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努力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又问:“那么我可以理解成师父现在是在变相的跟我表白吗?”
司渊勾了勾唇角:“小孩子才表白,至于师父这样的,直接用勾/引。”
小徒弟卒,来自腹黑无良师父的第一波攻势。
可是让长歌更意想不到的事,从此司渊便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而且还练就出了一种境界。
当然这是后话。
早晨司渊刚跟长歌说了那样一番话,当天晚上司渊就挤到了长歌的房间里。
彼时长歌已经躺下了,看到司渊进来,想起了白天那些话,惊得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司渊施施然走了过来,而且还心安理得的躺了上去。
长歌哑然,看着他:“师父,这是我的房间,你的房间在隔壁。”
长歌抬手指了指隔壁的方向。
司渊自然知道,可是既然决定要追小徒弟,不和小徒弟睡在一起怎么成。
司渊叹息了一声:“自从你搬走后,师父是一百个不习惯。师父左想右想,这习惯是歌儿惯出来的,所以这个结果自然也要歌儿来承担。”
所以说她小的时候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留着现在跳吗?
她努力做出微笑的模样,拍了拍司渊的肩膀:“师父,你流氓地痞的气质越来越重了。”
司渊将她带倒在床榻上,回道:“歌儿只要记住,师父的流氓只对你就行了。”
司渊揽过她搂在怀里,语气变得一如既往的正经:“你是师父一手带大的,师父不放心将你拿去给别人照顾。与其这样,还不如由师父来照顾你,你说是吗?”
说实话,在听到司渊这句话之前,长歌从来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要离开司渊。她也没有办法想象离开司渊的日子。
自小跟司渊生活在一起,同吃同住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同睡,司渊已经成了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想这样也好,这样才可以一直和司渊生活在一起。
刚从司渊的房间里搬出来时,长歌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习惯,小时候习惯了枕着司渊的胳膊睡,习惯了身侧有司渊。突然一下子没了,是会很不习惯。
记得小时候冬天为了取暖,她常常把冰凉的小脚放到司渊的肚子上。
而到了夏天热的时候又会抱着司渊的胳膊降温。
在她惊奇司渊可以冷暖调节的时候,捂着捂着脚就暖和了,凉着凉着身体叫嚣的细胞就安静下来了。
而司渊从来都是宠溺的任由她这些动作了。
她感觉司渊就是把她宠坏了。
或许换做别的谁,就不会这般待她了吧。
许久没有在司渊身边睡觉,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竟觉得无比的安心。
换了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在司渊的怀中安心的沉沉睡去。
可谁又知道就她这一次的纵容,司渊往后的日子里会愈演愈烈,于是她拿起,嗯,拿起为人师表来捍卫自己的人权。
长歌这一觉一直睡到很晚才起来,司渊早已起床去做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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