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为了将他们二人的表情观察得更仔细，长歌站得很近，将他们二人也看得仔细。
如今这么看来司渊是因为这一点吃醋了，心里很想笑，可如今被司渊这么危险的眼神看着只感觉想笑笑不出来，还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她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看着他，弱弱道：“应该看，看够了吧。”
一个不确定的语气成功的让司渊的气场又危险了几分。
“嗯？！”司渊以为不明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又问：“月绯城好看吗？”
“好看呀，比一般的男子好看多了。”长歌实话实说。
长歌说完这句话只感觉周围的气压越来越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何，她又赶紧改口：“不过跟师父比起来还差的多，毕竟师父不是一般的男子。”
直到这时，长歌才感觉周围的低气压慢慢的恢复过来，在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司渊这才放开她，走到小桌旁坐了下来。
长歌有事情要问他，随着他一起在小桌旁坐了下来。
“师父，你能不能看出夜琉璃的本体是什么？”
虽然她也是个仙者，但是比起司渊来差着十万八千里，跟颜珏比起来都差些十万八千里，这就是神仙和凡人修炼成仙的差别。
司渊淡淡道：“她就是一株荷花。”
…………
得了这个消息，长歌开始去府里打听月绯城和夜琉璃以前的事。
长歌想过了，如果月绯城曾经救过夜琉璃的话不可能不知道，如果月绯城没有失忆过，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救下的，比如在夜琉璃尚未化成人形的时候。
只要她往着这个方向去调查，相信这个谜团又将解开一些了。
正好那一日长歌从夜琉璃那处出来看着月绯城望着**里一池子已经开过荷花的莲蓬荷叶发呆，长歌假装路过凑了过去。
“殿下，您在看什么？”
月绯城回头望了她一眼，转头继续看着：“赏花。”
长歌继续将他往那个方向引：“那殿下还真是喜欢花呢。要是有人想要采花，殿下一定会出手制止吧？”
月绯城点头，似在回忆什么，缓声道：“大概在我七岁那年的那个夏天，这满池子的荷花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皇姐看了甚是喜欢，非要采下其中一朵来养到花瓶里。那时候我挡在前面不让，和皇姐扭打在了一起，最后拼死拼活护下了那朵花。”
如此说来，那朵花肯定就是夜琉璃了。长歌忍不住追问：“那后来那朵花怎么样了？”
月绯城道：“我每日都来看她，从它还只是花骨朵的时候到它完全绽放，后来快要凋谢的时候突然就不见了。往后的每一年那里都会开出一朵荷花，可每次到快要凋谢的时候就会不见。我想大概是被荷叶挡住了。”
到快要凋谢的时候就不见了，怕不是月绯城说的说的什么被荷叶挡住了，大概是夜琉璃不想让月绯城看到她快要凋谢时的样子。所以才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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