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我先给你治疗吧。”
常博越想越觉得头大,索性便不想了,跟姚瑾说道。
“那酒店的医生已经给我包好了啊?”姚瑾疑惑道。
“那人医术不行,没看出来你伤口上淬了毒,要是就这么置之不理的话,明天一起来你那后背就没法看了,肯定要留一堆疤的。”常博解释道。
说到这里,常博又道:“你把上衣脱了,绷带都解了,我得在你背上扎几针。”
“不!”姚瑾断然拒绝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事儿啊,讳疾忌医可不行,你这毒没法拖下去。”常博知道这人又在忌讳什么,也不再多言,直接上手将上衣一拽,然后就把绷带撕了开来,那布满伤痕的后背又露了出来。
“你、你做什么?!”姚瑾被常博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行为给搞得愣了住,话都忍不住打了个磕巴,脑子里“嗡”的一下就懵了。
要说之前在那荒郊野地,半夜三更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清楚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在酒店里,灯火通明的照着,什么都看了个一清二楚,所以姚瑾才拒绝。
“我还能做什么,治病救人。”常博有些无语道。
这女人怎么老是把我想的那么猥琐呢?我可是正直好青年,虽说你这前凸后翘的确实赏心悦目,但我什么没看过,还能觊觎你那几两肉不成?再说我可是一位很有医德的医生!治病救人怎么能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常博这么想着,见姚瑾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姿势很是难别扭,便开口问道:“你那样不难受?”
“你管那么宽干嘛?不难受!”姚瑾头埋得愈发低了,看不见什么神情道。
“那你转过身,手放下来,我保证不看就是了。”常博无奈道。
“不可能!你再说这些我就揍你了!”姚瑾脸色通红,羞愤道,这个臭男人到底安的什么心,非要我把手放下来?我就不!
“啧,你这人真是,我都说了,我只是在给你治病而已,不会往不该看的地方看的,你这么紧张,肌肉都绷得那么紧,待会儿进针会很不舒服的。”常博苦口婆心的劝道。
上天作证,我可是医者仁心,要是有一丝半点龌龊的念头天打雷劈!
“我不听,我就这个姿势,你要不想治就别管我,让我死了算!”姚瑾态度很是坚决道。
“唉,你这人怎么倔的跟头驴似的......”常博小声嘀咕了一句。
常博让她把手放下来是有原因的,姚瑾背后的伤口特别多,有的还很深,她这种姿势有些针是不好扎的,这毒还有些麻烦,若是不扎到位肯定是清不干净的。
所以常博才会直接上手把她上衣扒了,这真是没时间闹别扭,这毒时间拖得越长,就越不好清干净。
“唉,就当我倒霉,遇上你这么个不遵医嘱的病号,亏得我神医妙手,否则你今天就完咯。”常博见姚瑾态度坚决,便也不再提手放下的事。
常博将针盒打开,以璇玑灵针中的一种手法将银针透刺入姚瑾背部,顺着督脉循行路线连下几针,密密麻麻排列整齐在脊柱两侧,这是调节督脉气血以渗灌周身各大阴经,常博行针几下便将银针取出。
背部的穴位扎完之后常博正欲继续扎接下来的穴位,却顿住身形,这督脉在脊背中央,那任脉却是在前腹中线。
“背后的针扎完了,我要扎前面的了,你得配合一下。”常博想了想措辞,有些犹豫地开口道。
“前面?什么地方?”姚瑾闻言不由得皱起眉心,脑海中闪过一丝不太好的猜测。
“嗯......这个嘛,就是前腹中线,任脉你知道吧,就是中间那一竖排。”常博说罢用手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
“?!!”
那姚瑾闻言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又是震惊又是羞愤:“不可能!换个地方扎!”
姚瑾心里早就是心跳如擂,别说扎前面了,就是后背也都已经是她在男人面前露过最大的尺度了,虽然身材惹火,但姚瑾骨子里是个很保守的女人,就算知道对方是在给自己治疗,但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随便扎个什么地方都能好似的,你别把我想成那种色眯眯的男人可以不?我是个医生。”常博也是又生气又好笑道。
“我不管,反正我不会让扎那种地方的,你别管我了,让我死了算了。”姚瑾却是坚决道,甚至有几分小女孩的任性之态。
“你、你,唉哟我去!”常博想死的心都有了。
姚瑾虚靠在沙发上,也不再说话,有些不敢看常博的脸色,心里也是有几分歉然,她知道对方是为了她好,可是她确实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一时半会怎么也不可能就愿意在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面前袒胸露乳的,这绝对不行!
常博沉吟片刻,却突然趁其不备出手砍在姚瑾脖颈处,将她一个手刀劈晕了过去。
“施主啊,抱歉啊,实在是救人要紧啊,你再这么拖下去可真是神仙都救不了了啊,我可是医生,做不到见死不救的,我就当自己现在是个瞎子,莫见怪莫见怪......”常博双手合十对着姚瑾万分抱歉的喃喃道。
常博也是没办法,眼看这人宁死不从,这毒又不能再拖,所以才给她劈晕了。
人晕了之后一切好说,常博将其要紧的地方都盖盖好,然后继续出手将任脉的几大穴位也行了几下针,期间还用到体内的灵气辅助行针,整个过程快的不得了。
那《幻灵九针》乃是传承于那位修真前辈的真传,和现在医学界流通的那些个针法完全不同,如果运用到极致,就算伤的只剩下一口气也是可以就过来的针法,可以说是神技都不为过。
常博起完针之后便将对方用被子包好,然后抱到床上去让她好好休息,而他则是去这个套房里的另外一个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常博洗漱完毕之后敲门想叫人起床,却发现屋里哪还有什么人影,那经理说这位小姐一大早就离开了,神色匆匆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
“啧,还真是一秒钟都等不及啊。”常博感叹了一句道。
他也多少明白几分对方急不可待的心情,耗费那么多力气才得到的证据,一定要赶紧交给上面,以免夜长梦多。
“她昨,要是这证据交上去之后,那伍从安基本上就完蛋了,既然如此......”
常博自言自语道,眼神闪烁了几下,旋即拿出手机给席国邦打了个电话:“席叔?我是常博。”
席国邦是彻夜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常博身上发生的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要是不给那些人严惩的话,常博那边没办法交代,所以席国邦夹在中间可谓是进退两难。
这一大早还盯着两个黑眼圈在发愁的时候,常博却给他打来了电话,不敢怠慢,忙应声道:“常医生,这么一大早有什么事吗?”
这话刚一出口,那边常博却是直接问道:“席叔,这事我想来想去还是问你才行,要是那伍从安被查办了,他手下那一众心腹会如何?”
“啊?你、您的意思是?”
席国邦闻言身上汗毛倒立,呼吸都情不自禁慢了下来,脑子里“嗡”的一声之后就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转不起来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常博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那伍从安可是龙城市名正言顺的一把手,手中的实权比席国邦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在这龙城市跟个土皇帝似的,他说往东没人敢往西。
常博却说伍从安要是被查办了会怎么样,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说这个?
难不成常博昨天晚上回去越想越气,最后决定吧把所有的原因都指向费之运身后的伍从安身上吗?这未免也太、太过于不可思议了吧?!席国邦越想冷汗冒的越快,对常博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切。
常博绝不会这么信口开河,他既然这么说就是知道了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底气,要是这样的话,那,那这个常博怕是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强大的多啊!
“常医生,是这样的,要是伍从安倒台的话,他的那一众党羽要是有什么不良的行为,被抓住证据之后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会有人能逃过的。”席国邦谨慎答道。
“哦,那刚好,不用我操心了,席叔,我夜观天象,觉得这伍从安应该最近会摊上一些大事,你要是有意做些什么事的话,可以提前做好准备了。我还有事,回见,拜拜。”常博说完便按下挂断键。
席国邦却听着手机的忙音,迟迟回不过神来,脸上全是收敛不住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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