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脾气,你只我知,北擎,你认为他会放过我吗?”朱婉珍凄惨一笑“皇上疑心极重,他对父亲早就有所不满,一直想找机会罢了父亲的官。无奈,父亲的官职却是先皇亲封,他为了他的声誉一直没有动手”
“现在有这么个机会摆在眼前,他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
战北擎沉默了,战北风的为人,他很清楚,他说的那番话,不过是安慰朱婉珍罢了。
战北风既然敢做这样的事,足以证明,他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利用朱婉珍,要了他的命。然后事发,战北风完全可以将这一切的罪责都推到朱婉珍身上,一来除去了他,二来也因此罢了朱婉珍父亲的官职,一举两得。
“皇上您真坏,居然敢吓臣妾”皇帝寝宫内,如妃喜极而泣,嗔怒道。
战北风躺在龙床上,大手一挥,将如妃揽进怀里,柔声安慰着“爱妃别哭,朕会心疼的”
如妃瞪了他一眼,嘴上却不依不饶“既然心疼臣妾,为何还要让臣妾伤心?臣妾还以为皇上您中了毒,无药可解,臣妾还想让御医将臣妾身上的血换到您身上去呢”
战北风对今日朝堂上,他毒发之后的事,已经有所了解,闻言,将如妃搂的更紧,疼爱的看着她到“都是朕不好,叫爱妃伤心了”
如妃哽咽着,双手环住战北风的腰,断断续续的哭着说道“皇上,再有下次,您先告诉臣妾一声。您突然间就中毒昏迷,那帮废物又没有一个能解毒的。臣妾当时六神无主,真想,真想”
后面的话,如妃聪明的没有说。却足够让战北风心疼好一阵子的了。
战北风心满意足的搂着如妃,他后宫嫔妃几十人,就如妃最可他心。是真心的爱他,真心的对他。
“爱妃,别难过了。朕道歉”
如妃哼了一声“怎么道歉?”
战北风闻言,哈哈一笑,翻身将如妃压在身下,右手顺势摸了一把如妃的酥胸,邪狞的笑道“这样道歉”。
如妃脸一红,狠狠的瞪了战北风一眼,那一眼,虽说是瞪,却有无数风情在里面。战北风刚刚还有些戏谑的心,此刻彻底沦陷了,呼吸重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重了一些。龙床的的床幔落下,遮住了里面的风情。
“皇上,南地六百里急奏”寝宫内温度正逐渐上升,二人正翻滚在龙床上,身下可人的衣服也脱了半身。门外却突然传来桂公公急切的声音。
战北风目光一凛,翻身从如妃身上下来“进”
桂公公低着头走进来,眼角余光瞧见战北风有松垮的披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肌肉,床上,掀起的床幔一角,可以看到如妃盖着被子,只露着个脑袋在外面,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桂公公打了个寒战,如果知道,皇上此刻在办事,他一定不会喊出这一声。
“皇上,南地六百里急奏”桂公公硬着头皮献上奏折。
战北风冷哼一声,接过来,打开,桂公公就站在战北风面前几步远处,他能感觉到战北风的气息越来越低,看完奏折,整个人已成暴怒状态。
“右相为国捐躯”战北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把将奏折甩在地上。
桂公公一低头,就看见地上摊开的奏折,上面的一句话,右相为国捐躯。
桂公公打了个寒战,抬眼偷瞄了一下战北风。桂公公不着痕迹的退了两步。
战北风神色狰狞,就连在床上的如妃也大气不敢出。
“滚出去”战北风突然怒喝道。桂公公眼皮抬了抬,没有动。
如妃僵了一下,突然一掀被子,揪着凌乱身上凌乱的衣服。哭着就跑出去。
“右相一介文臣,怎么会上战场?”战北风在寝宫内,来回走动,怒道“朕派去的人都是些废物吗,居然连一个大活人也保护不好”。
寝宫内,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单膝跪地,回道“秦国太子以切磋棋艺为由,向右相发出邀请”
暗卫的话很短,但是却足够让战北风明白,右相为了面子,为了尊严,不得不接受公孙羽的建议。
“就没有人贴身保护?”战北风气的脸都白了。刘非凡,是他放在南地的一颗重要棋子,还没有起作用,人就已经没了。
“孙家二小姐孙小狐和另外一个女子陪同右相”暗卫说道。
战北风闻言,暴怒的气息缓和下来,眸光幽深,冷冷一笑“原来她竟在南地”
战北风神色复杂,一瞬间,想到了许多。寝宫内,桂公公克制着自己,尽量不要出声,而那暗卫也无声无息的跪在那。
良久,战北风阴霾的神情终于散开“小桂子,传旨,速招**远和孙小狐入宫觐见”
桂公公领旨,快步走出寝宫,出了门,桂公公这才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空气。
“孙小狐如果不来,你们就将朕中毒,急需她解毒的消息散播开来”战北风阴狠的说道“朕就不相信,她会冒着天下人的愤怒,仍旧待在南地”
“属下领旨”暗卫抱拳,飞速离开。
战北风看着这宽大的寝宫,唇角一勾,一抹邪狞的笑涌上来“孙小狐,朕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跑到哪去?”
“天牢那边情况如何?”战北风突然问道。
空气里突然传出一个人的声音“皇后去了天牢,被南王察觉到酒中有毒”
“废物”战北风骂道。
“属下不敢靠近,皇后和南王具体说了什么,属下不知道”
战北风在寝宫内,来回走动,眉头紧皱“现在是什么情况?”
空气中一阵波动,半个时辰后,再次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皇后已经离开,南**然无恙”
战北风转身,将身后的花瓶一脚踢碎,狰狞道“朱婉珍”
寝宫内一时间充满了暴怒的气息。半响,战北风才平静下来。
他顺手将窗沿上一盆花的叶子揪下来“派人去江南,朱羽伦不用留着了”
他一把将手心的叶子捏烂,然后冷笑一声“可别怪朕心狠,朕已经给了你机会,是你不珍惜”
天牢里,战北擎眸色幽深,半响,他叹息一声,似是漫不经意间,右手在身前做了几个动作。
“嬷嬷你怎么还没有走?”朱婉珍一回到凤栖宫,看见刘嬷嬷,就焦急的一把握住她的手。
刘嬷嬷拍了拍朱婉珍的手。低声说道“娘娘,放心,老奴已经让陈靖去了。他会将这里的情况如何转告给老爷的”
朱婉珍眼一红,哽咽道“嬷嬷,本宫是想让你和家人团聚的。你没有必要陪着本宫”
陈靖是刘嬷嬷的亲生儿子,三十左右,为人老实忠厚。因为刘嬷嬷的关系,暗中被朱婉珍弄进皇宫,进了御林军。年前娶了宫里的一个年纪到了,出宫的宫女。夫妻恩爱。
朱婉珍让刘嬷嬷出宫,就是有成全他们一家的意思。
“娘娘,自从夫人过世,老奴一直陪着你。这些年,老奴看着你,长大,嫁进宫里,说句不敬的话,老奴是拿娘娘你当成自己女儿看待的”刘嬷嬷一边说着,一边摸着泪。
“如果老奴走了,娘娘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老奴怎么舍得啊”
“嬷嬷,他不会放过我的”朱婉珍哭着说道。
“那就让老奴陪着你,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刘嬷嬷搂着朱婉珍,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
“皇上驾到”朱婉珍和刘嬷嬷同时一愣,二人对视一眼,赶紧站起来,抹了把眼泪,刘嬷嬷跪在地上,朱婉珍躬身行礼。
“臣妾见过皇上”
“老奴参见皇上”
战北风一甩袍子下摆,大踏步走进。他走到朱婉珍面前,冷冷的看着她,也不说平身。
朱婉珍就一直就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头低着,心里异常的不安。
“婉珍,你让朕很失望”战北风看着朱婉珍的头顶,眸光一抹阴狠闪过。
“臣妾有错,请皇上责罚”朱婉珍低沉道。
“朕让你替朕去天牢,好好劝劝北擎”
“臣妾去了天牢,见到了南王,也劝过他了”朱婉珍抬头,和战北风对视。
“结果呢?”战北风冷笑一声。
朱婉珍苦笑一声“臣妾的劝,没有达到皇上想要的效果,还请皇上责罚”
“婉珍,你和朕夫妻十几载,朕舍不得罚你”战北风的口气突然柔了下来。
“皇上不是舍不得,而是皇上怕责罚了臣妾,会招致大臣们的反对”朱婉珍看着他,缓慢的说道。
战北风脸色微变,目光不善的看着朱婉珍“皇后,倒是看的很清楚”
“皇上谬赞了”
“可是朕却不得不罚你”战北风突然冷冷一笑,身子前倾,凑近朱婉珍的耳边,轻声呢喃“凤栖宫侍卫在深更半夜,闯入天牢,意图谋害南王”
朱婉珍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战北风,然后,她的双眼渐渐红了,她问道“皇上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朕不是容不下你”战北风叹息一声,右手轻轻的抚摸着朱婉珍的头发。
“皇上不是容不下臣妾,只是臣妾和父亲已经挡了您的路”朱婉珍凄惨一笑,退后两步。
“婉珍你知道就好。朕会让你风光出葬的”战北风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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