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哥,钱啊,没钱会饿死的!”
烈寒擒着他不给他过去,老子只知道你现在过去会被打死!
棋牌庄的老板总算是肯放过他们了,牧时生坐在地上生闷气,对面臭小子生闷气,烈寒更气,想骂人骂不出来。
就因为两口馒头,他现在就要管着他,烦死了。
真想甩袖不管,要不还是不管了吧,反正也活不久了,待到铁心毁天灭地的那天,谁也活不成,现在于他来说就是苟延残喘。
这下是真的甩袖走人了,然,生闷气的牧时生突然抓住他的衣摆,眼神发亮,“哑巴哥,你身上的衣裳好像很值钱的样子。”
烈寒:“???”所以你想干嘛?
然后烈寒的衣服被扒了。
从当铺里出来,烈寒心情不悦地呼了下牧时生的脑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重生穿了料子很贵的衣裳,但……那衣裳的料子的手感摸着绝对不只值十两银子,这蠢货!!
“哑巴哥,干嘛打我?”
因为你蠢!
若不是他说不出话,在当铺就把老板和这蠢货给骂得狗血淋头了。
现是秋季,被扒得只剩一层薄薄衣料的烈寒被吹得发抖,拉着牧时生就朝成衣店走去。
挑了套料子粗糙但胜在便宜的衣裳套身,就在要付款的时候,牧时生不见了。
钱在牧时生的手上,烈寒急得团团转,只能把新换的衣裳脱了去寻人。
臭小子,卖了他的衣服就跑了!
在附近找寻了一圈,烈寒隐隐听到了牧时生的抱怨声:“你们使诈!”
“玩不过就走开,还怪我们使诈。”
“再来再来,这一局我一定赢你们。”
烈寒朝着声音来源看去,又是棋牌庄。
他气势汹汹地跨进棋牌庄,找寻着,看看哪个声影比较像牧时生。
两米开外人畜不分的感觉真不好,也幸好牧时生嚷嚷的声音够大,不一会儿,他便把人擒住了。
牧时生惊悚回头,“哑……哑巴哥。”
烈寒伸出手,示意把钱给他,牧时生是把钱给他了,却只给了几枚铜板。
烈寒掂了掂手,其他的钱呢?
“没……没了。”
烈寒指向麻将桌,面色恼火,输光了?
“这不是还剩了几个铜板吗?”
臭小子脑子有坑吗?
先前为了护钱被揍,现在就把钱输了?
他想打人。
桌局已经开了,烈寒把牧时生推到一边,亲自上阵。
看不清,只能隐隐看到麻将的轮廓影子,烈寒将开局的十三张牌挨个摸了一遍,整理排序,只希望这些人打牌的时候能说打了什么牌出来。
烈寒的挨个摸牌的动作被牧时生看在眼里,又想起烈寒走个路都能被伴道,他凑近烈寒小声问:“哑巴哥,你该不会是看不清吧?”
烈寒点头。
“您看不清怎么打牌啊?”
烈寒敲了敲麻将,又指了指嘴。
牧时生了然,连忙点头,“哦哦哦。”
于是每当一个人出牌的时候,牧时生都会念出有什么牌被打出来了。
因为说不了话,烈寒的动作很快,该杠的杠,该碰的碰,绝不犹豫含糊。
几局下来,把牧时生输出去的钱给赢回来了。
“哑巴哥,厉害啊,这这这都可以?”
烈寒冷笑一声,开玩笑,他七岁的时候就被家里的女人拉去打麻将,都不知道被那些爱打麻将的女人虐得有多惨,红包钱全输出去了。
打了十年的麻将,前七年一直输,后三年才摸出些门路来,硬是用三年时间把输掉的红包钱全都赢了回来。
他严重怀疑那些女人拉他打麻将就是为了骗他的红包钱。
十年经验傍身,况且麻将还是他带到这个世界的。
嗯?麻将是他带到这个世界的?烈寒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阵心灰意冷。
牧时生收钱收得很开心,看见烈寒突然顿了下来,疑惑问:“哑巴哥,赢钱了你怎么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烈寒自是回应不了他的,他不高兴自是因为失望了。
他护着她不就是因为心疼她、信任她吗?
可为何他走后,她又不听话了呢?
“哑巴哥,输输输了。”
烈寒收回神,才发现自己输了一局牌。
烈寒拍了拍牧时生,沉气。
只是输了一把而已,大惊小怪什么?再赢回来不就是了?
一下午的棋局过后,两人赚得盆满钵满,赚得同桌对局的人都有意见了,烈寒站了起来,摸了摸脖子与胸膛,将一只铃铛摘了下来。
“叮铃铃~”
铃铛被扔在了麻将桌上,拉着牧时生离开。
这铃铛他不要了。
“哑巴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牧时生不解地跟在他身后。
秋风吹来,凉风灌入薄衣,突如其来的寒凉使得烈寒打了个无声的喷嚏。
牧时生便以为烈寒是因为着凉了才不高兴的。
果然,下一刻,哑巴哥就拉着他进了一家成衣店。
换了新衣,在一顿饱饭过后,烈寒拉着出了城。
“哑巴哥,我们有钱了,怎么不在城里住客栈?”
烈寒停下脚步,对着牧时生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呼去,蠢货,嫌钱多是吧?也难怪会被饿。
不过他也是佩服牧时生,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给他弄来的身份牌,不然还真不好出入县城。
在棋牌庄,黑白光芒闪烁,铁心捡起了滚在地上的铃铛。
她在楠无学院总院等了许久,等着他来找他,可是一周了,他都没有来。
她想,或许是路不好走呢?便宜兄长还没找到,再等等吧。
铃铛千年未有响动,渐渐地她与分出去的那缕魂魄失了感应,直至今日,她感应到了。
铃铛被扯下,触动了铃铛里边的阵法,惊醒了她分出去的魂魄,她这才感应到了,可是他为什么把铃铛扯下来了?
晃看四周都没有熟悉的身影,铁心收不住身上的神力,直将威压给放了出来,一时间,整座县城的人都迫于她的威压之下,她提着铃铛询问:“这只铃铛的主人去哪里了?”
都是凡人,在威压下哪能回话。
铁心意识到了,把威压收了起来,又问了一遍,“铃铛的主人去哪儿了?”
与烈寒同桌打过麻将的人认出来了,因为那个哑巴就是将铃铛扔在了麻将桌上走了。
“走了,他离开了。”
“往哪走的。”
“不知道不知道啊。”
在场的人都抖着身子,就算他们没见过铁心,但女子那惊艳的容颜加上额上的一抹黑白莲花印记,再蠢的人也认出了来者是谁。
女魔头来了。
是要杀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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