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打脸,搁谁谁都忍不了,但是郝健忍住了,他一直微笑着看着大满他弟。
如果不是那群煞笔喝多了被酒精烧坏脑子的话,一定会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老板的笑容是如此阴森和诡异。
我看的头皮直发麻,假如郝健是我的敌人,那简直是最恐怖的事情了。
大满的弟弟越拍越狠,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去要踹那狗艹的。
“啊!疼死我了!”郝健用又手不留痕迹地向我做了个手势让我别动,嘴里却不停地喊疼。
“啪!”大满他弟最后用一万块钱钞票狠狠地拍了一下郝健的脑袋,然后对其他人说:“走吧走吧,回去玩儿去,这傻逼有病!”大满他弟狠狠地瞪了郝健一眼,撞了郝健一下又撞了我一下几个人出了门。
郝健冷笑着掏出手机,把录音按暂停然后拨了个电话:“喂,老高,你们几个都出去,一会儿那群傻逼一出大门口你叫兄弟们把他围起来,我和敏子马上到。”
我和郝健两个人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来到大厅一层发现人都不见了,连收银MM和服务员都没有。
肯定是老高怕误伤。
“打完人就想走?”看大满那几个正要出饭店,郝健边掏烟边冷冷地说。
“怎么?就凭你们两个傻逼还想拦我们?”大满他弟不屑地说。
郝健给我递了根烟自己点了根:“那慢走,不送。”
“傻逼。”那群人骂道,每人吐了口痰然后走出门去。
但是刚走出两步,他们又退了回来。
“外面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大满他弟恐惧地说。
“什么人?我不认识啊!”郝健吐出了口烟看起来好像真的和他没关系一样。
“哦。”那几个傻逼再次出了饭店。
“走,看好戏去。”郝健神采奕奕地说,就好像自己完成了某个大杰作一样。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
2、
我跟在郝健后面走出了饭店,只见门口密密麻麻全是人。
“郝健,来。”高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带着我和郝健穿过人群,找到了被围的那几个傻逼。
傻逼们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兄弟,误会啊!我们跟你闹着玩儿的!哈哈哈...这钱还给你...”大满他弟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误会?我这脸也是误会?”郝健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在灯光下是那么的醒目,他并没有接过那一万块钱。
“我...我跟你说...你别动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动我你会后悔的...”大满他弟结结巴巴地说,没想到他到这个时候还敢嘴硬。
“你爹不就是我吗?”郝健笑着说道。
“这钱还给你...你让我们走...要不我报警了...”大满他弟无助地看着郝健。
此时大满已经吓得蹲了下去,双手抱着头在那颤抖着。
“那钱我可要不起,这可是你敲诈我的证据,来,听听,让你死个明白。”郝健掏出手机开始放录音。
听完录音之后,大满他弟真的慌了。
“我再赔你一万块钱,你看行吗?”
“行,行你妈逼!老子有的是钱!给老子跪下,磕三个头,你可以死的好看点。”郝健笑着说。
“**,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别做的太绝!”最壮的那个傻逼指着郝健的鼻子说道。
“我要是做绝了,你***能怎么着?”郝健一个飞踹,踢在了那个壮汉的肚子上,壮汉退了两步捂着肚子痛苦地地蹲了下去。
“你能怎么着?”郝健蹲在壮汉的面前,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壮汉的脑袋。
壮汉捂着肚子低着头再也不敢看郝健。
“兄弟,你说这事怎么个解决法吧!”郝健他弟知道今天算是完蛋了,但还是抱有一丝幻想。
“跪下给爷磕三个响头。”郝健阴森地说。
大满他弟“扑通”一下真的跪在了地上,不情愿地给郝健磕了三个头。
一直以为他是个有骨气的傻逼,没想到也是个软骨头。
“乖儿子,真乖!”郝健乐道。
“我可以打个电话吗?”大满他弟一直跪着也没站起来。
“行啊,打一百个都行!”郝健说。
大满他弟掏出了手机,按了几个键然后“哇”地就哭开了:“爹,我和哥被人打了,快来救我们啊!我们要死了!”
你想想,一个将近一米八的汉子跪着嚎啕大哭的画面是多么的凄惨。
但此时我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怜,更多的是快感。
解气。
3、
那b边哭边向他爹求救,到最后我根本听不清楚他到底再说什么。
“你们死定了,我爹马上就过来!”大满他弟收起手机站了起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哦?是吗?不过我死之前你得先死!”郝健矫健地跳了起来,把全身的力量全集中在腿上,狠狠地向大满他弟踹过去,把大满他弟踹飞了三四米。
“**你妈,你打我弟弟!我跟你拼了!”说话的竟然是大满。
大满兄弟俩手足情深,大满看见他弟被人打了,愤怒地像疯狗一样地像郝健扑过来。
“maybe敏子,你们两人报仇的时候到了。”郝健笑着对我和maybe说道。
我的手早已痒痒了,积攒已久的愤怒终于可以好好发泄发泄了。
但人的反应是有时间的,等我反应过来郝健已经挨了大满一脚,但是大满的腿细的和竹竿一样,怎么能伤到郝健。
郝健也纹身不动等着我和maybe动手。
我抓起大满的一只手,转过身来给他来了个背摔,把他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
这个后背摔是讲究技术的,用的是巧劲,用得得当完全可以对付体重比你大的很多的人。
说起来我和武术还是有那么一点渊源的,确切的说应该是摔跤。
4、
小学那会儿有那么几年我是坐面包车上学,车上十几人,大部分是男生。
我们司机也就十八岁,有没有本都值得考证一下。
那b好看武侠小说,最喜欢“萧十一郎”,也算是武痴了。
司机是昌平人,和村里的一个老头练了几年武,会那么两三下。
每天放学回家他会把我们放到一个空地上,女的在车上坐着,男的当他的陪练,七八个男的打他一个。
十八岁打七八个十一二岁的小学生当然跟玩儿一样,我们怎么着都没能撂倒他。
那个时候的小b孩子也傻,以为真能学出什么绝世武功呢,每天都屁颠屁颠地盼着放学然后当他的陪练,小磕小碰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家里问起来就说是不小心摔的。
司机心情好的时候也教了我们一些不同摔跤的技巧,学会了以后我和其中的一个兄弟两人就能把司机撂倒。
这些技巧很实用,在以后的打架中我曾多次用到,还多次撂倒比我高比我胖的人。
如果你一个人被十多个人围着那就用不出来了。
对付不到110斤的大满绰绰有余,把他撂倒以后maybe也没现在,一屁股坐在了大满的肚子上,开始抽他的脸。
我猜别的地方他不敢打,怕把这个瘦猴打出事了。
即使如此大满还是被打的凄惨地哭了起来,我看见他裤子湿了,哈哈,吓尿了。
我围着大满转了一圈,说实话我哪儿都不敢打,真怕把他打残了。
围观的人兴致勃勃的看热闹,边看边说笑,好像在看电影一样。
有些人还拿出手机想照相,但被高哥阻止了:“都***把手机收起来!”
那些人吐了吐舌头,再也不敢拍照摄像了。
大满的弟弟这个时候神志已经恢复了,他看到自己的亲哥哥被maybe这么蹂躏,也疯了。
“**!”哭着就扑向了maybe。
这个时候maybe没有防备,我看看郝健他们没人打算动手拦。
郝健的意思主要是向通过这个机会让我和maybe露露脸,这都以后我们办事有好处。
面对比我高比我壮的大满他弟,我有过一丝犹豫,但紧接着我朝着他的方向冲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的右手向后绕,使劲一拧。
只听“咔嚓”一声。
大满他弟疼地“啊!”嚎叫了起来。
我吓呆了,我无法判断他的胳膊是断了还是脱臼。
我的爆发力很强,所以刚才没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小学的时候我曾经和同学闹着玩儿用这招把人家胳膊弄脱臼了。
郝健看见这种情况,蹲了下来攥着大满他弟的胳膊摸了摸,笑道:“你丫下手够狠得啊!辛亏没下死手,否则费给丫弄拧断了不可。”
“那现在呢?”我强作镇定地问。
“脱臼了。”郝健笑着说:“护理系的有吗?谁会整来帮忙整一下!”
maybe此时也放开了大满,大满跑到他弟身边抱着他弟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啊!大满他弟依然痛苦地呻吟。
护理系?护理系有会正骨的?估计那帮b连拔针头都不会。
谁知这个时候,从人群中走过来一个又高又白的眼镜男。
他推了推眼镜,对郝健说:“我家三代中医,就我学护理来了,这种事我见的多了,让我试试吧!”
郝健看了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禁问道:“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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