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就教大家几个健身时比较常用的动作，还不需要什么器械。”鹿年年放下手机，打开瑜伽垫铺在地板上，依次讲解。
她体力很好，跟了斑貊后更是觉得自己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脸不红、气不喘。
“小姐姐威武啊！我平时在家也健身，连小姐姐一半的运动量也做不到，惭愧。”
“小姐姐体力真好，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人，刚刚教得那几个动作我们平时在家也可以用，好开心。”
大多数弹幕都很可爱，但总有那么一两个让人心情不好的。
“鹿年年，你同学被网友攻击，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儿开直播，你有没有良心啊？”
“长得真丑，一看就是整容脸，越看越恶心。”
……
诸如此类的弹幕，鹿年年看到就仿佛没看到一样，全都被她无视了。
时间还早，做完一整套健身动作也才用了四十多分，开播之前她们商量最少也要一个小时，眼看还有十多分钟，方莹示意鹿年年可以跟观众聊天。
鹿年年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手机，调到自拍模式，也没刻意去调整什么角度，“时间还早，大家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
弹幕立刻弹出：“年年，你可不可以给我们清唱一下《山鬼》啊，上次听你唱了之后我瞬间就喜欢上这首歌了，好想听你清唱。”
“山鬼吗？可以啊。”鹿年年点了下头，稍好酝酿情绪便开始唱。
少女歌声响在空旷得练舞室里，自带了回响般，悠远又空灵。一时间，**刷新的弹幕全停了下来，方莹、尹漫也都听呆了。
一曲终，鹿年年低头看弹幕，想跟观众继续聊聊，却发现弹幕正在往诡异的方向发展。
“雨中超人送给林中小鹿年年有余一架飞机，快来围观！”
“俺也想当学霸送给林中小鹿年年有余一个火箭，快来围观！”
“流年染指寂寞送给林中小鹿年年有余一个超级火箭，快来围观！”
“形同陌路送给林中小鹿年年有余超级无敌宇宙至尊火箭*99，快来围观！”
……
这是……啥子情况？
某个鹿同学一脸懵逼，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啊，唱歌之前观众们还是正经聊天的，怎么唱了一首歌之后，全都在发系统消息？
还有那个超级无敌宇宙至尊火箭是什么鬼，直播间根本没有这个道具吧？
“哈哈哈，小姐姐懵了，表情太萌了，好可爱啊。”
“截图截图！现在的小表情可比刚才一本正经直播得样子可爱多了，年年大妹砸，别对自己个儿要求那么高嘛，来给小爷笑一个。”
她笑……他妹。
鹿年年嘴角抽了两下，听到方莹小声说：“直播间礼物系统关了，你刚刚唱得又太好，观众们觉得用言语表达不了对你的赞赏，就集体发送刷礼物信息。”
“这样啊。”鹿年年哭笑不得，想不到观众们竟然这么可爱。
“啊，小姐姐笑了，虽然不是正经的笑，不过好可爱啊，眼神里的小无奈好可爱，大爱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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