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想的是谁?(2) “我怎么知道?”她脱口而出,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弹性十足,感觉怪怪的。└飞@速?@中@文@网www.feisu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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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夏旅恍然大悟,拍了她一下,“顾墨那小子真有耐力,竟然没碰你。”
“你怎么这么色啊?”
“很正常啊,这有什么啊?”夏旅笑得很诡异,“六年前呢,你们两个的确都单纯了点,柏拉图式的恋爱啊,不过六年后不一定了,他对你可未必只有精神恋爱那么简单了。”
“瞎说什么呢?”庄暖晨无奈地翻了下白眼。
“你以为现在还是发乎情止于礼的年代吗?”夏旅嗤鼻一笑,“敢跟你打个赌,信不信,你今天白天答应了跟他复合,晚上他就敢要你。”
庄暖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无奈道,“你别把男人想得那么禽兽行吗?”
“男人都是禽兽。”夏旅瞪了她一眼,“加上那个江漠远,说不定也是个披着优雅外衣的高级禽兽。”
“无缘无故把他扯进来干什么?”她哭笑不得。
“没办法,他是女人的性幻想对象嘛。哈哈……”夏旅说话一向大胆,说完又暧昧非常地撞了她一下,“顾墨的你不知道,江漠远的总知道吧?你不是见过嘛,跟这个比起来怎么样?”抬手将按摩器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庄暖晨下意识看着按摩器,眨了眨眼睛,没由来的,脑海中浮现浴室中江漠远的模样,脸蓦地一红,赶忙拨开,“不知道不知道。”
“喂,满足一下好奇心嘛,暖晨……”夏旅撒着绵羊娇,“就咱们两个,说说嘛。”
“上次不是说了嘛。”
“这次不是有参照物嘛,说说看。”夏旅一副超级八卦外加色女模样。。
庄暖晨磨不过她,再加上一想起那个画面就心跳加速,看着所谓的“参照物”想了想道,“好像……比这个要粗吧,哎呀,我当时看得不大清楚了,不知道。”红霞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庄暖晨快要羞死了。
“哇塞,那他完全性起的时候得什么样啊,暖晨,你以后性福死啦!”夏旅拉着她,拼命地摇。
庄暖晨被她晃得差点吐了,赶忙制止,“拜托,不要总把我跟他扯到一起好不好?”
“那你还想着说嘛?顾墨?”夏旅松开手。
闻言,庄暖晨敛下眸,身子倚靠一边儿,轻声道,“顾墨希望重新开始。”
“那你怎么想的?”
“我……”庄暖晨稍稍停顿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抬头,“我很想见到他,但不知为什么,六年后当我再见到他的时候,感觉他变了好多。”
“变哪了?”
“说不上来,总觉得他跟六年前不一样了。”庄暖晨轻叹,“六年前,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能够完完全全感觉到他在爱我,那种感觉很幸福。可六年后,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层让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痛恨,又像是对以往的依恋,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我和他之间的爱情会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纯粹,有太多令我不安的东西,我不知道……”
她说的有点语无伦次。
有些话她不能说给顾墨听,那么在顾墨心里始终就有根刺,想要拔去他心里的刺,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真相告诉他,可告诉他了又怎样?让他知道他的母亲才是耽误了他六年幸福的罪魁祸首?进退两难,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旅静静地看着她,突然说了句,“暖晨,你确定自己还爱他吗?或许,你留恋的只是曾经的感觉,说不定你早就不爱了。”
“不,我爱他。”她赶忙道,如果不爱,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夏旅想了半天,长叹一口气,“你对江漠远呢?一点儿都不动心?”
“别老拿江漠远开玩笑。”提到江漠远,庄暖晨的眼底噙出笑意,有那么一瞬的温暖,调皮道,“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在我眼里呢,他是神一样的男人,对于这种男人怎么能用动心啦或是暗恋这种没水准的字眼来形容呢?”
“那你是什么?”夏旅奇怪地看着她。
她笑得更开怀,“是仰视,明白吗?”
“好吧……”夏旅若有所思,良久后说了句,“你知道女人对男人一旦仰视后会怎样吗?”
“怎样?”
“更深邃的爱情!”她一字一句道,“这是一种心理的彻底臣服。”
“瞎扯。”
夏旅笑了笑,“做个试验吧。”
“什么?”
夏旅将按摩器突然塞她手里,“闭上眼睛,握着它仔细感受,感受的同时你第一个想到的男人是谁?”见她要挣脱,马上按紧,“没跟你开玩笑。试试看,你想到的是精神层面的顾墨还是仰视层面的江漠远?”
庄暖晨有些迟疑,半信半疑地照着她说的去做。
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掌心中的东西柔软又结实,像是皮肤与皮肤的接触,还有些凸起的点时不时刺激着她的手心。心口隐隐腾起一丝悸动,紧接着这种悸动又开始无限扩大,蔓延。脑海中不经意闪过一道男人的身影,高大英伟,工整的衬衫下是健硕结实的肌肉……
他的肩很宽……
他的胸膛很结实……后你庄是。
他身上的肌理性感神秘……
他的气息好闻而诱惑……
庄暖晨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经意咽了下口水,当脑中的灵光突然落在男人脸上的时候,她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眼前,似乎还晃动着男人幽深如海的黑瞳!
“怎么样?想到谁了?”夏旅赶忙问道。
庄暖晨压下心头的狂跳,转头看着她,“谁都没想到。”
心底却翻滚着骇浪!
刚刚她想到的,竟是江漠远。
“没想到你这么紧张?”夏旅疑惑。
“都是你这个东西害的呗,我第一次碰这种东西当然紧张了。”说着,一甩手,按摩器飞到了包包旁边。
“切,你26了,老处女啊,说出去都丢人,妇科检查都不敢去吧?”夏旅取笑了她一句。
“说话越来越没正经了。”
“跟你正经有什么用?要在男人面前假装正经嘛。”
“好啊,那我也八卦一下呗。”庄暖晨撞了一下她,“刚刚那只鸭子很大吗?”
“他?”夏旅一脸的不屑,抬手比量了一下,“好短好短好短啊……”
庄暖晨忍不住笑了。
夏旅却紧跟着又哭了。
“怎么了?好好的又哭什么呀?一只鸭子还不能提了?”庄暖晨吓了一跳。
“暖晨啊……”夏旅抱着她又开始嚎,“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就算找不到个靠谱的起码床上功夫强点也行啊,这事儿都不能提,一提眼泪就哗哗的……”
庄暖晨无奈叹气,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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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打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怕吵醒夏旅,庄暖晨走到客厅接电话。
“她一直哭,我不敢走开。”这个夏旅足足又哭了两个多小时。
手机另一端是男人低低的笑,“在哪儿,我去接你。”
庄暖晨说了下地址,又想了想,“我想去医院呢。”
“别去了,叔叔都睡了,我刚从医院回来。”江漠远轻声道。
庄暖晨心中一暖,“谢谢你。”
男人轻声笑着,温柔问道,“晚饭吃了吗?”
“没呢,夏旅哭起来都水淹城隍庙了,她一哭就不饿,我只能陪着。”她叹了口气,与气中带着未曾察觉的小小娇憨。
“知道了。”江漠远似乎被她逗笑,嗓音低沉好听,又带着一丝宠溺,“二十分钟后我应该能到,别下楼早了,外面太冷了。”
“嗯。”她轻轻点头。
挂断手机后,庄暖晨又进屋看了一眼夏旅,见她睡得很安稳心也放下了。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她走到客厅拿起了包,客厅很黑,沙发散了几包纸巾,随手抓进包里后匆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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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呵一口气都冒着白气。
刚下楼,大团大团的冷空气朝她袭来,江漠远的车子停在不远处,见她下来了,他也朝着这边走过来。
庄暖晨快跑了几步,他迎上来,用外套给她裹了个严实,顺势搂紧她。
“穿得这么少?”他轻轻皱眉,眉梢英挺好看,边说边拥着她朝着车子快走。
庄暖晨抬头冲着他笑了一下,汲取男人外套上的温暖,“外套被雨淋湿了,放在夏旅家忘拿了。”
“粗心鬼。”江漠远轻笑着,来到车前主动拉开车门,“上车。”
庄暖晨马上钻了进去。
车厢是暖暖的气流,缓解了外面的寒意。
江漠远上了车,没马上启动车子,而是侧身在后车座上拿个袋子过来,将一瓶温热的奶茶和糕点塞到她手里,叮嘱道,“先喝点热饮,然后再吃东西。”
“天哪,谢谢你,我真的快饿死了。”庄暖晨没料到他会顺道带了吃的,高兴坏了,再加上奶茶和芝士蛋糕都是她爱吃的,这下子什么都不顾了,开吃起来。
“慢点吃。”江漠远苦笑不得,轻声说了句,“你先垫垫肚子,我们这就是餐厅吃饭。”
“嗯嗯嗯。”庄暖晨的头点得跟捣蒜似的,说白了她就是个吃货,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吃的没有可不行,不管什么,只要是吃的她都喜欢。
江漠远启动了车子,将暖风稍稍开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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