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避开监管的幽灵飞机根本就追踪不到。”
这就是神夜没有查到蒋胤扬回到S市的原因。
倏地，顾君邪蓦然阖眸，声音紧绷的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到瑟瑟和千瑶的下落，她们不可能凭空消失。就算蒋胤扬是想带走瑟瑟的话，千瑶对他的利用价值就是人质，蒋胤扬不会善罢甘休，我总有办法引他现身。”
“顾爷，你别急，我继续去查。”
神夜绝对不敢惹他。
挂断电话。
顾君邪缓缓转身望向零星，阴鸷的眸光隐匿着危险的暗光，尽管他手里没有拿着枪，但是他就是掌握着零星的生死决定权。
“我不希望是你。”
“不管是两年前还是现在，不管你是不是知道我是内鬼，你对我的态度难道有改变吗？”
此刻，零星的声音俨然有些哽咽的颤抖。
顾君邪目光平静的看着她，问道：“你就没有反醒过这是自己的错误吗？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珍惜。”
“这是我的错……我喜欢你，是我的错吗？”
“你的感情还是感情吗？难道不是得不到的偏执和嫉妒吗？”
“可是我的初衷只是喜欢你而已！！”
这是零星第一次在顾君邪的面前坦言自己的感情。
然而，她发现她的心里竟然连半点憧憬都没有，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能和顾君邪在一起的将来，她说的感情还剩下什么，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回答。一直以来，她利用唐千瑶是嫉妒温语瑟，可是当她看到唐千瑶得到顾君邪的关心后，她心里又接受不了。这种发疯的嫉妒让她的内心早已经扭曲到没办法维持最纯粹的感情，她承认她是错了，错的离谱。
“是我错了……”
零星终于能放过自己，直到这个时候，她突然能理解到唐千瑶挣扎着想解脱的心情，现在的她想要解救被恨意支配的心智，最好的办法就是松手放下全部的执念，卸下自我束缚的重量，她的心魔便死了。
这时，帝懿看着零星真心悔改的模样，蹙眉问道：“顾爷，我知道零星犯下的错误不可原谅，我只是希望你能留她一命。”
“你应该很清楚，叛徒，在焱阳的规定里是受什么处罚。”
“可是零星并没有犯下什么大错，你就念在她与我们十几年的朋友交情，手下留情。”
“帝懿，这件事情如何服众？”
“零星这么多年为焱阳做过的事情，都不值得让你饶恕她的性命吗？”
帝懿从来都没有为谁求过情，可是零星不同，当年她刚刚加入焱阳组织的时候，就是帝懿带领她参与任务。
倏地，顾君邪眯着眼眸，沉声说道：“既然零星的身份特殊，那么就将她送回焱阳总基地，让长老们决定对她的处罚。”
他的决定已经让帝懿看到了宽容。
事实上，基地长老们都是心软念情的人，就算零星有错，但是错不至死，将她送回总基地，其实就是顾君邪最后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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