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药老头骗人!”小白停住脚,默等主人令下,而相思,却将小嘴一嘟,垂下眸子,声音满满的是委屈。
“小丫头,我老头何时骗你了?”被年初那一声吆喝给喝清醒过来的药痴,如流星般砸落在了小白虎前,看着那带着面具的小娃娃,急的差点跳脚。
他冤啊!
他好好的,竟成了骗子了!
既使他老头真要骗人,哪怕将自己骗的倒过来走路,他也不会骗自己的好徒儿,尤其是这个小不点儿般的徒儿。
徒儿,是捧在手心里疼的,绝对不是拿来骗的!
别人欺负一下,他都舍不得,他自己哪舍的骗来着,他真的是太冤了,更冤的是,他竟不知他自己哪件事像是骗人的行为。
他活了几百岁,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有冤无处诉了!
此刻的药痴,憋屈老脸都泛红了。
“谁谁谁骗人了?”耀眼的火红衣袍亦是从大厅内一蹿而出,轻晃间便到了虚空中。
“小丫头,不生气,”水色衣裙盈盈轻动间,乌云雅也赶到了,连哄带骗般的哄人:“药老不死骗你,你不学药剂,可以学其他,比如说,跟我老太婆学制作卷轴,等你学会了,拿几张扔他,保管他满学院跑!”
“药老不死,你骗小丫头了?”红无情喷火的瞅着药痴:“你个老不死,骨头发痒就说一声,让乌老不死送你几张卷轴玩玩!”
草的!
他辛辛苦苦的在围着年老头打转儿,口水费了一大堆,说的口干舌燥,拼着老脸儿打那雪参的主意,这老不死竟将小丫头气的跑路!
小丫头若跑了,给他泡茶的好徒儿从哪来?
他那孙子已经靠不着了,好容易有盼头了,竟然在这节骨眼上出岔子,若他没了会泡好茶的徒儿,他跟这老头儿没完!
怒目腾腾的红无情,差点就跟市井小民般,开始捞袖搓腕的准备干架。
“小丫头,你快说说,我老头哪时骗你了。”药痴急的差点冒冷汗。
这小祖宗,怎的这么折腾人呢!
怎么就不吭声的,是好是歹总要说出来,他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该改的他改,该正的好纠正。
好汉难敌四手,他一个人,可是顶不住这旁边都是跟他有深仇大恨般,恨不得将他生剥红烧了似的目光。
“药老头,你有两个亲传弟子,却不承认,那就是骗人!”皱皱小鼻子,瞅着药痴,开始控诉他的行为。
这药老头有没骗人,她心里有数,不过,必要的时候,总得揪一个人来当导火索的。
“没有,我老头绝对没有亲传弟子!”药痴差点想指天发誓来证明自己的无辜:“只有乌老不死的徒儿,**的现任校长,可以算我老头儿的半个弟子,其他的再没有了!小丫头不信,可以找人来作证!”
“小丫头,这点我老人家可以作证,药老不死确实没有亲传弟子!”乌云雅终于大义的站了出来,难的站在了药痴的一边:“除了我老太婆的传人,其他人,这老不死一个也没中意。挑了几百年,都没挑中徒儿。”
“小丫头,药老确实是没有亲传弟子,这一点我老头也可以作证。”年初柔柔的笑笑;“小丫头乖,不生气!谁敢说是药老的弟子,你可以教训一顿,省的坏了规矩!”
“对对对,狠狠教训,冒充我老头的弟子,该揍!”药痴频频点头。
等的就是这一句!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心思没白费,而且,比她预想的还要好三分,冒充弟子,这罪名说小就小,说大就大,就看她怎么利用了!
“真的没有?”在心里偷着乐的相思,眸子闪闪,一转身子,从小白背上旋了九十度,面向来时的地方,纤纤小指一点李娜娜与司马相遇两人:“那他们两个刚刚为什么在跟药老头说话时自称‘弟子’?那不是只有亲传弟子在师尊前才可以说的么?”
哼哼,两个刚刚可是开口闭口自称“弟子”叫得那个顺溜,她可听清了的,现在,她就让他们两个吃不了揣着跑!
不要以为她年少好欺负,她不吭声,那是她在等着找死的人自己出纰漏,她呢,自会趁机紧抓不放,再添点料什么样的,将事情闹大,最后再光明正大的收拾。
当然,就算没有什么事儿,她也会给整出点事儿来的!
她这么小,想惹点乱子出来,那不是很容易的事儿?
她还没去捅,这两人自送把柄上门,她笑纳了!
她就等着**的长老们表态,现在当事人都开了金口,那她就可以出手了,而且,她以后可以名正言顺似的找那两家人的麻烦!
被那小小的手指指着的司马相遇与李娜娜,突的一个机灵,脖子里“嗖嗖”的直冒风,浑身凉凉的。
这下子,麻烦大了!
冒充长老的弟子,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这帽子压下来,他们谁也没本事承受的起,弄不好,他们有可能会被满大陆唾弃。
可是,这一点,他们确是犯了,想不承认都不行。
站在太阳底下的司马相遇、李娜娜,一霎时,额间便渗出了点点细汗。
好似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他们刚刚只一个劲儿的在意切蹉这件事,对语言方便,全部直接给忽略了,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没错。
小丫头就为这个生气儿?
乌云雅、木兰笑生、云天长脑子里打了好几个问号儿,看着雪虎背上的娃娃儿,还真有点愣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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