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只勾了勾唇角，没有回答长歌的问题。
长歌瞟见他嘴角高深莫测的笑意，自然不肯放过，一个劲的追问司渊：“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告诉我。”
最后被她问得没办法了，司渊只好回道：“她不过是将修为都封起来了，你就以为她是个凡人了。”
震惊！！长歌不敢置信：“她是神仙？”
怪不得长歌就一直在怀疑，如果不是用了什么法术，久舞如何会跟她生得一模一样，当然长歌也想过可能是她的双胞胎姐妹，可是司渊很明确的告诉她，李念秋当年就生了她一个，还没来得及声第二个就死了。
其次让长歌一直存疑的地方就是她如何在几天没吃饭的情况下，躲避野狼的追赶两个时辰而没被野狼吃掉，而且还毫发未伤，偏偏到了她跟前才跌倒。
司渊点头：“法力还在你之上。不然歌儿以为我如今跟在你身边是为何。”
这些事情从他第一眼见到久舞的时候就知道了，可见着小徒弟玩心上来了，他就没有当面揭穿久舞。大不了就是他多废些神，注意一下那个久舞的小动作。
长歌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您老人家哪天没有跟着我？！”
不过长歌想到一个更关键的问题，这么说久舞的模样也不是同她一模一样的，这让长歌很好奇久舞本来的模样是个什么样子。
那边久舞三两下就学会了长歌教给的东西，殷切的跑过来道：“我都学会了，我去给你们泡点茶水，拿些点心过来尝尝。”
说完也不等她点头，自己就去了。
长歌啧啧两口，自言自语道：“就是太耐不住性子了，你说学得笨拙点不是更有信服力吗？可惜就可惜在她太急着要表达自己的爱慕，所以疏漏了这一点。”
司渊忍不住笑：“这个你倒是看得挺清楚的。”
“有吗？！”长歌反问：“这很明显好不好？”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久舞便端着茶点回来了。倒了一杯递到司渊跟前：“司渊仙君，您喝茶。”
司渊扫了一眼，并未出手去接，清冷声线跟在长歌跟前如同换了一个人：“我不渴。”
久舞的笑顿了顿，很快恢复过来，将茶递到长歌跟前：“既然司渊仙君不喝，那只能给师父喝了。”
这个师父自然指的就是长歌。
司渊不喝的东西就塞给她了，听听这勉强的语气，能不能不要区别对待。
长歌不动声色接下她手里的茶，没说什么。
久舞转身，殷切的拿了糕点给司渊递到嘴边。
司渊不动声色避开，淡淡道：“我也不饿。”
司渊这么说了，久舞却举着没放下，那誓要让司渊张嘴的模样，让长歌很是吃味。
她倾身越过司渊，一口吃掉久舞手里的糕点，吧唧吧唧嘴，不忘道谢：“这糕点真好吃，配着茶水正好，多谢徒儿孝敬。”
久舞：“……”
如此一来，让本来还为久舞留下来不放心的司渊突然发现了久舞的一个好处，有她在长歌似乎吃醋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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