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绯城忍不住在心里苦笑，只瞬间再也没了任何的言语。
张汉跟随了月绯城许多年了，南征北战，这一年来月绯城为了夜琉璃受的那些情伤，他也看在眼里，可是他又不能做些什么只能转移话题：“您饿了吧，吃点东西！”
月绯城应着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机械性的吃着。
月绯城的病好了之后，同夜琉璃的关系每况日下。月绯城开始日日醺酒，常常喝的烂醉如泥，不知道天南地北，今夕是何夕。
终于挑着一日喝得醉醺醺，跌跌撞撞一路到了夜琉璃的院子。
夜琉璃只同往常一样，淡淡扫他一眼就要赶人。
月绯城却没有同往常一样，三言两语就被她就赶走。借着酒劲上前抱住了她。
他的力气很大，禁锢着她动也动不了，开始在她唇边**的索吻，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合着唇齿间的酒香朝她席卷而来，铺天盖地，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一般，让人沉沦。
可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任由他这么下去。
她开始推拒他，咬他的唇。
可月绯城却毫不在意，即使口中竟是血腥的味道，还是不管不顾的在她唇边游离。
血珠低落在她素白的衣服上，如同茫茫大雪中，枝头刚冒出花骨朵的红梅，红得艳丽，**初绽。
挣扎中桌子上的茶壶茶杯摔了一地，将旁边的长歌吸引了过来。
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况，道了一句你们继续，又默默退了出去。
月绯城对她的到来又离去毫不在意。开始撕扯夜琉璃的衣服，如此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想而知了。
到时候夜琉璃将吸食掉他所有的精气，如此一来，月绯城的这条命算是彻底的葬送在她手里了。
“你疯了吗？月绯城。”夜琉璃吼着。
月绯城望着她，眼里带着一些沉痛：“我是疯了，从喜欢上你的那一天就疯了。”
他说完，低头在她的脖颈间啃咬，夜琉璃挣扎得更加用力，大抵是因为月绯城喝了些酒，身子还是有些不稳，终于被夜琉璃挣脱了。
她跌在地上，双手四处寻找着可以用的东西。终于摸到了摔碎的茶碗。
她举起碎片对着他：“别碰我，否则……。”
月绯城温润的声线带了微醺的醉意，带着茶叶淡淡的苦涩：“否则就杀了我是吗？”
夜琉璃深吸了一口气，道：“是！！”
月绯城看了她许久，虽然她的表情很坚定，可月绯城始终不相信她会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来。
别人说滴水能穿石，一年的时间虽然穿不了，痕迹总应该留一点，他始终不相信，夜琉璃真的就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哪怕是怜悯也好。
月绯城又动了，慢慢靠近了夜琉璃，他在赌，赌夜琉璃对他还是又感情的。
可注定他的这一场赌注会输，而且还输得一败涂地，输得让人丝毫再提不起勇气。
夜琉璃举着碎片刺向他胸口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被定格了。
他保持着想要抱她的姿势。
她保持着想要刺入他胸口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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