爱琳没有进房间，想着洛夜最后的下场，爱琳觉得白老头儿虽然恶心，但是手段让她满意，她甚至迫不及待想看着洛夜匍匐在她脚下的样子。
白老头儿走进房间，蜷缩在床上的洛夜只能有气无力的躺着，身体此刻已经不再痛苦，只是在看似无休无止的痉挛之后，瘫软着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一下了。
“主人说过的你骨头很硬，”白老头儿却笑看着洛夜，说道：“我现在也很佩服你，还是熬过来了，虽然样子难看了一些，”白老头儿用手一下下梳理着洛夜的头发。
“白老，”那个负责为洛夜注射的年轻人这时走了进来，看到白老头儿后，忙就行礼。
洛夜身体抖动起来，似乎是耐不住这房里空调吹出来的冷风。
“怎么了？”白老头儿当然知道洛夜这是在怕什么，却还是对洛夜明知故问道。
洛夜的嘴张合了半天，才用虚弱不堪的声音对白老头儿说道：“已经四次了。”
白老头儿笑道：“是啊，一般人两次之后就知道服从了，可是你不同，洛夜，是不是做警察的，就是与一般的人类不同？”
洛夜的神情满是痛苦，他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身边白天黑夜的交叠，他只知道自己已经硬撑着戒了四次毒，过去的所有时间里，他就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行走。看着年轻人手中的针管，洛夜无法再做到不恐惧，“求，求求你，”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终于坍塌，“我，不要，不要了。”
白老头儿笑得很开心，梳理着洛夜头发的手越发地轻柔，“这一针打下去你就舒服了，为何不要呢？”
洛夜摇着头，他也渴望那种让他行走在云端的感觉，只是洛夜也知道他这样下去，最终只能在活人的地狱里行尸走肉一般地活着。洛夜还是期盼着死亡，只是此时他已经无力再去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
“你也终于学会说这‘求’字了，”白老头儿视意年轻人快一点给洛夜注射，一边笑容满面地与洛夜说着话，他就知道没有人类是他驯服不了的。
针戳进臂弯里的时候，洛夜小声叫了一声，随后就没了声响，头软软地歪到了一边。
“舒服了就睡吧，”白老头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洛夜的胸膛，这具年轻的胸膛上，已经可以让他明显得摸到一根根的肋骨。几番折磨之下，洛夜已经瘦得快要弱不禁风了。
洛夜眯了眯眼睛，让他又爱又恨的那种舒适感又一次席卷了全身，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爱多过了恨，洛夜全身心地沉浸在这种没有任何思绪，也没有任何痛苦的安宁中。
“打过这一针后，给他停两天，”白老头儿看洛夜完全睡过去之后，才转身对年轻人说道：“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年轻人说：“一针就够了吗？”
白老头儿这时笑容变冷，说道：“若是第五次还制不住他，这个‘水晶’我不要也罢。”
“我知道了，”年轻人点头的同时就哈腰，已经是被白老头儿训练的习惯成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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