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maybe看着继续玩儿手机的小宁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此时早已把maybe二十多年来引以为豪的男人的自尊打飞到九霄云外了。
他此时觉得身下的女人不是东南亚某国来的妖妖吧?
人妖通常都长得比女人还惊艳的,而小宁正好符合这一点。
一想到这女的一段时间以前可能还是个带棒儿的男人,maybe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子颤了一下。
他这一颤也引起了小宁的抱怨,小宁看都不看maybe继续聊天,幽幽地说:“你非得一滴不剩的全抖进去你才肯出来吗?”
maybe没管她,还在想妖妖的事情,他以前在某地方看过妖妖表演,他记得妖妖好像是带棒儿的。
所以他很庆幸小宁不带棒儿,不过小宁如果带棒儿他也不会上小宁。
所以maybe很是奇怪,但是真相只有一个。
小宁是性冷淡。
其实这时maybe的弟弟已经蔫儿了,只剩下一点点还苟且残存意犹未尽的在里面挣扎着,小宁只要稍微一用力maybe的弟弟就出来了。
但是小宁没有,而是让maybe自己出来。
maybe说单从这点他就可以判断小宁不适合过日子。
我们问为什么。
maybe说小宁是个懒人,这点力气都不肯使。
他的弟弟终究还是出来了。
意犹未尽的maybe趁小宁不注意,偷偷地拿小宁的丝袜擦了擦弟弟,maybe说,用丝袜擦都比干她有快感。
憋了一个多礼拜的maybe越想越委屈,差点哭了。
为了今天他禁欲了一个礼拜,前段时间从来没有夜不归宿和珊珊开房去,我们以为是珊珊的大姨妈来了呢,没想到是小宁的大姨妈来了。
还有平日里他每天不看点AV总觉得浑身痒痒,吃饭不香睡觉不香爬个二楼就会觉得腰酸背疼的,连抽烟都会觉得没味,可是前一段时间我们一看AV他就会一个人跑出去不知道是去干什么。
某次他听说韭菜壮阳还特地改吃素了,去食堂吃饭顿顿韭菜炒鸡蛋。我们当时都觉得奇怪,以为他铺货的时候遇到某个道法高深的法师,被法师感化超度从良了。
但是千呼万盼始出来的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而是个玩着手机性冷淡,这让从来都是让弟弟替他思考问题的maybe小小的心灵怎么受得了?
所以说,maybe受伤了。
2、
自己出来以后他翻了个身也躺在了床上,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点根烟独自抽着。
小宁倒也没嫌弃,依然玩儿着手机。
想着想着就困了,他把手放在小宁的大MM上面,睡着了。
maybe不知道小宁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他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见灯已经关了,可是看见旁边的小宁还是在玩儿手机还是那个姿势,手机上微弱的光照在了小宁那精致的脸蛋上不但没觉得漂亮,反正觉得十分诡异,像女鬼。
maybe又打了个冷颤。
小宁转过脑袋来,突然幽幽地说:“不是吧,看我玩儿手机你都能射?”
小宁说话时的哈气犹如芳兰般地吹在了maybe的脸上,再加上他的手正接触着小宁那完美的身体,虽然小宁此时还是女鬼的样子,但是maybe没管那么多,淫欲又起。
他的弟弟熟练地把帐篷搭了起来。
maybe开始蹂躏着小宁的两只玉兔,他把小宁翻过去,自己的弟弟则抵在了小宁的臀部。
这时小宁突然放下了手机,回过头来柔情地看了maybe一眼。
只这一眼就把maybe看的更为冲动了,maybe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她的性冷淡消失了!她是狼人!只有在午夜的时候才会有**!
小宁的笑对于maybe来说就是最大的鼓励,就好像小学的时候老师给他发的奖状一样,虽然就只有那么一次,而且还是从倒数第一升到倒数第二以后发的进步奖。
但是物以稀为贵,小宁的笑也真是如此,一整个晚上小宁都没有什么表示现在却突然含情脉脉,maybe的弟弟一下子就不干了。
maybe一手抓着兔子,一手拆了自己的帐篷,让他兴奋的是小宁此时还是光着的。
但是如此直接了maybe觉得当对于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士来说貌似有些不礼貌,maybe觉得还是说点情话比较好。
”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恩。”
然后maybe就开始想着怎么攻入敌方的防线,因为他发现敌方的阵地上依然是干旱的。
正为此苦恼呢,小宁却呻吟起来。
3、
maybe有些不懂了,刚才整了那么长时间,这货愣是一声都没吭,现在还没整呢却自己叫起来了,什么毛病啊这是?中病毒了?
自己正为找敌方的破绽而苦恼呢,小宁这没有缘由的叫声让maybe有点烦了:“你叫什么呢?”
小宁边叫边回答:“你弄的我好舒服!”
maybe差点又软了:“我***还没进去呢!”
“啊!我以为你进去了呢!”小宁的叫声立刻停止。
折腾了半天maybe还是攻破了敌人的防线,虽然还是干旱,但maybe还是忘情的弄着。
奇怪的是小宁怎么没叫?
“你怎么不叫啊?”maybe边进攻边问。
“你还没进去我叫什么?”小宁反问倒。
maybe有种抽出来然后狠狠地踹她两脚的冲动。
“我进去了,谢谢。”maybe忍住了。
“哦,进门也不说一声。”小宁开始叫。
这个气氛还不错,虽然maybe知道小宁是职业病犯了,但他还是觉得很享受。
小宁突然又停止了叫,回头问maybe:“我配合吧?”
maybe边喘气边回答她:“恩,配合!”
小宁又问:“舒服吗?”
maybe说:“恩,舒服!”
此时maybe炮弹攒的足够多正要发射呢,谁想小宁又说了一句。
“那一会儿把你充电器借我用用吧,我手机没电了。”
本来maybe因为太敬业呼吸就没调节好,听到这句话他当时一下子就岔了气。
可能是觉得maybe有些奇怪,小宁以为他完事了,于是自己起身去找充电器。
maybe呆呆地躺在了床上,他觉得小宁根本不是什么女神,这根本就是魔鬼派来惩罚他的巫婆。
这么一番折腾以后他久久都无法动弹,小宁则插上电源继续玩儿手机。
这个夜晚或许是maybe有生以来觉得最漫长的一夜,**强烈,美女在旁,却无法享用,有了前两次的教训maybe怕再碰她她会做出更让人费解的事情来,那maybe就很有可能会终生不举了。
无奈maybe只能等着小宁睡着,待到小宁的鼾声响起时,maybe起身找出了小宁的丝袜和内裤,拿着它们默默地去了卫生间。
解决完以后精神上比**还劳累的这才回到床上沉沉地睡去。
4、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宁已经走了,如果不是他插在电源上那未拔的充电器的话,maybe会觉得昨天晚上的经历应该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想想昨晚那个经历maybe就头疼,于是果断牙不刷脸不洗,直接打道回了宿舍。
在宿舍门口碰到了我,由于那个经历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所以向我打个马虎眼就过去了。
他也知道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事早晚得招,但是干脆躲一时是一时,能不说就不说,说了以后我们又多了个笑话了。
我们当然会把这个当成笑话了,maybe讲完以后我们哥儿几个笑的肚子都疼了。
我忍住笑,用卫生纸包住毛哥的臭袜子,卷成话筒状采访maybe:“请问maybe先生,对于昨天晚上那件事,请问你有什么感想?”
maybe躲开袜子,想了想说:“我想奉劝电视机前正在出轨或者打算出轨的观众朋友们,家花还是TM的比野花香,路边的野花千万不要采!”
后来据maybe自己所说,经过这件事以后他有好几次和珊珊弄着弄着就想起来了小宁,然后就不行了。
宿舍的几个最近一直在忙晚会,好久没聚在一起聊天了,正好有了maybe这见事,我们当然抓住不放嘲笑一番。
对于小宁的冷淡我们一致认为maybe的弟弟太小,穿针可以,来真的就不行了。
这又引来一个话题,宿舍决定来个长度排名,maybe首当其冲的就被淘汰了,第一的我们一致认为应该是毛哥,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毛多,毛多的人雄性激素比较旺盛,该长的当然就长了。
至于第二我和小朱还有德志都认为是我们自己。
小朱说他有一次和他爸去他家枣园打枣,不巧把竹竿弄断了,小朱不慌不忙地掏出家伙用家伙打。
德志说他有一次和女朋友出去放风筝,不巧风筝断了,德志不慌不忙地掏出家伙用家伙当线放。
对于他们的争论我笑而不语。
他们都看着我,显然在期待着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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