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要赶紧治疗,”相思看着脱离了魔爪的侍者,从戒指里拿出一小瓶药递过去:“这个虽然不是顶级,对接骨续筋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小少爷,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抬着手臂的受伤侍者,看了眼那只精致的瓶子一眼,不肯接受。
他知道,那药很贵重,仅看那瓶子就不俗。
“贵重不贵重不重要,能对你的伤有帮助就好。”相思将小瓶子递与另一侍者:“麻烦你帮他敷敷。”
“谢小少爷的慷慨!”另一位接了药,拉着受伤的同伴去了后面。
“少爷,少爷!”程穆的家丁七手八脚的将他扶起,然后,就是一脸的惊慌:“少爷,您的手臂受伤了!”
端木驰的一抓,捏碎了程穆那只手臂的骨头,被扶起的他,吊着手臂,不断哀叫。
“你竟敢重伤我们少爷?你可知道我们少爷是谁?”一位家丁大着胆子跨前半步,向着适才出手的端木驰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
“有必要知道吗?”脸若冰霜的慕景,云淡风轻的吐出一句。
这些不长眼的人,在他的眼皮下,欺负他的心肝宝贝,欠揍!
他早看到那微章的图饰了,不就是药剂师工会的几个小喽们么?
教训后再说!
一阵寒气在大厅内回旋,让人感觉压抑。
哀嚎着的程穆一时遍体生凉,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驰弟、叶弟,天气太热了,先让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地上躺躺,清醒清醒头脑!”慕景冷看着狐假虎威的几人,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好!”端木驰、端木叶两人一听,应得很干脆,话音刚落,两人周围宠上一层绿得似墨的荧光屏罩。
“天玄!”程穆及家丁吓得冷汗淋淋。
他们,他们,他们最高的也只是地玄。
“你,你,不要过来!”痛得脸色发白的程穆,眼里一片惊恐:“我,我是药剂师工会人!”
以往,无论遇到何事,他都会报出药剂工会,然后一切烟消云散,今天,他也这么认为。
“你们脑子发热,都躺下清醒清醒。”端木驰溜溜的说着,与闷葫芦似的端木叶一瞬间就到了程穆与家丁中间。
秋风扫落叶!
不绝于耳的“砰”“砰”“砰”声后,再次传来“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地面声,然后,便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全放倒了哇!”相思心中欢呼一声,立即跳下慕景的怀抱,迈着小脚儿,悠悠的晃到了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前,对那二位打手露出一个很可爱的笑:“驰叔,叶叔,你们好厉害!”
“小意思!”两人潇洒的弹弹衣襟。
“驰叔,麻烦你将他‘扶’起来,本少爷跟这位‘朋友’聊聊。”相思指着地上的程穆,将“扶”字咬得很重,小脸却是一片纯洁、无害:“让我们增进增进‘朋友’间的感情。”
端木驰伸手拎起程穆的后衣领,让他上半身坐起:“小少爷,这样?”
“嗯嗯,这样就行了,”相思点头,看着狼狈的青年:“现在,我们好好聊聊,如何?”
“你……你要跟我聊……聊什么?”浑身是伤的程穆连痛都忘记了,看着眼前的小娃娃,牙齿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随便聊,比如说,你可知道本少爷是谁?”对这种富二代似的人物,她从心底里不喜欢,因为这人,也连带的让她对药剂师工会也没多少好感了。
“不……不知道。”程穆的眼里涌上了恐惧。
“不知道?不知道还敢抢本少爷?”相思给他一个“你白痴”的眼神,伸出小玉脚,照着程穆的某一处就是狠狠的一踹:“我们还真的有好好聊聊的必要啊。”
站在她身边的三人,在她那一脚踹出后,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
“啊!”程穆吃不住那钻心似的疼痛,又是一声惨叫出口,身子剧烈痉挛着,没爱伤的手臂紧紧的捂住了被踹到的裤裆。
“你……你要……要干什么?”看着仍是一副摩拳擦掌样的相思,连灵魂都蒙上了恐惧,眼前的人,在他眼里成了恶魔一般的存在。
相思揉揉小掌,笑嘻嘻的看着衣衫零乱,早失去华丽模样的人:“放心,本少爷下手很轻的,顶多让你老爹认不出你来而已。”
她的笑很甜,可是却不达心底,她好容易脱离马车的折腾,找个地方想好好休息,没想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竟敢抢她住房!
真当她年少好欺负不成?
“小少爷,您的意思是?”端木驰好奇的看着她。
“很简单,”相思很平淡的活动着手腕:“把他揍成猪头。”
那一脚是本息,现在,她得收点利息了。
敢抢她,就得负出点代价,她也不会咋样,就是想将这碍眼的人揍成猪头,仅止而已。
“噼啪噼啪”双手轻扬,左右开弓,小巴掌如密密麻麻的雨点,尽落在了程穆的脸上。
她本来心情很闷,现在有出气筒了,自然是不会客气的,扇着扇着,她自己不禁露出笑容来:好似,扇人耳光的感觉真的不错!
“小家伙,难不成你想吃猪头肉了么?”正当相思的小巴掌扇的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有力时,一道戏谑的声音打破了酒馆厅内的沉闷。
那如雪山融化的清泉一样冷冽的男音,在这时响起,似平地惊雷,惊得人心俱是一颤。
原本,在这酒馆的大厅内是鱼龙混杂,即有五大世家人,亦有其势力的代表,也有自由的强者,看着端木驰、端木叶将程穆连家丁摞倒到相思亲自出手教训人,各人除了眼中有惊讶、怀疑等各种情绪闪过外,一直保持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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