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人是我妹妹，你别想太多。”
他这样解释。
“嗯。我相信你。”他听到她在那边轻轻笑了起来，“阿寒，我就要上学去了，你的贴身秘书这个职位……”
“我会为你留着。”这样的夜晚，这样温柔的声音，叶非寒觉得自己心微微动了一下，“你永远是我的秘书。”
他听到君璃在那边笑得更加开心了，清脆的笑声，顺着电话一点一点传了过来，波动他的心弦。
月光隐隐，夜语清清，如此柔软的夜晚，让他的一颗心也温柔下来。
“阿寒，”他在那边听到她轻柔的声音，“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叶非寒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我……”他迟疑的说了一句，手机突然闪现一个来电，“我先接一下电话，你等一下。”
“好。”她温顺的答应。
“叶少。”电话那头，男人粗哑的声音传了过来，“照片，汽车，都已经准备好了。”
叶非寒锋利的眉微微眯了起来，他斜斜靠在墙上，漫不经心的抽出一根香烟，缓缓点燃。
飘渺的烟雾让他的表情一瞬间迷蒙。
“嗯。”
半晌之后，他才轻轻应道。
“钱明天就打给你，这件事不要给我泄露出去，知道吗？”
“好好，好好好！当然知道！”男人一迭声答应，不用看就能猜到对方喜笑颜开的模样。
他厌恶的皱眉，关了电话，发现与君璃的手机还通着。
“傻女孩，该睡觉了。”
“阿寒，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要好久才能听到你说话了。”君璃托着下巴看着天空，夜幕繁星点点，一派清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却在不安。
“傻女孩，只是上个学而已，又不是见不到面了。”他把手上的香烟扔在窗外，抬头看向夜幕。
“也对。”她甜蜜的笑着，挂断电话，把手上的通知单放在枕头下。
过几天就是她的十八岁生日了，就把这个，当做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给他看吧。
他们此刻呼吸着同一片空气，看着同一个夜幕，想着不一样的事情。
她今夜的爱情，就在这秋分的夜晚，扑向盛大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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