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大概懂了。”
对于桥田至来说，空白所讲述的理论并不难懂。
正如世界线变动后，人们的记忆会被覆盖一样。
空白所计划要做的事情跟这个世界是相同的。
他打算将固定不变。
但是在通往结局的过程中，稍微地改变一下历史行进的轨迹。
那么只要最终的结局不变的话。
就能判断出到底是有自己的思想的“生物”，当时单纯依靠系统程序逻辑来运行的“机械”了。
这简直就是验证世界本体的伟大研究啊。
“这就像是将世界的历史比作一辆在轨道上前进的列车。”
“牧濑红莉栖的死亡是其中的一个站点，相当于我们这这条世界线上暂时的一个无比避免的结局。”
“而你的计划是——保证列车最终会驶过这个站点，但是在进入这个站点之前的路上，中途变道，去寻找拯救牧濑红莉栖的新的道路是吧？”
苏越点了点头。
“但是这样一来不是还有25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依旧无法解决吗？”
桥田至看着他那似乎有些得意起来的表情，顿时有些不爽。
“说到底，这条世界线收束的都是牧濑红莉栖的死亡，你不管怎么去在中间操作，最终都避免不了这个结局不是吗？”
“还是说你是打算让她假死？你觉得这种程度就能欺骗世界了吗？”
面对桥田至辛辣的质疑，苏越却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在这条世界线上所看到的是。”
桥田至皱起了眉头。
空白这时候还要复述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你也说过了，你看到了地上出了很多的血，牧濑红莉栖在血泊里没有动弹了。不管怎么看都是死了吧？”
“没错——‘不管怎么看’呢。”
这时苏越突然转了个话题的方向。
“桶子，你认为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自我意识的话，它是如何观测所有的事件呢？”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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