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有点暖暖的感觉，透过衣服，传到他的心间。
顾淮青便一动不动地任她靠着，甚至是空姐送餐来，他挥挥手，表示不用，就怕是一动，就会让卫敏敏不能再睡了。
一直就这么直着腰，卫敏敏睡到空姐报快要降落这才醒来，动动有些酸痛的脖子：“真累啊，终于快到了，现在几点了。”
他看看表：“快十二点了。”
“我倒是累了，这一睡，就睡过去了。”这样真快，一醒来就在另一个地方了。
人类真是聪明，发明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到底是讲究效率与时间观念的现代。
下了飞机打车一块儿去住酒店，顾淮青查卫冰打给卫敏敏的那个号码，然后想着法子叫人去找那个人，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知道卫冰的下落。
这个时候，她应该在临海的一个城市了。
二人又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去，连日来的奔波累得要命，白天在酒店里补眠，打听好了那般上的皇宫，晚上再过去。
穿着晚礼服在这么一个冷风肆虐的晚上，还真是一件考验人意志力的事，这个时候的男人就舒服得多了，可以穿着西装衣冠楚楚的，卫敏敏一袭淡白色的长裙，挽详顾淮青的手上了船，冻得真是牙根都咬得咯咯作响了。
看那些别人手弯里的女伴，个个也都是穿得这么美丽冻人的，真的是佩服死了，人家还笑得那样的自如呢。她出来的时候还抹了些辣椒素在手臂和脖子上。
顾淮青一脸的笑意，拿着贴子给站在门口的迎宾，然后挽着卫敏敏上了船。
这是一个很大的船，却是一个很大型的夜总会，你可以带女伴，你也可以这里寻欢作乐，虽然查得严，但是隐蔽的事儿还是多的，大家也是心照不宣而已。
女侍引导着往赌桌那儿去，卫敏敏拿了杯红酒，端坐在顾淮青的身边，这赌的就是大小，斗牛之类的，但是赌得很大。
卫敏敏眼睛四下看年地，这个地方比较公共的，估计她四姐是不会在这里的。
四下瞄着，一间会客式的门开了，一个男人和女人出了来，那个男人颇像也老公，女人很是妖艳。
真的是很像，那脸，那眼，那眉毛鼻子嘴巴的，可是那个男的脸上有刺青，还是一条龙，嘴里还叨着雪茄，手上套着个硕大无比的金戒指，脖子也吊着粗粗的金甸子，整一个人就是个暴发户的形象。
他一手还抱着一个女人雪白的纤腰，艳啊，身段儿绝的令人吞口水，极高，而且脸上还是冷清的那种艳，只一件皮色的束身皮上衣，短短地露出细腰，肚脐边纹了些东西，耳朵上戴着米钻的钻但是却是很有味道的。
这个女人，也像是雪莲，又不像是雪莲。
走得近一些，她想，真的是她老公，那样子太像了，就只是打扮不像而去，而且那个女人就是雪莲，再怎么变，但是她还是认出来了。
他们像也是想玩一样，随意坐在一边，此刻侍者送来酒，比较矮胖的那个端了二杯，一杯给顾墨璟，一杯自个喝，二人笑着不知说了什么，然后碰杯。
顾淮青仰头喝了一口酒，但是一转身低头就抱住雪莲的腰，将酒哺入她的口里，那样的热吻，那样的亲密。
那个矮胖的男人就看着，笑着。
卫敏敏心，一点一点的缩痛了起来。
手紧紧地握住那杯子，真怕再力气大一点点，杯子就会给她捏破。
“ZIZI。”顾淮青叫她现在的假名字。
卫敏敏收回实现，朝桌子上的人一笑，乖巧地坐在他的身边看牌。
顾淮青显然是没有赌运，连着几次都是输。
她转身又去看顾墨璟，他已经没有站在那儿了，而是和雪莲坐在另一个地方。
手依然是抱着她的腰，一手还在拿着烟在吸，那样的粗俗，雪莲还时不时地娇笑着，然后送上香吻，那样的亲昵他偶尔伸手去抚弄一下雪莲的头发，雪莲就咯咯直笑着。
他和雪莲在一起，可见，这是执行着真的不能说的机密之事，她也不能乱去认顾墨璟了，相信顾淮青也是个很聪明的人。
那一桌围了很多的人，卫敏敏侧耳在顾淮青的身边轻声地说：“我去看一看。”
端了酒，她和别的女人都一样，很淡定，又带着点好奇地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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