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话音落下，小姑娘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猛地抬头，做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为什么我和师父睡在一起为什么没有小宝宝了。”
司渊还没来得及堵住小姑娘的话，小姑娘紧接着道：“一定是师父没有在我的肚子里播种。”
又没来得及堵住小姑娘的话，小姑娘又道：“师父，你给我播个种呗。”
“……”
他就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一向老成持重的他居然有一种想要装死的冲动。
清了清嗓子，司渊跟小姑娘郑重其事地道：“歌儿，以后这样的话，不能随便说出口。除非是自己心爱的人。”
小姑娘小声的反驳：“师父就是我最心爱的人啊！！”
司渊解释：“你对师父的爱，叫喜欢，出于师徒情分。对以后夫君的爱，才叫是爱，出于爱恋。”
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头，这才没了声音。
司渊不放心，又叮嘱小姑娘：“记住刚才师父说的吗？”
小姑娘用力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
秋天给人的感觉总是萧瑟的，微凉的秋风裹着枯树叶漫天飞舞，只留下萧条的树枝在风里摇摆，就更显萧条。
华岑回来那一年曾告诉过小姑娘，她父母是死在哪一天，从那以后的每一年，小姑娘总是会在那一天倒上两杯酒，摆上一些水果来祭奠她的父母。
小姑娘不会哭不会闹只是安安静静的在旁边坐上几个时辰。偶尔也会有时候跟他们聊几句，大多说的都是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
司渊明白小姑娘在想什么，第一小姑娘没有见过自己父母，想念他们是肯定的。第二，小姑娘的一双父母是为了救小姑娘才会死掉的，小姑娘一定会觉得内疚。
可是这一切都是命数，他们也只是尽了自己应尽的责任。
每每看到这样的小姑娘，司渊能做到的就是尽量的不去打扰她。小姑娘其实比谁都要坚强，她相信小姑娘不会轻易哭。
从前司渊从不去打扰，只是在远处看着。
现在小姑娘大了，也成熟了许多，有些事情可以让小姑娘知道了。
小姑娘靠在中庭的那棵老杏树下，面前同以前一样放了一些水果。
司渊同小姑娘一样，在远处静立了许久，终于拾着步子走到了小姑娘跟前。
小姑娘的话一字一句缓缓传入司渊的耳朵。
“阿爹阿娘，你们不用担心我，师父他将我照顾得很好，他很疼我，什么事都由着我，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师父教了我很多东西，我现在很厉害呢，我也可以腾云驾雾了。如果这些你们都能看到就好了。”
脚下的步子有一瞬间的停滞，司渊听着小姑娘慢慢小下去的声音，只感觉心里有一块地方莫名的一痛。
小姑娘被脚步声惊了，抬头看着司渊，神情滞了滞，随即笑着拉过司渊的袖子道：“这个就是我刚才说的，我最引以为傲的师父，他叫司渊。”
看着小姑娘的模样，司渊不由得放轻了声音，也学着小姑娘的模样道：“歌儿很听话呢，除了问题太多了些，太挑食了一些，太倔强了一些，其他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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