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特璐琪瞪大自己的美眸，震惊的看着罗伊。
良久之后，远古之红收敛自己一切的情绪和表情，她嘴角微微翘起，眼波流转，媚而不妖。
爱尔特璐琪思考了一下，才是缓缓的用她那稚嫩又成熟的矛盾声线道：
“……我总觉得，相比于在沙皇时期见到您时，您有了很大的变化，但又觉得您好像没变。”
罗伊闻言轻笑一声道：“……永恒不变的是神，而会变化的则是人，这只是我的神性与人性的互相转化罢了。”
在沙皇时期的罗伊是一个人类，那时候的他正在从人类之身往神的方向蜕变。
所以当时的罗伊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神圣感。
现在的罗伊正在让自己的人性大于神性，从而为自己迈出最后一步留有一个余地。
从而不“五六三”会如那痴愚之神一样，永堕疯狂。
也因此，现在的罗伊看上去更加的接近人，就如同神在凡间的化身，有着七情与六欲，若是《旧约》之神。
“作为神我偏爱你，作为人我宠爱你。”
“……因此，我可以给予你战胜一切困境的能力与机会。”
罗伊站在这废墟之中。
爱尔特璐琪发现，头顶的乌云不知何时已经散去，露出了一片明亮光彩的圆月。
那圆月不染猩红，华美若白霜，隐隐间仿佛还能在那月亮之上，看到象征后方与月亮的大天使加百列。
朱红之月或许是月之王，但在神座下的大天使面前，也依然只不过是要匍匐于地的凡人。
爱尔特璐琪嫣然一笑道：“……哪怕妾身的敌人是教会？那些信仰您的凡人？”
“哈，璐琪你好像是误会了什么，神不需要信仰，而人需要。”
“……神不在乎信仰，但人在乎，他们信仰我又与我何干？”
罗伊一阵莞尔，而他所说的话，才是一位真正的神明所拥有的威能。
如果神会在乎信仰，那其也不能称作是神了。
在这一刻，爱尔特璐琪好像是懂了。
她迈开那黑色纱裙，似是礼服似是修女服下的一双洁白美腿，缓慢又坚定的走到罗伊面前。
爱尔特璐琪那娇俏稚嫩，又诉说着成熟与优雅的绝美脸蛋，流露出摄人心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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