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族人有交情,上次受朋友所托,已经请其出手一次,但能不能再次请动就很难说,”魂故意顿了顿:“这位的性子又极是刁钻,全凭喜好行事,一旦有一点不乐意,说走就会走,而且,就算请动了,也需要相当重的诚意。”
“你的朋友,也曾求其医治过?那结果如何?”司马秩抓住重点,急急的询句。
“是朋友的徒儿,经脉滞阻,医过之后倒时恢复的很好,能不能完全完好如初,需要三年才能确定,现在还差一年,只要这一年内不复发,那就真正的没事儿了!”魂说的异常的诚挚,找不出半点语病。
“魂,你只管说动她同意出手就行,其余的诚意还是其他要求,司马家会尽一切力量办到!”司马秩一咬牙,豁出去似的下重码。
既然魂说了,那他信了!
儿子是司马家未来的希望,绝对担不起半点风险,就算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出现跟女儿一样的症状,可绝对不能大意,只有一点可能潜在的威胁,家族都不会允许其存在。
付出任何代价都抵不上儿子这个未来的准玄王的存在,而且,只要医好了,大不了再将付出的东西去收回来就好了!
“我去试试吧,能不能成,那就看运气了!”魂佯装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只是,我也不能保证结果如何,极有可能,那小祖宗会故意胡闹一顿!上次我那位朋友请其出手时,可是被修理的很惨的,七爷,你的准备准备!”
“行!”司马秩重重的点头:“只要能医好,司马家一切照办!”
这是唯一的一根救命草,他若是不抓住,那以后可能就再难遇上了。
站在太阳下的两人,旁若无人般的在眉来眼去的交谈,而药痴一如既往的喝茶,相思则一脸灿烂的笑容,亦似司马家的人不存在。
墨墨直到将李苋的脸揍得肿成了茄子,才在主人的示意下回到了相思身边,而李苋则再次回到了地面。
“小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魂有事相求。”稍稍片刻后,跟司马秩商量完毕的魂,瞧着含笑喝茶的人。
“你又想请我救人吧?”相思小手一挥:“如果是眼前的这两个,你就别开口了!本小姐早决定了,司马家的不救,跟李的人有关系的不救!”
“小丫头,你也会医人?”药痴蓦的睁大了眼睛:“那你还说要学习?”
“药老头,我本来就会医人,”相思笑嘻嘻的瞅着药痴:“师尊跟家族的人只给现成的药给我救人,要等我年过十六才肯教导我炼制药剂、卷轴之类的,我一生气就自己跑来**学习了!”
她会医人,而且还只会医被家族人做了手脚的人,这种人,她想怎么医就怎么医,活蹦乱跳的她能医的躺床上去,那司马相知就是好例子!
还真当她当初好心,从阿加力手里抢过来,是怜他年少么?
她只不过暂着机会,在给他东揉西揉的安慰时,手指在他全身各处多点了点,给他做了一次免费按摩。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那可是至理名言,何况她还是个记仇的人,所以,她可没那么伟大,她只有使绊子的份,绝对没有怜悯敌人的份,现在,这就是效果,端木家的“分筋点脉”可不是修着玩的。
“小小姐,为什么司马家与李家不救?两家人得罪你了?”魂侧目了司马秩一眼。
“不错!司马家的司马相遇,李家的李娜娜,这两人欺负过我,我不会救这两姓人,而且,伽思李家还是李不行的族家,但凡跟这有联系的,死了活该,本小姐不救!”小脸一沉,冷哼哼的瞪了司马秩一眼。
“小小姐,如果将这两人捉来给你出气,可不可以重新考虑?”魂瞅了司马秩,笑的云淡风轻。
“不考虑,我若想找那两个算帐,很容易了,用不着你帮我捉。”相思摇摇头。
“需要什么条件才可以重新考虑?”魂抿着一抹微笑。
“给你个面子。让他跟我打一架,还有就是将那两个也一起捉来,让我欺负回来,如果我赢了,我心情好,也许可以考虑,”指了指司马秩,小脑袋一昂:“跟我打架时不可以还手,还手此话不算。这个是先提条件,其他的条件还不包括在内!”
不许还手?
那岂是不任由人践踏?
更重要的,李娜娜不是司马家的人,他做不了主!
司马秩倏的低头不语。
“小丫头,你要跟司马秩打架?”喝着茶的药痴,差点洒喷。
一对仇敌父子,若打起来,哪能有好结果,这不是吓他老人家?
“谁让这两人是他儿女来着?”相思眼一瞪:“他们家的人欺负我,我自然要欺负回来的,我又没用刀架着他的脖子,他爱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赶紧走人!”
这小丫头,比强盗还强盗!
摆明了就是威胁!
比她当初用卷轴威胁药不死还光明正大的多,就是不知司马家反应如何了!
坐在花厅的乌云雅,两只耳朵竖的高高的,就等着听下文。
“痛……痛……”一声如蚊子哼哼的弱弱痛叫后,司马相欢全身一阵抽蓄后,两腿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便寂然无声,只余下轻微的呼吸。
“欢儿!”司马秩恍然一惊,低低轨唤,可怀里的人却是双目死闭,小脸一片乌青,半点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痛……痛!”又是一声细细的呼痛声响起,司马江怀里的司马相知口角逸出了点点白色泡沫,额上的汗,如一粒粒明珠,沿着额角串串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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