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的婚房内,红烛摇曳,落下的纱帐内,隐约可见一上一下两道人影。
缠绵湿吻的声音,在厢房内幽幽响起,让人面红耳赤。
不多时,传来少女喘息的惊呼声。
“呼呼,变态……停……停手。”
她娇嗔道:“呼呼……亲,亲亲一下就行了,我要不能呼吸了,我们还要开始下一个步骤呢。”
“呼,好……都听野猫儿的。”
黯哑的男音传出,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极为配合少女。
薄薄的红帐后方,凌瑞雪只身着里衣,满头青丝飘散而下。
她满脸酡红,眼波迷醉。一双白嫩的葇夷,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下移,挪到那精壮的胸前。
男人呼吸一紧,胸膛剧烈起伏着,嘶哑道:“野猫儿,你在做什么。”
“揉这里啊。画上都画着呢,变态你好好感受,看我的操作就行了。”
凌瑞雪满脸酡红,心跳的都快到嗓子眼了。
尤其是那双小手,与君逸天弹性光滑的肌肤相接触,烫的简直像要着火似得。
至于下方的君逸天,同样不好受。
他凤眸满是隐忍,整个身体都要爆炸了似得。好想翻身扑倒面前香甜可口的野猫儿,可他又忍不住期待,野猫儿接下来会做什么。
凌瑞雪认认真真揉捏挤压了一会儿,累的满头是汗,小手开始继续下移。
“君逸天,胸我们已经揉过了,现在开始小腹哈。”
那白皙柔滑的小手,又开始游离到小腹不断作祟,让君逸天浑身紧绷,频频倒抽凉气。
凌瑞雪极为满意他的表情,但她自己的身体也是又热又软,忍不住嗔道。
“君逸天,我好累好困哦,今夜我们先做到这里,睡觉好不好?明晚我在继续教你。”
“……”
君逸天脸色漆黑,抬眸扫了眼满脸认真询问的野猫儿,嘴角微抽。
野猫儿,你这确定不是想让爷不举?
“野猫儿,听爷说。”
他咬着牙,同样回以认真的神态:“做人一定要坚持到底,不能半途而废,对不对?”
凌瑞雪乖乖点头,眼皮子却已经开始打架。
“对哦,君逸的没错。那我……那我重新再来一遍,一定做到最后。”
“……”
君逸天还来不及阻止,面前美人已经再次奉上红唇。
虽然他忍得快要爆炸了,但美人送上香吻。没有理由拒绝,不是吗?
双唇相贴,再次吻得如火如荼。
只是这一次,君逸天情动不已,双手不断在凌瑞雪身上游离。
而压在他身上的少女,却是呜呜的叫着,软软的身体时不时抗拒一下。
一吻下来,君逸天战意盎然,双眸精亮,压着嗓音道:“野猫儿,继续吧。”
“唔~变态……困……”
凌瑞雪却眯着眼,已经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整个人如同八爪章鱼般,贴在君逸天身上,小脸埋在他胸前,迷迷糊糊道。
“明天,相信我……明天一定给你做全……”
最后一个字,在少女呼吸缓缓沉稳时,终究没有说出口。
下方的君逸天嘴角狂抽,真想好好抽打她的屁屁,将她打醒。
可正如同野猫儿成婚前,一夜未睡。说实话他也亦然,身体好困,精神却亢奋。
“哎,真是欠了你这个小家伙的!”
双手紧紧揽住凌瑞雪,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呼吸着那淡淡的幽香,君逸天浑身灼热难耐,偏偏又不肯松手。
他原本都打定主意,不管什么固精守元。今夜,也一定要给野猫儿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
只是,事到现在,就算他有心牺牲小我,完成洞房。却也不忍心,在野猫儿不清醒的状态下,做完这一切。
“傻猫儿,你给爷等着,日后定然你千百倍的奉还给爷!”
咬牙切齿的说着,君逸天实在无法忍受浑身的灼热。只好将凌瑞雪安置好后,自己起身,打算去洗冷水澡。
他穿好衣衫,轻手轻脚的出了婚房。
殊不知,不远处,躲在树后的两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小东和小南一人裹了一床锦被,像两颗葱似得插在那里。
小南欢天喜地的眯着眼,伸出一只手。
“看见没,小东,爷果然出来准备冲冷水澡。我赢了,拿出来吧,一千两!”
小东则哭丧着脸,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啊,爷怎么可能忍得住,他那么喜欢凌小姐,就算是以缓缓恢复身体为代价,也不可能能忍住啊。”
“切,你懂什么,赶紧掏钱。”小南笑眯着眼,催促。
她在小姐身旁伺候,早就看多了小姐和爷的相处方式。
正是因为爷非常喜欢小姐,她才知晓,爷愿意为了小姐,忍耐男人所不能忍的欲望。
“愿赌服输,我掏就掏……咦?爷呢?”
“切,小东,你这套对我没用,赶紧掏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我是说真的,爷不见了,他……”
小东正说着,两人忽然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只听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两颗‘葱’在风中凌乱,缓缓转过身,对着那满脸漆黑的男人,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爷,今夜凉风习习,月色正好。我和小南一时诗兴大发,在这里望月对诗,好不惬意。”
“是啊,是啊。爷这月色正好,您也出来作诗一首?”
南瓜刚说完,便察觉不妙。是跟小姐待久了,脑袋瓜子便呆了吗?
居然戳到爷的痛处!
果然,就见君逸天的脸色越发漆黑。他薄唇缓缓勾起,朝二人邪魅一笑。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作诗,不如离月亮更近一些如何?”
双掌拍出,小东和小南这两颗‘葱’根本来不及闪躲,便双双飞离地面,一左一右直直定在……茅房的房顶。
“少主,我们错了,放我们下去吧。”
“是啊,少主,这月黑风高的,小南一个女孩子家家,好怕怕。”
凉风中,两道可怜兮兮的声音传出。
老天,他们被定住了穴道有木有!
祈求茅房的房顶结实无比,可认人踩踏有木有!
若一个不小心,茅房塌了,那他们……
想到某种可能,小东和小南脸色一变,皆打了个冷颤。
至于君逸天,冷着脸,飘然而去。
原处,古树上方的枝桠摇晃,忽然露出一双眼睛。
仔细看去,居然是君老爷子裹着被单,如同一颗蘑菇似得定在树上。
“好险,差点被发现了。”
他同情的扫了眼不远处的小东和小南:“这臭小子,折磨人的手段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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