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红杏春心动
陈冰见到众人大大吃一惊的模样,顿觉有些好笑,人家红杏姑娘还没有吓得花容失『色』,你们这帮不相干的人却『乱』了起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过他现在越来越糊涂了,如此猥琐的要求,红杏姑娘也能答应,看来她与孔老兄之间一定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否则断不会出此下策。www.feia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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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拼命摇了摇头,一双眉黛紧紧皱着,她『迷』茫糊涂得很,红杏姐姐这是怎么了?竟然连这登徒子如此猥琐的要求也敢答应?难道是姐姐春心动了,红杏要出墙?
潘安真是气得暴跳如雷,火冒三丈,他没想到红杏姑娘会答应这厮的要求,那意味着什么?潘安心知肚明。
他想得很多,考虑问题比一般人深远,红杏姑娘被这小家丁『摸』『摸』小手,那身价便要降低一半,这小子若再花言巧语,得寸进尺亲个嘴,那身价会一落千丈,如果这小子借着这个机会耍点手段,把红杏姑娘睡了,那她岂不就像大街上的白菜一样,变得一文不值,我这醉乡楼还开个屁啊!
他极端失落,红杏姑娘是他商业帝国中一个很重要的王牌,甚至会影响到他接管潘家门户的成败,如此重要的一枚棋子,怎么会白白的被这小家丁毁了呢!?
他心中已断定了主意,若是这小子真能做出一首绝妙的好词,他就一定要全程监视这小子与红杏姑娘的一举一动,绝对不能让这俩个狗男女鸳鸯戏水,做出影响他根基的丑事。
钟越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浑然不明白为何红杏姑娘会答应这等过分的事,这在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他微微一笑,心想若能听一回红杏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唱一回十八『摸』,那也是祖宗积德修来的福,说不得,他一会一定要摒弃冥神,听听红杏姑娘唱的十八『摸』是怎样的一番**蚀骨的滋味。
他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向陈小九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眼神,哥们,你可真行呀!
他想得很美,可是红杏姑娘接下来的话可让钟越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只听她娇柔道:“奴家脸皮薄,可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献丑,若是公子真能做得出一首好词,请公子到我的闺房中一坐,我单独给公子唱一曲十八『摸』,怪叔叔公子,你可答应吗?”
“既然红杏姑娘面薄,我便勉强答应你吧,谁让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陈冰十分不情愿摇头答应着,脸上做出了为难的表情,心中却乐开了花。
乖乖隆的东,难道我陈小九今日走桃花运吗?如此一个软玉温香的大美人竟然下血本勾引我,我若是不从了她,岂不是有负美人恩?
得了便宜卖乖啊,钟越与孙建满脸失望,互相对望了一眼,无奈苦笑。
冬梅小心扑通扑通『乱』跳,心想姐姐今天是真的发春了,她的闺房还没有一个男人进去过呢,没想到被这小子捡了个大便宜,这个小家丁有什么好的?除了长得帅点,言语幽默点,文化高点,棋艺深点,还有什么优点?
她气得小脸通红,嘴角一撇,一副娘娘不亲,舅舅不爱的眼光盯着陈小九那惹人讨厌的笑容。
潘安听着红杏这话,心中暗恨她没羞没臊,原本以为她很清纯,没想到也是个发浪的主,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不然的话我早就近水楼台,捷足先登了。
他赶紧吩咐手下,一定要把红杏姑娘闺房外面的一切风吹草动察看的清清楚楚,一但有什么男欢女爱的迹象,一定要即时的扼杀在摇篮里。
只听红杏姑娘又道:“既然陈公子填词,那破解这盘排局便要仰仗叶公子了?不知叶公子有什么要求吗?”
叶『吟』风刚才经过分析,已经看得出这盘排局博大精深,绝非凡夫俗子所为,早就心痒难搔,想着破解之策,听到红杏姑娘的话,带有仰慕之情道:“别无他求,只要我能破解了此局,姑娘能告诉我这盘排局出自何人之手便是!”
“只要公子解得出,那我便如公子所愿!”红杏姑娘又道:“如此一来,还请两位公子费心吧,红杏绝不食言!”
而后,四位花旦便叫上来几位青春靓丽的美眉陪着钟越与孙建饮酒嬉笑,孙建却仇恨冬梅姑娘之前对他的挤兑,想让冬梅陪他喝酒,没想到冬梅严词拒绝,与几位姐妹进到内堂要对红杏姑娘言辞审问了。
这样一来,孙建对冬梅更增恨意,心中发誓,一定要让这个骄傲的小妮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冰站在窗前,耳中还能听到内堂里传来四位花旦与红杏姑娘的嬉笑声,虽然听不清楚,却也环佩叮咚,惹人向往。
他尽力把心静下来,收拢自己的意识,将所有的精力都与这首曲子与词联系起来,此刻的他,耳中已听不到任何声音,外界发生的一切事物均与他无关,他只是沉浸在诗词的海洋里。寻找着与这首曲子意境相近的杰作。
可是他逐渐的发现这些大作中,没有一个能与这首曲子丝丝相扣。
陈冰不得已,只好再费些精神,将所有的古词分裂开来,再重新组合,看看能不能找到更适合的佳作。
只是如此一来,他的工作量瞬间加大,脑中宛如计算机一样飞快过滤着唐诗宋词元曲,一遍又一遍。
叶『吟』风早就已经进入了深思状态,他一生中不知破解了多少古今名局,所以对自己的信心是相当充足,他的记忆力虽然没有像陈冰那么变态,可是单单在于悟『性』上面可是不遑多让。
他本以为这盘构思精巧的布局会在他层层推进下很顺利的解开,没想到,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可是却仍是劳而无功,功亏一篑。
这个排局到底是出自谁之手呢?如此巧夺天工,『迷』雾重重,非人所能及也!
他一边感叹,一边冥神苦相,同时暗暗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出此排局的真正主人,瞻仰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陈小九站在窗前冥思苦想,叶『吟』风坐在排局前殚精竭虑,而钟越与孙建却分来两桌,浪漫得意左拥右抱着佳人,饮酒作乐。
调戏之中,却不时的互相看对方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敌意。
最苦的当然是潘安这个掌柜的,他正撅着屁股在暗室中观察着形势,心中不断的抱怨着,他『奶』『奶』的,你们都在那里花天酒地,又搂又抱,又亲又『摸』的,却害得本公子撅着屁股在这里受罪,当真憋气。
可是他又不能不看,他需要随时掌握掌握陈小九的动向,以便做好应对。
时间在一点点飞逝,转眼间已到了晚上,早有几位丫鬟上来将蜡烛点燃,屋子里火光烛照,一片春意。
陈小九终于慢慢的动了,他背着手走到内堂门前,如释重负道:“红杏姑娘,词已经做好,还请姑娘指教!”
他这一开口,醉酒状态中的孙建与钟越俱都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自信的意味。
潘安赶紧撅着屁股仔细听着,就连韩泰这厮也扑通一下起来,再也不装昏『迷』了。
这里面,唯有叶『吟』风两耳不闻,仍在仔细推敲着排局!
第八十章闺房之行红杏姑娘与春夏秋冬四位姑娘停止了嬉笑,忙紧张的问道:“陈公子这么快就做好了吗?请赐教,红杏洗耳恭听!”
陈冰脑中经过层层筛选,在所有古词中仔细推敲,又夹杂着自己的一些感悟和情怀,终于将一首与曲子意境相同的古词拼凑了出来。
他端着酒杯潇洒的在大厅中来回走着,举杯高『吟』道:“古琴绕廊『吟』,合抱静庭深。
弦上鸳鸯雀鸣,千古相思花飞倾。
蝶舞君莫停,邀月杯酒践行。
纵是无缘倾心,瞭望北国泪涔涔。
使君战长平,栖迟满落英。
黄尘漫天四野,铿锵擂鼓显威名。
戍卒没膏血,征人望帝京。
寒心狂诛几万,竖子成名!
陈冰的一首词慷慨悲歌朗诵完,场中众人久久不能出声,钟越与孙建虽然喝得酩酊大醉,可是猛然听到陈冰的这首豪放之词,宛如醍醐灌顶,神情不由得为之一振,感慨良久后,猛然拍了拍手掌高声叫道:“好!好!好!陈兄有如此大才,就算提出再过分的要求,也不辱没陈兄的高才。
孙建虽然与钟越分属于不同阵营,与陈冰之间也有一条巨大的鸿沟,但他心里对于这首古词也是十分赞赏的,同时心里嫉妒更甚,这小子既能『吟』诗作赋,又是棋中高手,样样都比我强,看来这红杏姑娘真要成了她的盘中餐了。
而他最为担心的却不在于此,通过陈冰表现出来的种种谋略,就可以断定这小子是一个计谋百出的智者,然而,他却是朱家的家生子,日后必会被朱家重用,而他孙家、李家与龙大却是连为一体的同盟关系,这样,陈冰在事实上已经站在了孙建的对立面。
这一点恰恰是孙建最为头痛,最为担心的地方,他『揉』着脑袋仔细考虑着,或者可以收买可小子也未可知?
潘安不用提了,对陈小九是又气又佩服,赶紧吩咐手下人,要立刻在红杏姑娘的闺房外面布置好人手,一旦这小子真有睡了红杏姑娘的龌龊心思,一定先把他弄成太监再说,管他朱家会不会找上门来!
韩泰虽然恃才傲物,可听到陈冰这样一首词,不禁冷汗淋淋,继续装昏。
最为激动的当属红杏姑娘,她本身就是个闻名杭州的才女,能做得出那么出『色』的曲子,可是无论自己如何殚精竭虑,也写不出与之相配的古词。
她虽然听到钟越夸奖这位陈小九的大才,可是从内心里并没有真的相信钟越。但是直到陈小九提出那个令她大惊失『色』的条件时,她才反应过来,对这个所谓的怪叔叔报了一线希望,因为她知道,只有真正有大才的人才会提出这样古怪刁钻,难以让人接受的条件,否则,岂不是徒然惹人讨厌吗?
红杏仔细聆听完这首古词后,久久不语,她心『潮』汹涌澎湃,暗叹陈小九的大才,此中意境深远,既有鸳鸯双飞之不舍,又含精忠报国之雄心,既刻画了沙场的激烈万丈,又展示一将成名的残酷。词藻深刻,词情丰富,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春夏秋冬四位姑娘也是识货之人,互相间面面相觑,有心贬低一下这首词的意境,又觉得实在是难以在这首词中挑出『毛』病。
“这厮虽然下流些,没想到还能做出这样妙的古词,倒让我小看了他!”冬梅气得一跺脚,见到红杏姑娘脸上阴晴不定的面容,狠了狠心,便上前小声道:“姐姐,你的身份与我们不同,若是给这厮唱了曲十八『摸』,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莫不如我替姐姐唱了吧!”
“你这浪蹄子,我看你才是发春了。”春雨姑娘调笑道:“冬梅,你是不是看上这个陈小九,莫不是争着唱这十八『摸』,郎情妾意之后,再给人家暖床?”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撕裂了你的嘴!”冬梅上前就打了春雨一拳,姐妹们便又胡『乱』闹了起来。
“妹妹们别闹了!”红杏姑娘从沉思的状态中缓过来道:“十八『摸』有什么唱不得?别的姐妹能唱,我依然也能唱,不要以为我的身份多么尊贵,归根结底,我只是一个下九流的戏子,虽然长得漂亮,妩媚,在这帮男人眼中,其实还是个玩物而已。”
冬梅听红杏姑娘如此说,忙道:“姐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其实……”
“住口,莫要『乱』说。”红杏一声喝止冬梅,冬梅好似明白了什么,匆忙住口。
红杏姑娘稳了稳情绪,依旧娇声道:“公子,敢问此词为何名?”
“从军行!”陈冰斟酌了半天道。
“从军行?好名字!”红杏姑娘道:“公子高才,奴家佩服不已,这首从军行与奴家所作的曲子相得益彰,实为绝配!”
“绝配不敢当,良配就马马虎虎了!”陈冰谦虚道,心想这小妞真的是在勾引我啊?竟然连绝配这个词都用上了,难道在暗示我什么吗?
红杏姑娘又道:“敢问,叶公子这副排局可是解开了没有?”
叶『吟』风满心思的沉浸在象棋的世界里,对于外界发生的什么事情他却是一概不知,就连刚才陈冰所作的从军行,叶『吟』风也是恍若未闻。
钟越听着急忙说道:“叶兄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以他的才华,解此排局自然不在话下,还请姑娘无需挂念,等叶兄解出来,我自然将解法告知姑娘!”
“如此有劳钟公子!”红杏姑娘温柔一笑道:“陈公子,我先前答应你的话,决不食言,公子请随着丫鬟前行,我梳妆打扮一下,自会前去与公子相会。”
陈冰眼见大功告成,表面上装得深沉平静,其实心中喜得眉开眼笑,在钟越与孙建的一双白眼的虎视眈眈下,跟着先前考试的那个小丫鬟向她的闺房走去。
陈冰从来没有逛过青楼,见青楼四处的景『色』优美,他的心情是相当不错,忍不住有些得意起来,这个小丫鬟又羡慕道:“陈公子,你可真厉害!红星姐姐是醉乡楼的花魁,她的闺房还没有一个男人进去过呢!公子您可是第一人啊。”
陈冰听得更加舒爽,心想人家都是破冰之旅,我这算是破处之旅吗?
小姑娘带他穿过一个后花园,又七拐八拐才走到红杏姑娘的楼前,只听小丫鬟嬉笑道:“公子,这便是红杏姐姐的闺房了!”说完便要走,忽又回头眨了眨眼睛道:“公子,您进去吧,祝您好运喔!”
晕啊,陈冰不由得气得笑了,这么个小小丫头,竟然也这么懂风月,当真不简单。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心中既激动又欣喜,想着红杏姑娘,一阵颤抖,推开而进,待关上门,四处观瞧,忽见一双美腿在房梁上悠『荡』着,说不出的俏皮,他再往上一看,不由得惊了个魂飞魄散。
“唉呀妈呀,单儿?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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