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世跟小姑娘所处的招摇山，简直有着天壤之别。首先凡世热闹，不同招摇山的冷清。
司渊同小姑娘到达凡世的时候正是晚上华灯初上时，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灯火阑珊。
宽阔的街道上，穿着各异的行人来来往往，有行色匆匆的赶路人，也有悠闲自在赏花观景的人。还有四处叫卖的生意人。
街道两旁林立着各色各样的商铺、酒楼。空气里弥漫着的全是混杂在一起的香味，有饭菜的香味，有馒头包子。
还好小姑娘从前听红樱说过许多关于凡世的事情，也不至于一时看呆了，只双眼闪烁，雀跃的看着眼前让人眼花缭乱的一切。
小姑娘忍不住想要投身到人群中去，司渊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同小姑娘跳下云头。
脚刚一**，小姑娘便忍不住拉着司渊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小姑娘对于一切都感到新鲜，这里瞧瞧，哪里摸摸，司渊看着她如此纯真的一面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由着小姑娘拉着四处闲逛。
走着走着，小姑娘突然停下来不走了，眼巴巴的望着眼前一串串红色的东西，道：“师父，那个冰糖葫芦似乎在像我招手。”
“哦？！”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司渊挑眉问道：“然后呢？”
“然后它挑衅我，让我有本事就吃了它。”小姑娘说这话时，像模像样的做着动作，那模样看起来特别滑稽。
知长歌者莫若他，明白小姑娘是为了想吃冰糖葫芦找的借口，司渊却不立刻就满足小姑娘的要求，轻嗯了一声：“然后呢？”
小姑娘叉腰，冷哼了一声：“是可忍孰不可忍，师父教导我不蒸馒头争口气，所以我一定要吃了它。”
司渊有些忍俊不禁，捏了一把小姑娘的鼻子，语气里尽是无奈：“你呀！！”
他其实也想给小姑娘买，可是他们所处的环境不用货币交易，说简单点就是大名鼎鼎的司渊仙君没有钱。司渊跟小姑娘道出这一情况：“歌儿，我们没带钱出门。”
从前红樱说过凡世的人讨生活有很多方法，他们有的表演杂技，有的说书，有的干体力活，也有的靠脸。
让师父去做体力活是不可能的，师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去说书也不太可能，师父讲睡前故事倒差不多。
表演杂技，不就是胸口碎大石吗？小姑娘想想师父躺在地上，胸口压着一块大石板的模样就觉得违和感十足。
小姑娘一直认为司渊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神仙，这种最好看的神仙最适合靠脸吃饭，小姑娘提议道：“师父，你可以去赚钱，我听说凡世有靠脸吃饭的地方。”
红樱说过那里的人都特别的漂亮，他们陪客人吃酒、吃饭就可以赚钱。
师父酒量好，到时候师父陪客人喝酒，她就坐在旁边吃菜。既填饱了肚子，又赚了钱。
司渊并不知道小姑娘所谓的靠脸吃饭是指什么地方，朝小姑娘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小姑娘答：“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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