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
第073章:无夜不欢,勇闯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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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无夜不欢,勇闯深山  简练冷冽的一句话,如突降的一颗炸弹,将饭厅温暖的氛围炸破,所有人顿如冷风扑面,仓皇起身,乱七八糟的跪了一地,如面临死亡般,哆嗦着身子,拼命磕头,“参见王爷!”

苏绛婷单手撑着头,斜倚在桌上,清亮的瞳眸,染着醉人的迷蒙,长睫轻眨间,媚眼如丝,略有些模糊的视线里,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正一步步走向她,她不禁嫣然而笑,“搬离这里么?那好啊,什么时候搬,现在么?我要离开京城,去广阔的天地,像鸟儿一般自由的飞翔……”

说话间,将手中的酒仰头灌进口中,似乎有些醉了,苏绛婷感觉头重脚轻,软绵绵的身子在下一刻,却跌进了一个坚实宽阔的胸膛,她本能的用手去推他,嘴里嘟哝着,“干嘛呀?等我喝完酒再搬,难得他们敢不守规矩跟我喝酒,你……你不能骂人,不能罚他们,是我强迫他们的,你要打就打我……”

一众下人,全体噤若寒蝉,却面色皆有动容。

顾陵尧幽幽轻叹,俯身打横抱起苏绛婷,在她耳边轻声道:“好,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他们,不搬去哪里,就是换个地方住。”

“换哪儿啊?”苏绛婷抓着他的衣衫,歪着脑袋问道,带着酒香的热气,扑洒在顾陵尧脸上,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儿,诱惑人的粉颊,他喉咙干涩发紧,遂大步朝外走去,低低的吐出两个字,“柏园。”

“柏园,柏园……”苏绛婷机械的咀嚼着,似是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地方,等到脑子里有印象了,凉风也拂到了脸上,左右看看,才发现竟然已经离开绛雪楼了。

夜色中,顾陵尧大步走着,一袭墨蓝色的长衫,眉宇间从容淡定,给人沉稳如山的安全感,一如每逢她大难时,他如天神般降临,救她于水火之中,使她飘忽的心,有片刻的安宁。

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似乎已很久了,每一天都那么难熬,把她对生活的激情,磨的几乎消失怠尽,她突然间,脆弱的很想回家,抱着爸爸妈妈大哭一场……

低低的啜泣声入耳,令顾陵尧步子一滞,他低头亲吻上她的眼睛,嗓音沙哑的呢喃,“丫头,哭什么?”

“我没哭。”苏绛婷倔强的辨解,“是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好,不哭,绛婷不哭。”顾陵尧抿唇一笑,复又迈开了步子。

苏绛婷闷在他胸前,含糊不清的又问,“你带我去哪里?”

“柏园。”顾陵尧回她两个字。

她听清楚了,便抗拒起来,“不去,我有自己的屋子。”

“今晚,我想你陪我,绛雪楼明日再回去。”顾陵尧不理她,脚步迈的更快。

苏绛婷拿头撞他,“我不要,有人争着抢着想陪你,我不当炮灰。”

“呵呵,你介意她们?”顾陵尧嘴角扬起愉悦的笑容,心中亦燃起雀跃,好希望她说介意,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然而,苏绛婷直接粉碎了他的希望,尽管脸颊又添了一抹被人说中心事的羞红,嘴上却仍是道:“才不是,反正我就是看到你恶心,跟这个女人上过床,又跟那个女人,有传染病……”

“男人总是有需要的,绛婷,那你霸占着我,不就没有传染病了么?呵呵,你的下人都比你精明,你把我让给旁的女人,她们也不会感激你的,你怎么就拿不出跟五公主打架的魄力,来跟她们争我呢?”顾陵尧不禁蹙眉,气笑道。

苏绛婷翻个白眼儿,不屑道:“切,我稀罕你啊,我吃饱了撑的,去争一个只爱美色的男人,虽然说我也不丑,但我总有老的一天,我能争到几时?”

“嗯,说的对,你的确不需要争,因为有我这个傻蛋主动来找你,你不喜欢我,我会等,总有一天,你会喜欢的。”顾陵尧点点头,垂眸看她,眼神坚定无比。

他的重瞳,在夜色中如深幽的海,摄人心魂,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亦有几分藏的很深的情。

“哈哈,太自信的男人,很讨人厌的。”苏绛婷感觉自己是真的醉了,竟然出现了幻觉,遂肆无忌惮的大笑,来掩饰她的心情。

顾陵尧缓缓而笑,“讨厌吧,总比恶心那个词好听,等我没传染病了,你就不准说我恶心了。”

“你有,你永远都有!”苏绛婷依然大笑不止,今晚她一直在笑,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脑子也便越来越昏沉,视线都模糊了。

她如此的模样,使得顾陵尧坚硬的心,又泛起了生生的疼,他在她耳边低喃,“绛婷,你要讲道理,不能拿我娶你之前说事,大婚之前,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没有参与到我的生活中来,你能改变的,是以后的我。”

“我……”

柏园的屋门打开,迈进,怀中的人儿不知是否听到了他最后的话,便已酣然睡着了,顾陵尧郁闷的叹气,将她放置在床上,唤丫环来备水洗漱。

轻纱帘幔中,苏绛婷睡的殷实,浅而绵长的呼吸声,轻轻的响起在屋里,桌上橘色的烛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朦胧而娇美。

浴桶里,顾陵尧百无聊赖的擦洗着身子,每擦几下,便忍不住瞅向大床,嘴角轻勾出懒洋洋的笑,笑过之后,又不禁低叹,难得她回来了,却如他们大婚那晚,他没喝醉,她倒醉的不醒人事,他就该早些阻止才对!

“死丫头,还说习惯一个人吃饭,结果呢,哼!”

极不满的重哼一声,顾陵尧郁闷到内伤,她就这么见不得他吗?宁愿自降身份跟下人闹腾,也不跟他用膳,还跟个市井女混混一样,喝酒划拳,真是让他大开眼界,惊叹不已,这怎么都想不通,不过是撞伤了后脑,怎么就跟完全变了一个人,除了容貌还是八公主外,性子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从懦弱到凌厉,从娴静到活泼,从寡言少语,到言辞犀利,从笨笨的到小聪明有余,这全是颠覆性的改变,唯独还有一点没变的,就是对下人宽容有爱……

这些,都是他刻意吩咐人去打听的,以比较现在的苏绛婷,到底有什么不同,这比较下来,他越来越怀疑,这是八公主吗?

关键的问题,其实还跟她暴雨中摔倒撞伤有关,据王太医私下里所跟他描述的,当日太医院外,发现她和飘飘的时候,两人都是趴在雨水中的,试问,如果是自己摔趴的,如何能伤到后脑?这么简单的推理,皇帝却不知,明显被人有意掩盖真相,那么唯一知晓真相的,就是她的宫婢飘飘了,或许哪天,他该带她秘密去一趟别院才好!

水温有些许的凉了,顾陵尧从冗长的思绪中回神,天天洗,也洗不出什么灰尘来,再者,一个人实在是无聊,想想原先,他沐浴时都是姬妾们在旁侍候着,什么花样都玩过,如今……一来没兴趣了,二来只怕床上的女人会跑的更快,大字一签,他俩就彻底没戏了!

从浴桶中起身,精壮的身子裸露在空气里,顾陵尧长腿跨出浴桶,有水珠顺着光洁的胸膛滴落,衬着他英俊的脸庞,极端的性感迷人,只可惜……床上的女人睡的跟死猪似的,不然,他色诱一下也好啊!

回到床上,掀起锦被躺进去,顾陵尧抬指轻抚上苏绛婷柔嫩的粉颊,丫环已给她净脸散发了,此刻,她恬静的睡容,完全没有了尖锐的棱角,那么温顺乖巧,惹人怜爱,他忍不住悄悄覆上她的唇,在她的唇瓣厮磨着,想着不敢用力,生怕惊醒她,可潜意识里,竟又想惊醒了正好,他在她清醒时要了她,就不算强暴吧?对,这回他温柔一些,不要弄痛了她,就肯定不算强暴了!

如此一想,体内便立刻骚动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顾陵尧倒吸一口冷气,暂为不舍的离开她柔软的唇,半撑起身子先去解她的衣裙,在这种**难耐的情况下,他自诩还是很理智的,先脱光她的衣服,这样如果她突然醒了,就算再生气也跑不了,那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可不像许茂春那个蠢货,路都没铺好就敢下手,就像现在,他暂搁下甜蜜的吻,先铺好后路,撒好鱼网,才能放心大胆的吃小鱼。

衣裙褪的很顺利,直到抹胸底裤全褪了,她雪白的娇躯完全裸呈在他眼前,她依然沉睡的没反应,他不禁偷笑,指尖轻弹了下她胸乳上的红果,然后舔着干涩的唇,动作迅速的去褪自己的衣衫,两人的衣物凌乱的扔了一地,纱帐垂落,遮掩住了无边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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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的苏绛婷,朦朦胧胧的意识,终于在真切的感官,及呼吸被堵的娇喘中,猛的清醒过来,她睁着明眸,不可置信的瞪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感受着口中最真实的翻搅,还有胸前……身下……

羞愤,在一瞬间袭上心头,苏绛婷猛的反抗起来,她这一动作,惊的顾陵尧心头一慌,原本抵在她双腿间的昂扬,竟滑溜的一下贯穿了她,被填满和被包裹的两人,彼此都是一惊,苏绛婷僵下了动作,顾陵尧尴尬的看着她,一动不敢动,四目相视,他缓缓移开唇,干咽着唾沫,平生头一次为这种事丢人,他俊脸涨了个通红,“绛婷,那个我……我大概,大概梦游了,也不知怎么就……就在你身上了,也可能是,是鬼上身了,还可能是,是,是……”

最后实在“是”不下去了,顾陵尧郁闷的一歪脑袋,埋在了苏绛婷的颈间,暗暗决定,就是用死皮赖脸战略方针,也得拿下她这座城,想当年,他率大军攻城掠地,敌人见了他屁滚尿流,如今,连个女人都拿不下,难道是他老了吗?

“梦游?鬼上身?”苏绛婷强忍着身体里被撩拨起的**,咬牙道:“那现在既然清醒了,是不是可以滚蛋了?”

“嗯……既然已经这样了,再滚蛋似乎有些……有些浪费了,不如将错就错,我们办完事再滚吧!”顾陵尧闷在她颈间,含糊不清的说道。

苏绛婷捏拳,“悬崖勒马,浪子回头金不换!”

顾陵尧立答,“勇往直前,梅花香自苦寒来!”

苏绛婷气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顾陵尧抬眸,“人之将死,无爱不欢!”

“混蛋!你哪里快死了?”苏绛婷的怒气,终于全面爆发,他压的她一点缝隙都不漏,她只好双拳捶打在他背上,气的哇哇大叫。

“绛婷,我没骗你啊,我三天后要去木兰围场,兴许就葬身蛇腹了,那不是快死了吗?难道我死前,你都不能发发善心成全我吗?”顾陵尧蹙眉,扣住她的双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充满**的眸子里,涤荡着难掩的情意,其实若说明白,他自己也不明白,只是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不知不觉的表现着他内敛的情感。

“我……”苏绛婷被堵的哑口无言,他若不提这事,她一时倒忘了,他真的……有可能会被蟒蛇吃掉吗?

眼神闪烁间,脑中竟凌乱的幻想出了一个画面,几十米长的大蟒,张着碗口粗的大嘴,将顾陵尧吞下半截身子,然后生生的咬烂他的身体,血肉模糊……

“啊!”苏绛婷忍不住一个激灵,浑身哆嗦起来,并慌乱的抱住顾陵尧的脖颈,急急的道:“你别死,别死啊,我不要你死,顾陵尧你要活着,要好好的活着……”

“绛婷!”顾陵尧这一出声,竟微带哽咽,心中暖意流淌,亦激动不已,贴着苏绛婷的脸,他笑的有些傻,“绛婷,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总算知道,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并不是全部如你嘴巴所言,那般的厌恶我,对不对?”

“我……我才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好歹也救过我多次,而且你死了,再没人能保护我,所以,我才不想让你死的,反正你就是不能死,知道吗?”苏绛婷被戳中心事,羞愧的顿时嫣红了颊畔,嘴硬的她忙慌乱的掩饰道。

闻言,顾陵尧听着有些泄气,满腔的激情,一下子就被打击到头了,遂松开她,闷闷的扯唇道:“是吗?”

“嗯。”苏绛婷应声,他的失落那么明显,惹得她心中不禁荡起涟漪,他这是喜欢她吗?真的喜欢她吗?

想问,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回去,算了,得到答案又有什么意思,他说会等她喜欢上他,然后到了那一天,他就可以欣赏她和他的小老婆们争宠了吧!

可惜,苏绛婷睡着之前,没有听到他最后的那段话,否则此刻,便绝不是这般的想法,他们的感情,也不会在未来绕那么大的弯子了!

三天……

似乎真的,她应该好好珍惜这三天,万一他有何不测,她就是想让他碰,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算了,睡觉吧。”顾陵尧的热情已经消褪,亢奋的**,随着心情的陡然低落,而偃旗息鼓,他默默的翻身下来,躺进了被中,并侧过身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重量没了,苏绛婷揪着被角,却心里不是滋味,怔怔的瞪着房顶半响,脑中又凌乱的瞎想了一通,然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暗暗给自己打气,苏绛婷,你就再无耻一次吧!

听着她的呼吸声,顾陵尧知道她还没睡着,其实他又何尝能睡得着呢?再一次觉得,他真是个蠢蛋,对她那种没心没肺的狠心女人,还能抱什么希望呢?最多,她会小小的同情可怜他一下,这种施舍来的情,他要来又有什么意思……

腰身,突然被一双藕臂从身后抱住,紧接着,一对柔软的**挤压在了他后背上,他浑身一震,她含着羞怯的声音,低低的响起,“顾陵尧,我不躲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绛婷!”

顾陵尧狂喜,立刻回转身子,将苏绛婷紧紧嵌入怀中,急切的道:“真的吗?你真的是自愿的吗?”

“你……你废话这么多,要做就做,不做拉倒!”苏绛婷脸红耳热,不满的娇嗔道。

“呵呵,当然做,难得绛婷你主动一次,我可舍不得错过。”顾陵尧邪气的笑,刚刚的傲气,在美人当怀下,又抛到了脑后,所谓色心使人沉沦,说的就是他吧!

苏绛婷害臊的不行,轻捶他一下,厥着小嘴道:“什么叫我主动?我……”

“呜呜……”

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打击他的话来,顾陵尧果断的用吻封住了她的唇,**的浪潮,重又迭起,#已屏蔽#

激情的律动中,顾陵尧曜亮的黑眸,夹杂着情与欲,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间或,轻声问她,“绛婷,以后都对我这么好,可以么?”

“美的你,就这三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苏绛婷美眸醉染迷离,吐出的话,明明是严肃的口吻,听在人耳里,却妖媚如撒娇般,让人心痒难耐。

顾陵尧邪佞的勾唇,“那好啊,我得多珍惜这三天,对不对?”

“嗯。”苏绛婷迷迷糊糊的应声,却不知,美羊羊轻而易举的就落入了灰太狼的圈套,等待她的是……

#已屏蔽#苏绛婷终于承受不住的呜咽了,此刻她累的,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竟然还要……

“绛婷不哭,那好不来了,你别哭,我不碰你了,我们睡觉好不好?”顾陵尧见状,忙举白旗投降,软语轻哄道。

“以后谁再答应让你碰,谁就是小狗……”苏绛婷嘟哝一声,困乏的她,眼皮沉重的立马就闭上了。

顾陵尧揽她入怀,闭上眼,满足的轻叹,“真好,总算又开荤了,不过以后当真要节制些了,累坏了小丫头,可就麻烦了!”

……

次日,苏绛婷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艳阳高照了。。

昨夜那疯狂的男人,意料之中早不在了,苏绛婷坐起身,揉揉酸痛的大腿,她不禁郁闷,那厮还是不是人啊?夜御无数次,竟然还能早起去上朝,那体力简直是牛!

掀开被子瞧瞧,满身的吻痕,一看就是被蹂辱过的,真丢人!

“岑熙,轻兰!”

轻唤两声,俩丫环便迅速进来了,脸上皆扬着笑容,看苏绛婷的眼神里,也多了几许意味深长,“王妃,奴婢们已备好了热水,侍候王妃沐浴更衣吧!”

“咳咳……”苏绛婷虽然用被子裹住了裸身,但丫环的目光那么明显,立刻便不自在的红了脸,忍不住又在心里问候了几遍姓顾的家人。

早膳用完,已经近午时了,顾陵尧还未回府,苏绛婷自然回去了绛雪楼,意外的,竟又看到牌匾挂上去了,疑惑之时,她差人去唤管家来。

“回王妃,这先前摘匾,自是王爷吩咐的,今早挂回去,也是王爷吩咐奴才做的。”管家肖奈赶来,恭敬的说道。

苏绛婷皱眉,“他有病啊?好端端的匾,摘来摘去的,也不嫌烦!”

“王妃……”肖奈抽搐了嘴角,纠结了几秒钟,方才小声道:“有些事,王妃可能不知道,王爷是极在乎王妃的,绛雪楼原本并非叫做绛雪楼,是王爷和王妃大婚时,王爷临时改名的,因为王妃闺名里有个“绛”字,婚房设在二楼,冬日下雪时,站在楼上赏雪,景致是极美的,所以王爷取名绛雪楼,寓意便是王妃赏雪,美人笑倾城的意思,然后那日王妃回宫了,坚决要和王爷和离,王爷回府后,心情很不好的喝了很多酒,就命奴才摘了牌匾,说王妃不会再回来了,今早让奴才又挂上去,意思就很明显了。”

“呃,这样啊,咳咳,那,那我知道了。”苏绛婷发楞,尴尬,最后囧囧的点点头,快步回了房。

呆着无聊,便又胡思乱想,这“绛雪楼”的由来,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意思,苏绛婷想着想着,便有些耳热心跳,管家说,那男人是极在乎她的,真的是吗?改名是婚前的事,难道婚前见了几次面,他就喜欢她了么?

不对呀,如果他一开始就喜欢她,怎么还对她那么差劲,就因为她说怕被他克死吗?哼,这个男人,脾气真臭!

左等右等,也不知她潜意识里在等什么,总之,她就是心浮气燥,在房里走了几圈后,猛的又记起抓巨蟒的事,心头顿时焦虑起来,这要怎么抓呢?顾陵尧又不是法海,一个金钵就能收了白素贞,他是凡人啊,面对那么恐怖的巨大蟒蛇,兴许直接就被吓死了,她该怎么帮他呢?

“顾陵尧,虽然我还是讨厌你,但是我太善良了,我不能让你死翘翘,你还得活着当我的保护伞,听到了没有,必须答应我不能死,不然我要你好看!”苏绛婷嘴里自言自语的嘟哝着,脸上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是她自己都没有明白的情感。

深呼吸一口气,苏绛婷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一遍遍的细想法海收伏青白二蛇妖的场景,从今生想到前世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激动的直拍桌子,“岑熙,轻兰,快进来!”

“王妃,奴婢在!”俩丫环福身。

“现在我说什么,你们都不要废话阻止我,听到了吗?”苏绛婷晶亮的瞳孔,熠熠闪光,“马上给我找件男装过来,家丁侍卫的都行,只要我穿着大小合适就可以,然后挑两个身手好的侍卫跟我走,你俩丫头就不用去了,我要出府去山里一趟,找找山里有没有藏着擅长捕蛇的猎户,跟猎户取点经,对你家王爷抓巨蟒兴许有用的。”

“啊——”

“不许惊讶,赶紧的去办,别耽误我的事。”

“哦。”

俩丫环目瞪口呆的往外走,不是惊讶,是太震憾了,王妃要做的事,真是匪夷所思,简直是女中豪杰,也可以说有勇有谋,哪里能想像得到,这会是个文弱公主敢做的事呢?再反过来想想,王妃对王爷,还真是有情有义啊!

一刻钟后,苏绛婷出现在大门上,管家肖奈一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嘴巴都快说破了,依然阻止不了她的决定,最后只得退一步,道:“王妃,那允许奴才跟您一道去吧。”

“你?”苏绛婷瞥他一眼,眼中有着惊疑,小脸一抽一抽的道:“瞧你身板这么瘦,能爬得动山吗?山里兴许有野兽,你敢去吗?”

“王妃!”肖奈涨红了脸,无比悲愤的昂首挺胸,似乎还隐隐在咬牙,“王妃说的,也正是奴才想说的,王妃一介弱质女流,怎敢去山里?而奴才既能做到王府管家,肯定是文武双全的,身板瘦不代表奴才就一掌劈不死一头熊!”

“咳咳!”苏绛婷重咳一声,硬着头皮道:“管家你可别看不起人,我虽是女人,但我也不文弱,你要去就去,别跟我拽文,赶紧走了,再迟些,要是那厮回来,就甭想去了!”

“是!”肖奈有些想吐血,他那么崇拜的沙场战神,在这女人口中,竟成了“那厮”,情何以堪……

一个时辰后。

“王妃,您小心滑,注意脚底下,小心有猎人埋下的捕兽夹!”山林里,肖奈时不时的出声提醒道。

“嗯,我会注意的,你们也都小心啊!”苏绛婷一身青布长衫,嫌袍子长不好走,干脆把袍子一角别在腰带里,手里握着木棍,又当拐仗,又当武器,以免突然遇到野兽出没。

京城四面环山,他们目前所处的,是最大最深的阎王山,之所以取这么恐怖的山名,自然是山里有凶猛的野兽吃人,一入此山,便等于去了阎王殿,久而久之,百姓们便不敢在此山上种地,都搬离的很远,朝廷也组织了猎户入山围捕,将一部分野兽赶去了木兰围场,供皇家围猎。

而今的阎王山,虽然豹子、老虎、大熊等猛兽几乎没有了,但狼、狐狸、野猪、蛇等还时不时的会出没,听了管家介绍后,苏绛婷就坚决要来这座山,按她的探险想法是,越是无人问津的深山老林,越可能会藏着世外高人,既然老天让她穿来古代,那应该不会让她轻易死翘翘的,所以,要勇往直前,具有冒险精神!

正午的山林,一片寂静,只能听得偶尔的鸟兽虫鸣,但越是寂静,越给人不安的感觉,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讲的就是这个道理,所以管家及四名侍卫格外小心的保护着苏绛婷,瞧这山里的情况,管家不禁暗叹,亏得没听苏绛婷的话,只带两名侍卫,不然突遇个意外,那就麻烦大了!

“王妃,奴才预感不太好,您还是听奴才的劝,先下山,回头奴才带人进山找猎户,怎么样?”肖奈紧蹙着眉,谨慎的听着四周的动静,沉声说道。

“管家,我的命格是很奇怪的,我也有预感,你们单独找,会找不到,兴许我来找就可能找到的!”苏绛婷抹一把额上的汗珠,喘着气道。

肖奈怎么可能信她的话,遂严肃了口吻道:“王妃,趁现在还没出现危险,您马上跟奴才下山,不然奴才要逾矩强行带王妃离开了!”

“你敢!”苏绛婷当即凌厉了气势,扭头瞪眼道。

“王妃,您要是出丁点儿危险,奴才总归这颗脑袋会保不住,还不如……”肖奈话到一半,突然听得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惊的他话语嘎然而止,立刻抽剑,急道:“有动静!”

其他人也自听到了,四名侍卫迅速拔剑,将苏绛婷围在了中央,背朝四个方向,如临大敌般,苏绛婷亦紧张的手心冒汗,眼睛眨也不敢眨的左右乱瞄,耳朵更是竖起仔细聆听,并本能的举起了木棍,随时准备自卫!

“咕─咕─”

“咕─咕─”

突然,又有响亮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林子,一时盖住了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名侍卫松了口气,“是松鼠!”

话音落,果真有两只松鼠从密林中蹿了出来,奔跑的很急,瞧到人类,叫声更加的刺耳,出于动物的本能,它们本该逃跑不让人类抓住,此时却出乎意料的,竟朝着苏绛婷等人奔来!

“抓住它们!”

肖奈皱眉,一声命令,就近的两侍卫弃了剑,改用单掌照着松鼠的头精准一拍,松鼠被掌风扫到,当即软倒在地,被侍卫拎起,一侍卫李诺笑道:“这对松鼠毛色还不错,王妃胆大的话,可以养着玩玩儿。”

“呵呵,可以啊,我瞧瞧。”苏绛婷的紧张也松懈了,把木棍夹在腋下,过来抱住小松鼠,哪知,被拍昏迷的两只松鼠很快就醒了过来,不停地拍动尾巴,甚至将尾巴向前伸直,竖起毛发,眼睛瞪着刚才奔来的方向,口中不断地发出“咕─咕─”的长音,愈叫声音愈高,最后就变成沙哑的“啾——”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它不喜欢我抱吗?”苏绛婷不知所措,将松鼠抓的死紧,咂着嘴巴问道。

两只松鼠,同样的情况,极为反常,四名侍卫也都懵了,这松鼠是自己奔来的,又不是他们专门去抓的,怎么又对他们有敌意了?。

“小东西,我不会伤害你们的,你们冷静一下!”苏绛婷试着安抚,尽量温柔着嗓音,并轻抚松鼠的毛,然而,松鼠却叫的更急了,连爪子都乱蹬起来!

肖奈眉心紧蹙,思索的当口,顺着松鼠瞪眼的方向看去,略一沉吟,提剑缓步向前,突然,那暂时消弭的窸窸窣窣又清晰的响起,紧接着,一股强大的风力迎面袭来,似是有什么东西在枯草丛里快速游动着,还伴有“嘶嘶——”的声音钻入耳中,这情景,令肖奈在呆滞两秒后,脸色陡然大变,惊喊,“有大蛇!快保护王妃!”

“快,王妃快走!”李诺反应最快,顾不得逾礼,将苏绛婷朝山下的方向一推,四人迅捷的堵住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准备拦截——

然而,苏绛婷只跑了三四步,便听得“轰——”的一声,她本能的回头去看,只见一条青花粗蟒从枯树丛中冲破而出,朝着他们几人,以腾云之势飞来——

PS:亲们,猜猜看,婷婷的命运会怎样,别说她冲动没脑子哦,许多事情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者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这么危险的时刻,她想像中的世外高人到底有木有?这个傻丫头,为了老顾真是豁出去了,虽然她也是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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