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也不希望他变成一个疯子，”程医生说道：“白老，洛夜的精神状况也不好，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他疯不了，”被程医生“尊称”为白老的白化病老头儿皮笑肉不笑地道：“做警察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疯？”
程医生无话可说，只能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半开着门的房间。
“程大医生，你先请吧，”白老头儿做出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程医生从这个老头儿的身边走过去，这个老头子是替昆特管理城堡里的人类仆人的，这些年来，毁在这个老头子手上的人类不知道有多少，洛夜落在这个人的手上，程医生的心揪痛。他如同一个预言师，知道有一场悲剧要发生，却又阻止不了，无力感再一次袭上了程医生的心头，他只是一个人类，在这个人类为奴的末世里，他到底能做些什么？
“我们进去，”白老头儿看着程医生走远了，才对自己的手下说道。他没准备将洛夜逼疯，他的昆特主人只是想要一个听话的玩具，那他就将洛夜变成一个听话的玩具好了。
洛夜目光很冷地看着面前的这个老头儿，白化病让这个老头儿看上去像被人涂了一层白灰，偏偏嘴唇却像染了血一样的鲜红。
“在下姓白，”白老头儿向洛夜自我介绍道：“这里的人都叫我白老。“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对于洛夜的明显敌视的眼神，白老头儿也不生气，仍是笑着说：“在这座城堡里我是活得最长的人类，你以后要向我学的东西还很多。”
洛夜看着白老头儿的眼神变得轻蔑，他就不想再活着，这个老头子长命百岁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你长得并不算好，”白老头儿这时却又自顾自地评价起洛夜的长相来，“我看过你哥哥，亲眼见过，那可真是一个尤物，男人女人都会为他着迷，说你们是亲兄弟，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不过，”白老头儿伸手摸了摸洛夜的脸，“你哥哥毕竟酒色沾的太多了，他的皮肤不如你，洛警官，你平日里保养皮肤吗？”
“不要叫我洛警官，”洛夜终于开口说话道，这个老头儿一口一个洛警官的叫他，对于洛夜来说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辱骂，他还是什么警官？
“洛夜？”白老头儿看洛夜开口说话了，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欢快了，“我以后叫你洛夜？”
“随便你，”洛夜说道，对于这个白老头儿的身份他还猜不透，不过这个老头儿一定不会是来照顾他的，这一点洛夜可以肯定。
“那就洛夜吧，”白老头儿说：“听你说话吐字清晰，看来舌头是再生成功了，洛夜你的运气不错，是主人亲自下令给你医治的，我们这里的人类囚犯，能得到你这样医治的，据我所知你是第一个。”
洛夜冷着脸，白老头儿脸上的笑让他恶心，却又不得不看着。
“主人已经用过你了，”白老头儿还是笑着对洛夜道：“第一次吃了苦头吧？一定是吃了苦头的，”知道洛夜不会回答自己的这个问题，白老头儿自问自答道：“主人的子孙根又粗又长，不是我们人类可以比的，你那处小口一定承受不住。啧啧，”白老头儿啧了两下嘴，“我看了你的医案，很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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