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宫离忧利用晓晓引宫离忧去燕青山,并指派了五百人欲在燕青山围绞宫离忧,最终全军覆没,因此宫景瑄一怒之下直接掀了宫里的一处凉亭,此事很快便在宫里传来开来,不知情的人都以为是皇上这些年来一直没有真正的得到皇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这才动了怒,一时间,宫里的气压极低,除了舒太后,皇后,涟妃外,没有一人知道宫景瑄是因为没有杀掉宫离忧才如此大怒的。
皇后容岚儿的性子本就清冷,不爱走动,自上回被涟妃设计推到醉心湖里,就更是连凤灵宫都不踏出一步了,每每宫景瑄来看她,便会问当时她到底如何才掉到湖里的,可是她却懒得为自己辩解,因为既是因为不重要的人将她牵连,那她为何要去将事实说出来,不是她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而是为宫景瑄,她连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心思都没有,只因她不在乎。
宫景瑄了解容岚儿,他知道她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掉到湖里,当时只有涟妃与她最近,想不怀疑她都不可能。
因为就算容岚儿说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宫景瑄依然没打算放过渐妃。
碧涟宫
“皇上驾到!”曹风尖细又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随后碧涟宫里跪了一地。
“叩见皇上,皇上万岁!”宫女太监齐齐出声。
然而宫景瑄并未理会,直直就踏进了殿内,涟妃因这几日身子不好,心情更是不好,便躺在床上。
听到宫景瑄到来,忙揭开被子,也来不及更衣打扮,直接就跪在了床上迎接宫景瑄。
“臣妾见过皇上!”然而涟妃却迟迟没能等到宫景瑄让她起身的话。
宫景瑄又手背于身后,看也不看涟妃一眼,许久后才道:“上官水涟,朕平日待你如何?”
听到这话,涟妃猛然一惊,忙抬眸看了一眼宫景瑄,便再次低下,眼眸微闪,片刻过后,才开口道:“回皇上,皇上待臣妾……极好!”
“很好!既知道朕你极好,你为何要伤她?”宫景瑄恨得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来。
涟妃一听,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她并未打算承认,抬头看向宫景瑄,眼里带着慌张的问道:“她?臣妾……臣妾不懂皇上的意思!”
“少跟朕装糊涂,别以为有上官青书在,朕就不会拿你怎么样?”宫景瑄指着涟妃怒声说道。
见宫景瑄竟然真的因为凤灵宫里的那个女人怒成这样,竟还亲自跑来质问她,涟妃心里曾经的那点骄傲再也找不到了,面对这么一个绝情的男人,她也没什么好挽留的了,何况在她的心里本就装的是别人,从前抱着一丝希望,她想要的只不过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罢了。
不过她也断然不会承认皇后是她推到湖里的,想明白了些东西,心里也便没那么慌张了,冷静的朝宫景瑄躬身磕头,道:“若皇上指的是皇后娘娘落水一事,那臣妾便真的是被冤枉的,若皇上执意认为皇后是臣妾害的,那便是吧!反正不管如何,此事总归是要有个结果的,皇上要如何惩罚,臣妾受了便是!”
“好,今日朕便赏你一物,曹风,端上来!”门外的曹风听到声音,立马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进来。
宫景瑄接过,曹风再次退了出去。
涟妃磕下去的头,还并未抬起来,此进自然不知曹风送来的是什么东西。
宫景瑄看着没有抬头的涟妃,片刻过后开口道:“既然爱妃如此不喜欢孩子,那朕今日就将这绝子汤赐于爱妃!”
涟妃一听,猛然抬头,原本冷静的眼底此时更多了一比痛恨,“绝子汤?皇上你为何对臣妾如此绝情,臣妾失去孩子比谁都心疼,可这一切都是齐妃那个贱人害的,皇上你不能如此对臣妾!”
“哦?是吗?那爱妃说,朕该如何对你才是呢?”宫景瑄端着药碗一步一步朝涟妃逼近。
此时涟妃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宫景瑄,你好狠,世人都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竟为了一个从未得到过的女人如此对待与你同床共枕上千个日夜的我,我咀咒你这辈子不得好死!
宫景瑄自然不知道涟妃心里在想着咀咒他的东西,他本就是因没能杀了宫离忧满腔怒火,正好想起涟妃害容岚儿落水这档子的事,来给自己灭火罢了。
走到涟妃面前,一把捏起涟妃的下巴,道:“怎么?爱妃为何不说话了?你还没告诉朕,朕到底要如何对你们呢!”
涟妃知道今日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劫了,索性直接瞪向了宫景瑄,艰难的道:“宫景瑄,我就用这碗绝子汤来堵你这辈子也不可能得到容岚儿的心,下辈子更不可能!”
宫景瑄听到这话,火气更是烧的旺了,用力钳住涟妃的下巴,另一只手将汤药递到了涟妃的嘴边,猛然给她灌了下去。
因为被捏的太紧,纵使涟妃极力摇头,一碗绝子汤也被宫景瑄灌下去了大半,宫景瑄用力将碗摔在了地上,怒吼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直呼朕的名讳,还敢说出这般大不敬的话,你的命在朕的手里就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不过朕不想让你现在就死,棋子只要还有一丝利用价值,朕也不会轻易将你弃了!”说罢,宫景瑄再次大声朝门喊了一声,将曹风唤了进来。
“从今日起,碧涟宫里所有宫女太监全部换掉,将涟妃好好看起来,不能让她死了,但也别对她太好,朕倒要看看,一个能亲手杀了自己腹中胎儿的女人如何从朕的手里死了!朕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罢,人便大步离去。
涟妃瞬间冲着宫景瑄的背影发了疯似的喊道:“宫景瑄,我上官水涟咀咒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那个女人的心,咀咒你们这一辈子都无儿无女,咀咒你不得善终!哈哈哈……”
原本跟着宫景瑄离开的曹风,听到此话,顿了顿,又看了眼宫景瑄的背影,小心的问道:“皇上,老奴这就去割了她的舌,免得她胡说八道。”
宫景瑄停了下来,冷冷的道:“去掌嘴二十下,然后堵了就成,现在还不能割了!”说罢,便大步离去。
“老奴遵旨!”曹风躬身行礼,等宫景瑄离开,便带也两个小太监将涟妃按住。
没过一会儿,殿内便传出响亮的巴掌声,而涟妃的侍女洛凌早已被带走关了起来,就是想来替她求情也没那个能耐了。
……
上官侯府
柳沁就算心里再难过,可上官玉瑶依然是她生的,是她的女儿,如今上官玉瑶已被禁足了数月,她见到她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前两日柳沁因实在想念上官玉瑶想的紧,便打算去上官玉瑶的院子里看看,然而……
“瑶儿,我的瑶儿,你个贱婢,还不快说瑶儿去了哪里!”柳沁因为没找到上官玉瑶,便将她的两个丫鬟红花绿叶叫了过来,先一人一巴掌,而后大怒的问道。
因为绿叶完全不知道上官玉瑶最近所做的事,所以很快便跪一下去哭着朝柳沁求饶,“二姨娘,奴婢真的不知道三小姐去了哪里,她……她这些日子与红花经常两人关在房里,对,红花,红花你快说说三小姐去了哪里?”绿叶一边说一边朝红花看了过去。
红花见绿叶将她拉了出来,眼神慌张,咚的一声就跪了下去,“二姨娘,奴婢……奴婢也不知……”
‘啪!’
柳沁直接就是一巴掌招呼过去,随后才问道:“说实话,瑶儿到底去了哪里?要是不说,即刻便将你活埋!”
“求二姨娘饶命啊!奴婢说,三小姐是已经出去三天了,从前三小姐也经常偷偷出去,可是最多第二日便回来了,这回奴婢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呀!”红花说完便开始重重的磕起了头。
“你说瑶儿以前出经常出去?那你可知她是去哪儿?”柳沁抓住了红花话里的重点,忙问道。
“是的二姨娘,奴婢只知道三小姐因为太恨七王妃,便总是想办法要将七王妃给……给杀了,就连……连前段时间关于七王妃的不雅童瑶也是……也是三小姐让奴婢传出去的!”红花心慌的交代着。
“什么?这事竟跟瑶儿有关?”柳沁惊讶的问道。
“确实是三小姐让奴婢传的,不圴前三小姐认识了一个叫青虎帮的帮主,后来便……便献身于那人,那人便答应帮三小姐除了七王妃,可是最后却没成功,青虎帮的人说那日七王妃身边有个长得极美的男人,后来三小姐就想借此事来搞坏七王妃的名声,这才让奴婢找人写了童谣传了出去!再后来奴婢就听说青虎帮几天前被灭了门!求二姨娘饶命啊,奴婢说的句句属实!”红花交待完便再次磕起了响头。
柳沁越听越惊讶了,没想到瑶儿竟会因为上官晓晓那个小贱人主动献身于他人,可最后竟然还是未成功,心中已被恨整个给淹没了,如今瑶儿竟下落不明,上官青书那儿又断然是不能说的,她该如何是好?
绿叶见红花不停的磕着头,便知道今日她听了不该听的,肯定也不会好过,但是却很快便随着红花一起磕了起来。
然而柳沁又怎会放过知道此事的人,就连今日听了这事的绿叶也同样没能逃脱。
……
楼兰最低下的青楼醉生馆,这里几天前送来了一名女子,听说是从天翌送过来的,脸蛋倒甚是漂亮,只是不知道为何,送她来的人出了重金,说要让她时时刻刻都要有人监视着,夜夜都得接客,青楼的老鸨在醉生馆十多年,这可是从未见过如此便宜的事,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是条件是不能让这个女了离开醉生馆半步,若是放走了她,整个醉生馆将会一夜消失在楼兰国土之上。
穿着一身鲜红的异族风情的醉生馆老鸨正俯瞰着脚下被绑着的女子,稍后,老鸨围着那女子围了一圈,眼中在她身上看到了白花花金灿灿的东西,片刻过后便开怀大笑了起来。
那被绑的女子一身桃红色衣服裙,发鬐有些凌乱,双眼被蒙了起来,并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偶然听到老鸨的笑声,惊的大声问道:“谁?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老鸨停止了笑声,朝旁边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看了一眼,示意他拿了被绑女子眼睛上的黑布。
女子见有人靠了过来,慌忙的摇着头,然而片刻过后自己就能看见东西了,因为几天都未见光,猛然能看到光了,眼睛竟有些生疼。
用力眨了下眼睛,抬头便见身边几个穿着奇怪衣服的人,瞪大眼睛大声道:“你们是谁?快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天翌上官侯府的三小姐,快放了我!”
侯府三小姐?嗯,这一看还真是侯府三小姐上官玉瑶。
红衣老鸨看着慌张中又带着点嚣张跋扈的女子,抬了抬头,冷笑一声,道:“笑话这里是楼兰要最低下的青楼醉生馆,来了这里,我可不管你是谁,是何身份,从你踏进我醉生馆第一步开始,你便是我这里最低等的妓女!”
“休要胡说,什么楼兰?快放了我,将我送回去,否刚我父亲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上官玉瑶仍然高傲的说道,虽然她知道上官青书一定不会为了她出头,然而她现在也别无他法。
“放了你?呵!笑话!既然来了,就哪儿都别想去!你们几下现在就带好下去,今天晚上就让她开始接客吧!”红衣老鸨妖媚的说道。
很快便有两个男人上前来将上官玉瑶从地上提溜了起来朝外带去。
“放开我,快放开我……”被带走的上官玉瑶大声的叫了起来,只是再也没有一人回答她。
红衣老鸨待上官玉瑶带走,正要转身出去,确看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一位身空紫衣的带着半边银色面具的男子,忙上前行了个礼。
“见过公子!”
“嗯,以后这个女人就有劳红韵妈妈了,我家主人说了,没有他的允许,若是让她离开了这里,红韵妈妈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请公子放心,也请公子的主人放心,这女人交给我红韵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那便最好,红韵妈妈可以去忙了!”
“是,那红韵告退!”
待红韵离开,紫衣男子便消失在房里了。
七王府
又过去了五日,晓晓整日躺在床上实在是急死人了,今日说什么她也不要在躺着了,身上虽然有伤,可是毕竟腿脚还在,又怎能不下床活动活动,于是乘小十和香姨都不在的时候,晓晓便自己穿下了衣服,缓慢的朝忧月晓筑外走去。
只是刚走到门口,便被香姨给撞上了。
“王妃,您怎么不听话,快回去躺着去!”香姨忙上去扶着晓晓便说道。
晓晓一脸愁容,撅着嘴道:“哎呀香姨,你就让我出来走走吧!我这腿脚都在,又不是不能走,这整日躺在床上实在是憋的慌,你瞧,这太阳多好,我这身上都有股霉气了,你就让我去晒晒吧!”
“不行,王妃的伤还没长好,外面有风,不能吹着,您还是听我的,快回去吧!”香姨直接就拒绝了,一边说一边又将晓晓朝里面拉。
晓晓此时哪里能与香姨挣扎,无奈之下,又被不情不愿的按在床上躺着了。
“王妃你先躺着,小十很快就将药拿来,可不许在下来随意走动了,王妃也不想王爷回来时,您的伤还未痊愈吧!”香姨倒是个聪明的,直接就将宫离忧抬了出来。
晓晓一听,只好道:“那好吧!”
香姨浅浅一笑,心道:果然王爷对王妃才是最凑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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