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死?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烈寒表示疑惑,什么玩意儿会杀不死。
“老子乃是聚了数万怨气的幽怨,怕了吧?”
幽魂是个啥玩意儿?
烈寒脑瓜上冒出一串问号。
他看向铁心问:“丫头,幽魂是什么玩意儿?”
铁心摇头,“不知道。”然后掏出《天行卷》开始翻阅起来
“喂!你是鬼魂?”烈寒又拍了一下幽怨的后脑勺。
“你他妈才是鬼魂,爷是幽怨。”
“哦,那你先说说你有多厉害,我心里好有个底。”
“呸!尔等凡人也配让我告诉你?”
“我跟你讲哦,我狠起来可是连自己的身体都捅的。”
“捅吧,捅死了我再换副身体。”
“哦~”烈寒了然,“原来是死了还可以换身体啊,那我猜你现在是换不了了吧?”
原本还神情嚣张的幽怨在听到这句话时笑不出来了,“你怎么知道?”
“要不怎么说你是蠢货呢?你要是能换还能被我踩在脚下?”
幽怨它此时确实换不了身体,因为他现在换的这个身体没有半点修为,它就是连灵气也引不了,但凡有一丝丝修为,他也不至于被人踩在脚下,铁定抢了那个小丫头的修为。
一个只有探云境修为的人竟能看出它在吸食寿命,那资质必是不差的。
可问题是它现在换不了,只能把现在这副身体搞死才能抢人身体。
“哈哈~蠢货,别指望我会捅死我自己的身体哈,我也不会让你捅死我的身体的,咱们来日方长。”想到什么,烈寒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块方巾塞进了幽魂的嘴里,然后得意道:“也别想咬舌自尽,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烈寒又从系统空间里掏出绳子,抓起自己的身体就开始一阵大绑。
哎呀~有修为的感觉就是好。
他边绑边与铁心说:“丫头,看看《天行卷》里面有没写什么关于幽魂的内容,我帅气的身体可不能这么一直被人霸着。”
《天行卷》里内容复杂,纵使铁心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也还是看得很吃力,过目不忘与能理解真就是两码事。
烈寒将自己的身体五花大绑地绑在了椅子上,随后脱力地躺在地上,捂着伤口,满头大汗,有血渗着衣裳流出。
好疼啊,铁心这小丫头下手可真重。
“兄长,我们还是先去看大夫吧。”
“那你扶我起来,我没力气了。”
烈寒伸出手,等着铁心来扶他,然后确实是有人接住他的手了,但接手的却是另有其人。
一个陌生的面孔,拿着一把纹路非常漂亮的剑直接在他的伤口上补上,把他钉在了地上。
“邪物受死!”
烈寒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彻底傻了。
卧槽!
“兄长!”铁心跑过来将人推开,欲把剑拔出来,却被插剑人制止。
“你在做什么?他是邪物!”
“他是我兄长。”铁心焦急地指向一旁,“那个才是邪物。”
插剑人还不信,“你在开什么玩笑?他身上死怨气息这么重,怎么不是邪物。”
胸膛被完全刺穿,血不但是喷出来,还充斥着呼吸道,导致烈寒被钉在地上一直吐血。
听不到声音,脑子里有的只是疼,是痛,是完蛋了。
在铁心与凶手争执间,烈寒吐着吐着就失去了意识。
没感觉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铃铃”声在耳边响起。
他想,小丫头该不会是又在他的脖子上挂铃铛了吧?
“铃铃铃~”
“铃铃铃~”
听了好几声铃铛声后,烈寒也觉得其实铃铛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铃铃铃~”
又是几声铃铛脆响,他感觉自己好像在被牵引着,眼前一片黑暗有了光亮,沉重的眼皮的能抬起来一些了。
他睁开眼,动了动,隐隐约约看见面前蹲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你可以叫我一声吗?”
他想,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丫头。”
话音落,那个娇小的身影激动地抱住了他,“是兄长,一定是兄长。”
这下他彻底清醒了,反抱住铁心,看了看自己的袖子,他知道身体被换回来了。
“兄台醒了,刚刚真是对不住。”
顺着声音,烈寒侧头看去,看的第一眼不是人的脸,而是人的衣裳。
那衣裳他认识,是楠无学院的校服。
怎么到哪儿都有楠无学院的人?
烈寒扶额,那种被刺穿胸膛的感觉还隐藏在灵魂中。
第几次了?拐他妹妹,坏他好事,现在又来捅他一剑,他恨楠无学院!
在小弟子身旁,还立着一个中年男人,没穿楠无学院的校服,但气质绝佳,怎么看都是要比穿了校服的那个要牛逼一些的。
他朝烈寒抱歉:“小徒鲁莽,未分清邪物,如金已帮小友拿回身体,还望莫怪。”
烈寒抽了口气,抱着铁心转过身去,不想看见他们。
“师父,那幽怨的不见了,半丝气息都搜查不到。”
中年男子叹气:“怕是被他跑了。”
随后他又看向烈寒,怎么瞧这背影有些熟悉?
“不知小友大名?”他好奇地问。
烈寒沉默,不想搭理人。
中年男子想着就这么直接问是不是不太妥,有道是想知晓他人名号需报上自己名号。
“在下储仁,不知小友尊姓大名。”
烈寒抱着铁心站了起来,心情不悦地回答:“烈寒。”
说罢,便要踏出待客厅离开。
“烈寒……”储仁小声念了一句,烈寒这名字好熟,在哪里听过来着?
他回忆着,在烈寒的身影没于黑暗的时候,他想起来了。
他在夫子名册里看到过。
各楠无学院的夫子名册都是连同在一起的,他是楠无学院东部分院的夫子,几个月前也听闻了南部分院那边新招到了一个比汉辛夫子还要厉害的人,只是在任职的第一天便负起走了。
能打败汉辛夫子的人定是不差的,如今烈寒的名字仍在夫子名册中,储仁便想着要不要试试把人留下来,南部留不住,那他东部呢?
于是他追了上去。
“烈夫子留步。”
听到有人叫他夫子,他怎么可能留步?
于是步子走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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