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想着把师父弄去青楼陪-酒，只为了果腹，吃一串冰糖葫芦，仙君大人表示很忧伤。抽了抽嘴角，问：“歌儿，你要把师父卖了？”
“哈？！”小姑娘不明所以，她没有这么说啊。
看着小姑娘一脸困惑的样子，司渊替小姑娘解惑：“青楼里大多都是女子，而且她们都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沦落到青楼里去卖-身。”
听着司渊的沦落一词，小姑娘明了，看来青楼不是一个好地方。
小姑娘有些失落：“那这么说，我们没有钱，不可以住客栈也不可以买冰糖葫芦了？”
司渊抬眸顺着小姑娘的视线扫了一眼卖糖葫芦的年轻人，可能小姑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糖葫芦上面，所以并未发觉，那卖糖葫芦的年轻人身后藏了一个小孩，确切的说是一只小鬼，正怯生生的探出一个头来看着他们。司渊勾唇，小姑娘的冰糖葫芦似乎有着落了。
叫了小姑娘，司渊将那个小鬼指给小姑娘看。
小姑娘顺着司渊手指的方向，也一眼就看到了跟在年轻人身后的那个小孩子。他的脸色苍白，瞳孔似乎也跟正常人的不一样。
小姑娘拉着司渊的手紧了紧：“师父，他是鬼魂吗？”
因为小姑娘还注意到一个情况，街上人来人往，可是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小孩，甚至她还看到有的人从小孩的身体里穿过了。
司渊轻嗯一声，印证了小姑娘的猜测，又指着年轻人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年轻人的脸色也不太好，身体情况也不是很好。”
人鬼殊途，那句话是有事实根据的，如果人被鬼附身，那人就会因此被带来各种厄运，脸色也会跟常人的不一样。
小姑娘问：“那怎么办？”
司渊思忖片刻：“我们先问问他为什么要附身在这个人身上，再劝他离开。”
小姑娘点头，跟那个小鬼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鬼左右张望了一番，发现左右都没有人，眼前的小姐姐似乎叫的是自己，有一片刻的愣怔，似乎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看到他。
小姑娘又招招手，小鬼才踌躇着走上前来，但注意力似乎一直在卖糖葫芦那个年轻人身上。
那小鬼才五岁左右，小姑娘要蹲下来才能和他的视线平行。小姑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鬼从年轻人身上抽离目光，回：“我叫初寒，我爹说我是小寒那天生的，所以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小姑娘指了指初寒附身的年轻人，又问：“你为什么要附身在那个人身上？你可知道你这样会害了他？”
初寒小声反驳道：“他不是那个人，他是我爹。”
顿了顿，低着头补充道：“我不知道这样会害了他，我只是想见他最后一面。”
初寒的话，让小姑娘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小姑娘又问：“如果见到了你就会离开吗？”
初寒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查的嗯了一声。
小姑娘笑道：“这个忙，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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