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娶母亲是因为母亲姓‘慕’吗?”
“你比你母亲还看得清!”老夫人无奈的苦笑:“司马家正是因为你母亲姓慕才娶为正妻。”
“母亲出嫁后是不是脱离了家族?”
“没有,雨儿一直都没有脱离家族过。”
没有脱离家族?那为什么本家对司马相思母子两个不闻不问?
“只是与家族订下了十年之约。”
“十年之约?”
不明白,大大的不明白,相思满脑子问号。
“本家不同意你母亲的亲事,你母亲提出十年之约,在十年之内,她也不透露真实身份,本家不过问她与司马秩的一切,算是对司马秩的考核,若是在十年内,司马秩一心一意对她,本家会认同这一份亲事;若是如本家所料,十年后,你母亲离开司马家,回岛继任。”
“所以数年来,你们母子在司马家的一切,本家知道,却从没插手。”老夫人看外孙的眼里着心痛,“你会不会记怨家族的无情?”
“祖母,承诺是任何时候都不可以背弃的,无信不立。”
这一片大陆最是重视诺言,端木家纵然有万分心痛,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吧。
只是,这十年之约,负出了一位直系还是下任家主的命,折了一位天阶,而她自己的身体原主人更是小命不保,如果端木雨地下有知,应该也会后悔吧。
玄宗强者会无故逝去,里面的内慕,终有一天她会去寻查。
十年之约的结果,是生死两茫茫。
若司马相思母子两个还活着,又情何以堪!
十年之约,延续司马相思生命的她记下了!
一夜白雪,覆盖了万物。
恰似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花木成了蓬蓬的棉球状,那片片绵绵起伏的竹林,弯下了腰,成了一张张的弓,岛上所有的青色建筑物全成了白色,院子里积下了厚厚的一层。
临海的空地上,一团蓝色,一点粉红正在雪地上蹦跳,传出那靴子印于雪上发出细细的“沙沙!”和另一种“嚓嚓”的轻响。
“小少爷,慢些,别滑了!”慕慧看着前面跑来跑去,开心不已的小主子,脸上浮出一缕柔柔的微笑。
“没事儿,我小心着呢!”清脆的笑声在海风中远去。
相思在雪地里蹦达了几下,留下一圈小脚印,然后跑向慕慧,香香猪跟着她也在雪地了转了个圈,留下一圈猪蹄,一人一兽,一前一后的在雪地里奔跑着。
“慧姨,你听,雪花的吟唱多动听!”有雪花从树上“哗”的**,她将这声音说成是雪花的吟唱。
“小少爷,仔细些,可别摔去海里!”慕慧牵着跑到身边的小人儿的小手,“雪地可是很滑的,这个时候的水也很冷。”
幻海是不结冰的,苍茫的水面浮着小小的雪团儿。
相思看看那白茫茫的海面,扮了个可爱的小鬼脸:“掉进去也不错哦,正好可以舒服的洗个冷水澡。”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乖乖的任慕慧牵着她,慢慢的在雪地上漫步行走。
早上起床,发现院子里晶莹的一片时,她乐颤颤的跑出来赏雪,慕慧唯恐她有闪失,执意的跟在了后面,美其名曰:怕小少爷迷路!
相思熬不过,只得点头,若说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呢,她还真是路痴一个,不过,现在么,基本上不用担心,她会迷路,可兔兔和翡翠绝对不会不记得地儿。
“慧姨,我们回去吧!”慕慧的身体比不得她,万一受了风寒那就大大的不妙了,治疗魔兽可以治伤,却治不了世俗的病。
“小少爷喜欢的话,可以多玩会儿!”难得看见小少爷露出孩童般的天真,她也希望小主人保持赤子之心。
“该回去修炼了呢,可不能误了修炼的时间。”相思随口就扯个理由,实际上,她一向随时随地修炼,根本没规定时间。
“嗯,修炼可不能耽误!”两人从另一条路往回走。
“慧姨,那边的人是在修炼武技吗?”前面的地方,似是一个练武场,远远的就可以看见一群人在两两对阵,偶尔还伴有兵器相交,拳脚相碰发出的声音。
“那是家族中的练武场,少年一辈的在接受家族的对战教导。”慕慧不用看都知道,前面就是训练场,在花岛生活了一百来年,主岛的场院,她差不多闭着眼也能找着路。
“哦。”相思只轻轻哦了一句,每个大家族都有自己培养子弟的秘法,花岛这种大世家如果没有特别的教导场所,那她才要奇怪了。
逐渐靠近中,然后就到了训练场外。
场中训练的全是未成年的少年,年龄约从8……16岁内,年龄,个头偏少的成一组,略大些的成一组,双双对打,旁边站有监督人员,并从中指导,最引人注目的是其中的一个看起来花甲之年的老人,面容清瞿,精神精神抖擞,他只在远处的一张椅上坐着,盯视着场地。
“那妞儿竟然也在?”相思的目光在看到场中那偏大一组中的两人时,心中嘀咕一句,并停住脚步,饶有兴趣的观看起来,她说的那妞儿,就是那对战的两人其中的一个,即是几天前挑战她的千媚儿,见到那妞儿也在这里,她自然是有点兴趣的。
“小少爷也想学习对战吗?”慕慧不等她回答,拉着她走向场中:“走近一些,才能看的出优劣。”
这是经验之话,前人都是经过了这一关,当初自己也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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