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鹿年年蹲在混混面前，冷凝的脸上涌出一抹狠戾，“不老实说的话，就让鬼大娘去压你们床，让你们天天被鬼缠着！”
“丫头，压床这个事得商量啊。这俩那么丑，我也有点下不去手。”女鬼挥手，把血甩得到处都是。
鹿年年无奈得直摇头，想不到这个鬼大娘还是颜控，都死了还看脸。
“想好了么？”她冷冷瞥着两个混混。
混混抱头，抖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说：“是……是钱萌萌，她让我们来的。”
“果然是她。”
鹿年年眸光沉了沉，就知道钱萌萌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
冷笑一声，鹿年年眼底潋滟着无尽冷茫，“证据呢，怎么证明是她让你们来的？”
“我……我手机里有聊天记录，还有她电话，你自己看。”混混递上手机，眼泪鼻涕直流，“求求你千万别让鬼来找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
鹿年年没理他，翻了聊天记录，眼神又冷几分。她拿出自己手机把聊天记录拍下来，才说：“走吧，以后别做欺负良家妇女的事，小心半夜鬼敲门。”
混混如获大赦，拿着手机就跑，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他们。
鹿年年叹了口气，小声说：“大娘，刚才谢谢你。其实我不太怕鬼，不过我怕刀……大娘？”
回头喊了几句，女鬼一点动静都没有，四周静悄悄的，连翻垃圾桶声都消失了。
“奇怪，我还没教她吓人招式就走了？不像鬼风格啊。”嘀咕一声，鹿年年刚要走，身后忽然响起脚步声。
她愣了愣，捡起地上的帽子就想离开，脚步声骤停，一道带着调侃的清冷声音响起。
“教鬼吓人？看样子你跟鬼相处的不错。”
完了，被人看见了！
鹿年年压低帽檐，不想自己被当成异类。她低头急忙往前走，昏暗的胡同却像永远也走不出去般，连个尽头也没有。
难道……是遇见鬼打墙了？
鹿年年站在原地细看，那道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没人告诉你不能跟鬼聊天么，跟鬼相处久了，你就会变成鬼。”
“你是谁？”
“我……”清冷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笑一样，“你不记得我了么？”
“你这股强大的力量……是我给你的啊……”那声音绕在她耳边，能听见脚步声，可却看不到人。
强大的力量？鹿年年眼睛眯起，戒备得看着四周，“你是在我手机上下病毒的人？”
“病毒？呵呵，若是用病毒来形容它们，那是对它们的侮辱。”
“它们是三界最顶尖的存在，你跟它们相处这么久，竟然用病毒来形容它们，会不会太伤它们心了？”
“你为什么要给我手机放病毒，什么时候放的？你到底是谁？”鹿年年晃着头，想看那个跟自己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我……”那清冷的声音一顿，“是你的主人啊，快点成长吧，我等着你。”
说完这句话，四周如同破碎的玻璃一样，所有一切全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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