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饱的千尘老祖拿着他为晓晓开的滋补方子来到了晓晓的房里,此时天色已黑,晓晓的房里点了不少的烛火,很是亮堂。
“哎呀小乖徒啊,你可真是把为师吓死了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以后找谁讨好酒好菜吃去!”千尘一入门便对着被宫离忧硬按在床上哪儿也不能去的晓晓大喊道。
躺在床上的晓晓一听到千尘的声音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千尘笑咪咪的道:“师父,你该不会就是为了以后能吃到好酒好菜才马不停蹄的赶来将我给治好的吧!”
说话间,千尘已来到晓晓的床前,听晓晓这么说,他立马胡子一翘,故意拉着脸道:“你这小女娃,还真以为师父就,就那么想吃你做的那些酒菜呀!为师还不是因为那句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哦?那我倒是错怪师父了,不过……师父!”晓晓收起了脸上灿烂的笑容,转而认真的看着千尘喊了一声师父。
千尘还以为晓晓突然转换这么认真的表情是想说“谢谢”之类的话,便忙开口道:“那个小乖徒啊,师父最不喜听人家说那些酸溜溜的客套话了,你要是想谢为师,不如等你好了多给为师弄两坛子好酒,做几个好菜,为师定会更高兴的。”
晓晓闻言,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并道:“师父您还真是不客气呢!我可不是要跟你说谢谢!”
千尘没想到晓晓竟然这么说,顿时就感觉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忙抬手故作不介意的捊捊白花花的胡须,打着哈哈道:“呵呵,那啥,离忧啊,这是为师给你娘子开的滋补方子,你从明天开始就让人照着这方子给你娘子煎药,保证三天双后你娘子就能活蹦乱跳的了,那个,为师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为师先撤了!”说罢便起身想要溜走,然而……
“师父!师父别走哇!我还有话要说呢!”晓晓立马就出声叫住了千尘。
“啊,小乖徒,不如有话明,明!”千尘停住脚步,扭头冲着晓晓笑咪咪的说完又打算离开。
“师父您以为您为我疗伤耗费掉了大部分功力的事情还能让人悄然不知吗?”晓晓想也不想就将这番话说出了口。
此话一出,本欲离开的千尘瞬间僵住了手脚,久久没转过身来,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什么什么露出了破绽,又或许说晓晓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晓晓和一旁始终没开口的宫离忧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背对着他们的千尘,不再言语一声。
许久以后,千尘终于转过身来,同时对着宫离忧和晓晓咧嘴一笑,道:“小乖徒你这是说的何话,为师虽然的确为你疗伤不假,可还没严重到要因此耗费掉大半的功力,你想多了,想多了!”
“哦?真的是我们想多了还是您想故意瞒着我们或许就只有您自己最清楚了,不过师父,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和离忧,不管今后我们在哪儿,我们一定会将您当成自己最亲的人,会好好的孝顺您,你最爱喝我做的酒,那我就一直做给您喝,您爱吃我做的菜,那我就天天做给您吃,总之你今后不许离开我们!”最后一句话,晓晓犹如在下命令一般。
晓晓的一番话说的让千尘顿时有种感天动地的感觉,不知不觉中,眼角竟有些湿意,忙抬起袖子沾了沾眼角后道:“你这小女娃,为师都说了最不喜听这些酸溜溜的话了,你还说,你是成心想看为师难看的吗?”
晓晓伸手欲要让宫离忧扶她下床,这回宫离忧并没有阻止,而是十分迅速的抓住了晓晓的手,将她扶了下来,两人相视一笑,还不等千尘说话,两人同时朝千尘跪了下去,异口同声的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说完两人便朝千尘磕起了头来。
千尘被这猛然出击的两人吓的一跳,半晌才反应过来,忙伸过手去将两人扶了起来,并道:“徒儿们啊,你们这是做什么嘛,为师年岁高了心脏不好,你们这样会吓着为师的嘛!”
而后宫离忧终于开口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晓晓,而后又对千尘道:“师父,徒儿无言以对师父您对我和晓晓的关怀,徒儿知道师父您是不想给我们添麻烦,可师父不仅于我们有师徒情份,更是我二人的救命恩人,十年前若是没有师父,徒儿早已成了一堆白骨,而十年后的今天,若是没有师父,那徒儿的娘子又会离徒儿而去,可师父您却因此伤了自己身,于师父的恩情,我夫妇二人实在无以回报,就让我二人从今往后好好报答您吧!”
“是啊,师父,我和离忧不想让你再离开我们了,徒儿要每天都见到师父,每天给师父做您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晓晓走过去挽住千尘的胳膊甜甜的说道。
千尘看着两人突然如此煽情了起来,特别是从不善言辞的宫离忧竟也会对他说出如此肺腑之言来他还真是意外呢!
然而他却发现自己刚刚才擦过的眼角又有湿意了,千尘忙似在自言自语的道:“哎呀!这屋里怎么就进来风了呢!为师的眼睛里都给吹进沙子了!”
“师父,您想撒谎也得找个好点的理由嘛!这明明一点儿风都没有,又哪里会有沙子进了您的眼了!”晓晓很快就嘟着小嘴笑着拆了千尘的台。
不过千尘并不是个爱生气的人,要不然晓晓才不会这么说,面对一个开不得玩笑的人那不是自己朝枪口上撞吗?可千尘就不同了,他从骨子里就散发着一种老顽童的气息,所以晓晓才会如此大胆的。
但老顽童归老顽童,面子还是很重要的嘛,晓晓这么不给面子的拆了自己的抬,千尘当然要摆摆他为人师的架子,不过可并不是真的生气了,只见他双手一叉腰,瞪着眼睛,翘着白胡子,道:“你这小娃娃,是不是为师平日待你太好,竟敢如此跟为师说话,看为师我不……”一时间千尘竟然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好了,面对晓晓这样可爱又聪明的女娇娥,千尘觉得说什么都觉得太重,所以直接词亲穷了。
“师父,您不什么呀?徒儿倒是很想知道呢!”晓晓厚着脸皮追问道。
千尘差点没被晓晓那眼巴巴等着的表情给逗笑了,可他依然得继续保持严肃,想了想才道:“看为师不惩罚你赶快跟你大师兄给为师我添个小皇孙!”
“哦?这也能算是您对我的惩罚吗?”晓晓瞬间笑嘻嘻的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千尘一想,好像是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他并不想承认,于是再次故作严肃的道:“哼!为师说是就是!”说罢干脆转身坐到了椅子里不打算走了。
“呵呵,那徒儿认罚便是了!”晓晓竟然冲着千尘甜甜一笑就认下了这特殊的惩罚。
“这还差不多!”千尘瞟了一眼晓晓,捊着胡子得意的道。
“那师父您可饿了?咱们一起用晚膳吧!”晓晓又道。
一听说有饭吃,千尘想也不想就问道:“有酒吗?”
晓晓一听,便呵呵的笑着道:“有有,好酒好菜包您满意!”
……
翌日,久违的雨水在昨夜里悄然而至,四处都被雨水洗涮过,别院里的花花草草们焕然一新,看不去更加养眼提神了,今日没有了阳光的照射,竟有些凉意,晓晓实在不想继续呆在床上躺着了,便软磨硬泡的说服宫离忧让她出来走走。
于是晓晓一人身后便跟着一连串的人,宫离忧更是无时无刻的护在晓晓身边,可谓是寸步不离。
不远处,香姨拿了一件粉色的薄披风过来,走进晓晓时,便道:“娘娘,天有些凉,您把披风披上吧!”
晓晓正准备拒绝,宫离忧却直接从香姨手里拿过披风就给晓晓披在了肩头,并十分有主权的对晓晓道:“若是不听话,那便还回房躺着的好!”
晓晓刚抬起的手瞬间就收了回来,忙道:“别,那我披着还不成呀!可是你不觉得我这样穿的有些太多了吗?这还没到秋天呢!就感觉像是要过冬天一样了!”
出门时宫离忧就已经要求晓晓穿了一件不算太薄的衣服,然而又给她套了一件外衫,这会儿又弄件披风来,这可不就是要过初冬的节凑了嘛!
听完晓晓的话,宫离忧并没打算回答她,而是对着香姨道:“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香姨闻声,迅速回答道:“是!国主!”
“你们也一走去吧!”接着,宫离忧竟然直接又对旁边站着的拓拔嫣儿,绿芜和杏儿也说道。
三人并不以为端个药需要四个人都出去,可奈何人家已经开口,她们只好一头雾水的也追着香姨去厨房了。
“娘子是想让为夫惩罚你吗?”待香姨她们一走,宫离忧一把就将晓晓的腰搂的死死的,并生出一股浓密的暧昧气息。
“啊?你……”晓晓细弱的声音刚发出来,便被人给堵的死死的了。
“唔……离……”
“嘘!”晓晓想出声,宫离忧结束了这个吻,而后迅速的将左手食指放在晓晓有些微给的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而后才又道:“娘子不要说话,你知道为夫这几日是有多么想这么做吗?可是看着你那苍白无色的唇,为夫又觉得让你受如此大罪都是为夫的错,所以为夫既是为也惩罚自己,又是为了能在你清醒的时候,将如此美好的瞬间停留在我们两个人的记忆里!娘子,我爱你!”
“啊?”晓晓被这突然来的表白再一次给惊到了,虽然从前宫离忧也说过如此的话,可她竟然觉得唯有这次才是她感触最深的一次。
“娘子可不要太感动了哦!”宫离忧见晓晓愣神,于是便换了一种很轻快的语气。
“切!少臭美了,谁感动了!”晓晓很快就反驳了宫离忧的话。
“那为夫就再让娘子感动一次!”说罢,宫离忧再次低下头紧紧含住了晓晓的唇瓣。
晓晓很快就没了反抗的余地,只觉得自己的唇瓣被咬的生疼,心里更是生了无数的抱怨,可她并没有舍得推开咬疼自己的人。
当香姨她们捧着药碗再回来园子里寻晓晓他们时,远远的就看见紧紧相拥的两人,拓拔嫣儿更是眉眼弯弯,看着深情拥吻的两人嘀咕道:“我说怎么要把我们都支开呢,何着姐夫这是想点姐姐便宜呢!”
绿芜和杏儿到底是天翌的人,比较保守,猛然看见主子们亲热的一幕第一反应就是转过了身去,哪会像拓拔嫣儿一般不仅看的津津有味还外加点评的。
两人听到拓拔嫣儿的话,绿芜忙对她道:“嫣儿小姐,不如咱们一会儿再来吧!”
杏儿也忙跟着点了点头,就连香姨也觉得过会再来的好。
可拓拔嫣儿哪里会这么轻易就离开,只道:“什么嘛,那岂不是一会儿又要跑一趟,多不划算呀!不如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啊?”三人异口同声的惊讶了出来。
……
又过了一日,只是新的一天里,天空中断断续续的飘洒着小雨,地上总是湿辘辘的,晓晓更是不被允许出门了,不愿躺在床上的她便在房里不停的走来走去。
“哎呀,无聊,真是太无聊了!”边走边抱怨着。
坐在旁边看书的宫离忧只抬头看了一眼晓晓,而后又继续看书了。
晓晓继续在屋子里来回走着,也不知走了多少个来回,她猛然凑到宫离忧面前,一把抢过宫离忧手里的书将其丢掉,一步就跨坐在了宫离忧的双腿上,并伸手搂着宫离忧的脖子,开口就道:“离忧,我突然想起是不是没有冰灵草丸了呀!那你以后怎么办,本来可以管一年半的,可是却提前吃掉了,要不咱们跟师父说说,让他再想想办法?”
只是面对晓晓这么豪放的动作,宫离忧早就身如干柴,他竟一下子没有忍住,想当然的有了不该有的反应,腹间那一团火烟烧的实在是太厉害了,他完全没听清晓晓说的是什么,只下意识的就低头堵上了那诱人的唇瓣。
“喂!你……”晓晓好不容易找到空子,确又被宫离忧给堵的死死的。
拥着晓晓的身子,宫离忧忘我的吻着腿上的小女人,大手悄悄滑到了晓晓的里衣内,就在他越陷越深的时候,他猛然清醒了过来,顿时就松开了晓晓的唇瓣,十分愧疚的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我……”
被突然袭击的晓晓见自己被松开,没好气的白了宫离忧一眼,而后从宫离忧腿上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道:“真是色狼一个,我跟你说话呢,你倒好,竟然搞突然袭击!”
见晓晓并没有真的生气,宫离忧这才放心了些,并问道:“娘子可否再说一次,方才为夫……”
“方才你精虫上身了吧!”整理好衣服的晓晓再次白了宫离忧一眼说道。
听了晓晓的话,虽然他不是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低下眼眸后,才道:“都是为夫不好,娘子可千万别放心上!”
“我才懒得根你计较呢!这回你可得听好了!”晓晓这回不再坐到宫离忧腿上了,而是朝床边上走去,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又道:“冰灵草丸被你提前吃光了,要是半年之内还没找到那叫什么七彩冰莲的东西,不知道后面你会承受多大的痛苦,不如咱们去问问师父,看看还没有其它的办法吧!”
宫离忧闻声,抛开方才的不好意思朝晓晓看了过去,久久才出声道:“生死有命,或许十年前我就不该在存活下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许你这么说,师父能将你从鬼门关上拉回来,就一定有办法将你彻底医好的,就如这回受了重伤的我一般,师父不也将我从阎罗店里抢回来了嘛!咱们必须得对师父和花师兄有信心才对!”
“娘子这是在鼓励为夫吗?”宫离忧不知该如何说了,索性直接转换了话题。
“离忧你不要叉开话题,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们该一起想努力想到解决的办法才对!”
“这些我也知道,可……”
“咚咚!”
正当宫离忧想说什么的时候,房门被适时的敲响了,宫离忧心想:总算是可以不再讨论这些希望渺小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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