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为何,就是想!”他掩饰着心底的小九九。既然如此,琼玉便也不问了,只浅声应道:“哦,知道了。”
说罢她便走了,背影也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这让冯晟清十分受挫:“本殿下何时那么没有吸引力了?”
齐长汐若是知道自己前脚刚走,冯晟清后脚便起了色心,那不得气得带球往回跑。奈何,确实是人走茶凉,更何况从前的齐长汐就不讨人喜。
除了贴身伺候的青巧,就没哪个奴才是真心忠她的。
不过她眼下也确实没闲心思想这些。因为就在她在梅氏新宅子住下的第二天,青巧就慌里慌张的来禀报。
“娘娘!不好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会不好!”齐长汐一声呵止,骂她说话不经大脑。
青巧心有余悸,压了压心里的不安,捋清了思路后才道:“奴婢不是咒您,而是……昨晚奴婢起夜时,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鬼鬼祟祟?”齐长汐蹙眉:“你是不是睡得半梦半醒看走眼了?”
确实,她原也是这么以为的。但是,她很快就否认了这个想法:“奴婢也认为是自己睡得不清醒看错了,但是方才……”
“哎呀!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的!”齐长汐本来就易怒,眼下更是被她弄得心烦气躁。
青巧便急急道:“奴婢方才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男人!一下子就联想到昨夜看到的人影,确实是他无疑!”
“男人?娘的宅子里怎么会有男人啊?莫不是贼吧!”齐长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娘呢?她人在哪儿?”
梅氏一早就跑不见了,青巧只知道她是上街去了。至于是不是去请稳婆,青巧也不得而知。
情况特殊,齐长汐又忧心那个陌生男人会找到这边来,对自己和孩子造成伤害,便慌忙问青巧:“你是什么时候看到那个男人的?!”
“就……就半刻钟前。”
“快去!把门窗锁好!你一刻也不要离开我,咱们就在房中等到娘亲回来为止!”
青巧反应过来,连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主仆二人抱团取暖,不安地从白日里一直等到了傍晚时分。期间也确实有人影从二人屋前经过,那影子打在窗纸上,吓得主仆二人噤声顿住,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终于梅氏回了家,前来齐长汐屋前敲门:“怎么锁了门啊?汐儿,你在吗?”
“我……我在!”齐长汐嗓音嘶哑,赶忙支青巧去开门。
主仆二人都被吓得面无人色,梅氏见了还觉得奇怪:“怎么了?你们俩的脸色这么如此难看?莫不是病了吧?”
齐长汐惊恐的抬头,凝望着她:“娘,家里有男人……”
梅氏脸色僵硬一瞬,和窦嬷嬷对视一眼,就随即否认了:“怎么可能,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宅子内除了咱们四个女人,哪有男人的踪影?”
“但是是真的啊!我和娘娘都亲眼看到了。有一个男人在家中徘徊,还从我们屋前经过了!”青巧激动地说道。
齐长汐颤声问她:“恐怕是贼!娘,你快去看看自己屋内有没有丢东西,然后报官吧!否则这样提心吊胆的,女儿还如何待产啊!”
梅氏犹豫,看向了窦嬷嬷。
她会意,便应了一声:“老奴去清点清点,或许没少东西呢,那便不是贼了。”
“去吧。”梅氏点头,又转头看向齐长汐:“你不要胡思乱想。没事的,别自个儿吓自个儿了,小心对孩子不好。”
梅氏和窦嬷嬷都回来了,她多少是安心了下来,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倒也希望是胡思乱想了。但这事儿不可轻置,你可得重视起来,免得被贼人钻了空子。”
“是是是,这不是让窦嬷嬷去检查了吗?应该一会儿就会有消息了。”
三人耐心的等着,窦嬷嬷也确实很快就回来了。不过她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太好,入屋后便与梅氏耳语一番,梅氏也承了窦嬷嬷那个脸色。
齐长汐看出了一点苗头,问道:“是不是丢东西了?”
梅氏倒也没有否认,尴尬的点头承认:“丢了一些银子……不过你不用担心,安心待产就是,旁的交给我和窦嬷嬷处理。”
“嗯,快去报官吧,贼人应该还走不远。”
主仆二人随即离开。也是时候开始准备晚饭了,梅氏出奇的没等着用膳,而是跟在窦嬷嬷身边,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夫人就别想了,这被他拿去的银子,肯定是赌掉了,根本不可能拿回来了。”窦嬷嬷一声叹息,又有点庆幸:“还好只是二百两而已。”
梅氏却没有窦嬷嬷这么放松,依旧眉头紧锁:“那日我跟他说的话,他肯定是醉中听过又忘了。不行,我得找他去,叫他这一个月别再来了。”
窦嬷嬷连忙劝她:“夫人省省吧。他成日不是宿在酒馆,就是泡在赌坊。那种地方是咱们女人能去的么?”
“那怎么办啊!”
二百两事小,让汐儿发现了事大。可一定不能让汐儿知道他的存在,否则就坏事了!
无奈之下,窦嬷嬷只能提议道:“不若咱们花点钱,让人帮着找他。等找到了人,酒也清醒了,咱们再去和他说清楚事情。”
梅氏也想不到别的法子了,只好点头应下:“就这样办吧。”
眼下天色晚了,也不可能出门去办事了。窦嬷嬷只好专心的做饭,将事情安排在明天早上。
谁知,计划却是赶不上变化的。
夤夜之中。
梅氏正在睡梦之中,却陡然发现一双带了点寒气的手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她一下子就被吓醒了,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她白日里想找的男人吗?
“你来干什么!”梅氏一把拍开他作怪的手,对男人怒目而视。
男人却像只发情的狗,不仅不回她的话,还将她的衣裳往上推去,一副饿死鬼的模样。
梅氏烦死他了,直接将男人猛地推下床榻。
他磕到了后脑勺,眼冒金星。醉意和情欲稍微消退了一些,才出声质问梅氏:“你发什么疯?推我干什么?!”
“我问你来干什么!!”梅氏的脾气比他还大。
男人觉得好笑,坐起来揶揄:“怎么?咱们是第一次吗?各取所需罢了,你在这儿装什么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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