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这是什么动物？”
面对李昂的问题，徐茂才虽然不清楚李昂要干什么，但是还是老实回答。
“这是鹿。”
李昂摇头。
徐茂才目光在这个动物的身上仔细看了起来，然后一行文字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立刻道。
“这是一只一级魔物的走雪鹿。”
李昂再次摇头。
这一次他没有再给对方回答的机会，而是指着被骷髅兵牵着的走雪鹿说道：“这是马！”
顿时，现场所有人呼吸都是微微一滞，身为天朝人，哪里不清楚李昂的意思，这个事情太熟悉了，指鹿为马！
徐茂才虽然是个油头粉面的海归精英，但是天朝指鹿为马的典故还是清楚的。
顿时他的额头开始渗出一些细密的汗珠，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看着李昂依旧温和平淡的目光，此刻却是如坠冰窖。
“徐先生，从法律的角度来讲，这个是鹿是马？”李昂声音声调微微压低，但是落在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却宛如惊雷炸响。
人群中之前那些和223徐茂才一起冒头的人已经被亡灵族一个个的拖拽了出来，一个个惊恐的求绕着，却是被骷髅兵死死的按着，跪在雪地中。
徐茂才被李昂的魔力束缚着，强制的拧头看着这些被压在地上的人，他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仿佛是在打摆子，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鹿是马！？”李昂突然加大声声音，粗暴的喝问道。
“是马！它是马！”徐茂才惊恐的大叫着，直接就跪了下去，眼泪和鼻涕一大把。
“可是我现在觉得他是牛！”
“是牛！它就是牛！”徐茂才整个人都崩溃了。
李昂微微弯下身子，再次指着这只走雪鹿问道：“这是什么？”
“先生说是什么，它就是什么！这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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