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因为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她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吃亏。
司渊哭笑不得道：“现在收回是不是有些晚了，再说我们都一起睡了，早在十七年前捡来你那天，我的童子之身就没了。你睡-了我十七年，是不是要对我负责任？”
“……”
真是怼天怼地，千万不能怼司渊。不为别的就冲这份不要脸的定力，也怼不过他。
咽下喉头卡着的那口老血，长歌挣来司渊的怀抱，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用力的揉搓，然后一脸惨败的收回手重新躺好并且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打算要睡觉。
她的这个动作司渊倒没觉得好奇，无非就是拿他出气罢了，可她一脸惨败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司渊知道她没有那么快睡着，凑到她耳边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长歌并未睁开眼睛，道：“师父聪明过人，你自己猜咯。”
“歌儿告诉我。”
“不说。”
自打司渊受伤之后，师徒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温馨的呆在一起，司渊伸手伸手很轻松的探到长歌的腰肢，他挠了两下，长歌虽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可是面上已经有些绷不住笑。司渊见状，又挠了几下，道：“如果你不说我就一直这么挠下去。”
长歌誓死不从：“不说就不说。”
司渊知道长歌从小到大最怕痒痒，所以任她嘴硬，手里的动作也没听，果然没一会儿长歌就屈服了。
长歌求饶道：“我说，我说，师父别挠了。”
司渊这才停下手中动作，撑着头好整以暇的等着她开口。
长歌清了清嗓子道：“我本来是想要把师父的脸搓下来的，可是搓了半天也搓不下来，于是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司渊打断她：“好了，你别说了，师父知道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司渊说不听了，用司渊的原话来说，晚了。
“师父，你一定要听我说完。”长歌续道：“我才发现原来师父没有脸，可能早就离家出走了。”
他听完她第一句就猜到这个结果了，果然让他猜到了。他想不听都来不及了。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谁让小徒弟的一切都是跟着他学来来。
人们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还不能骂小徒弟腹黑，因为他说小徒弟黑就是说他黑。他说小徒弟赤就是说自己红。
打打闹闹好一阵，两个人也累了。司渊再次搂过长歌在怀里，轻声道：“这次真的睡吧！”
长歌轻嗯一声，在他怀中蹭了蹭，轻轻的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
第二日，吃过早饭之后，白芷开始她的义务去给师徒两个人炼丹，她这一进去，不到日落黄昏是不会出来的。
原本长歌是这样以为的，没想到中午刚吃过饭白芷便出来了。
她今日炼丹的时候加快了一些速度，不这样做就没有更多的。那么她永远找不到时间和机会跟司渊相处，她想和司渊在一起的愿望也不会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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