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是个闲不住的，第二日又要出去上街上溜达，司渊不确定长歌还会不会遇到云深，于是也跟着长歌一同出门了。
凡世的每天都很新鲜，就算是每天没有新鲜的玩意儿给她玩，每天也有很多新鲜的事情可以供她听。
比如某某小妾为了上位，不遗余力的想要害死正妻，先有下毒不成，后有陷害正妻与人苟且不成，最后被正妻乱棍打死。
又比如某某青楼的花魁傍上了都城里某个万千少女梦寐以求的达官贵人，令万千闻者少女纷纷落泪。
还比如某某看起来生活严谨的官员，私底下的生活却是糜-烂不堪，先有被传出囚禁虐待女人在前，后有大玩活春宫，在家同几个女人搞-在一起。
总之就是每天都有新鲜事，就连市集上买猪肉的刘一刀家的狗这一窝下了四个狗崽子都要拿上来说上一番。
正所谓新鲜事年年有，凡世特别多。
师徒两个简单的吃了早饭便出门了，长歌是从街头吃到了巷尾，丝毫没有已经满足的迹象。
又在那烤羊肉的跟前停了下来，指给司渊看：“师父你看那个是什么？”
司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街边烤羊肉的小伙子，大抵是羊肉的表皮被抹了一层油才串在火上烤的，发出呲啦呲啦的声音，那表皮已经被烤至金黄色，可能放了某种秘制的香料，空气中都散发着香味，看起来好不诱人。
这一路下来长歌已经吃过不少东西了，像刚才那种法子也已经用过不少次了，毕竟因为百试百灵，只要她指着问，司渊就会会意的给他买。
司渊这一次出乎意料的，对她所要表达的意思假装没听懂，道：“不过是个摊子而已。”
画风不对啊！！不过长歌那是那么容易就妥协的人，她再拉进司渊一些，问：“那师父你看摊子是卖什么的？”
司渊有意要逗-弄她，回：“不过是卖羊肉的。”
长歌吞了一口口水：“师父，这样肉我们不买对不对？”
这也是长歌进来惯用的方法，司渊挑眉，带了些笑意道：“你说不买我们便不买吧。”
长歌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明明以前她真的说，司渊就给她买下了，今日这是不管用了。
幽怨的瞧了一眼司渊脸上略带着的笑意，她站到了那买烤羊肉的摊位前。
老板见有生意上门，上前招呼她：“小妹妹，要不要来点烤羊肉，我这羊肉肉质鲜嫩，外焦里脆，是这城里出了名的，你要是不尝一尝都不好意思说你来过这里。”
长歌看了看羊肉，又忍不住流口水，但是对于老板的话她却是不太相信：“你说你这东西这么有名，为什么却没什么人来光顾？”
老板耐心回她：“现在早晨才尚且过去一会儿，哪儿会有多少人，到了中午人自然就多起来。”
见长歌目不转睛的盯着羊肉看，他又道：“现在不买，中午可就很难买到了。”
长歌指着司渊道：“可是他不给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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