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司渊的话起了作用，再次给小姑娘揉淤青的时候，小姑娘也会咿呀咿呀的嚷嚷着疼：“师父轻一点，这里疼。”
司渊应着，手里的动作更轻更缓。
……
下午司渊同小姑娘回来时，华岑就觉得司渊不对劲，一张脸黑得能拧出水来。
小姑娘也有些不对劲，趴在司渊的肩膀，那模样看起来很不开心。以为司渊又是又为了小姑娘上漆吴山学艺的事，和小姑娘闹别扭了，华岑就没说什么。
他回来这么久，很少见过他们两个闹别扭，可见他们一般不会闹别扭，可见司渊应付这些事得心应手。
华岑本来思索着过来看看两个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却听到小姑娘在叫着疼。
以为司渊是在体罚小姑娘，华岑闻声之后，沉了脸立刻走了进去。却在走进去之后见着司渊只是在替小姑娘揉肚子，而司渊揉着的地方已经淤青一片。
小姑娘要什么，华岑就会给什么，可见华岑很喜欢小姑娘，对小姑娘的疼爱也不在话下，如今看到小姑娘受伤了，紧张的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小姑娘豪情万丈道：“我和颜珏在私塾跟别的孩子干架了。”
顿了顿像泄了气的皮球，讪讪摸了摸鼻子：“前提是我先被打了。”
华岑听得是一头雾水：“到底是你被打了，还是你打了别的孩子？”
小姑娘回：“被打了之后，颜珏又帮我打了回去。”
这还手了自然很好，可是……，华岑又问：“他为什么打你？”
小姑娘想了想：“可能因为我咬了他一口。”
司渊觉得让他们两个这么聊下去，聊到明天也问不清楚，出声打断两个人：“你应该直接问歌儿，她为什么先咬人。”
得了司渊的指点，华岑顺着司渊的话问：“那歌儿为什么要咬人？”
小姑娘撇嘴：“因为他骂师父是大骗子，师父才不是大骗子。”
小姑娘只讲了这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始作原因小姑娘并未说出，大概是在抗拒这件事。
她不说，司渊也不会提起她的伤心之处。
华岑站在理性的角度道：“虽然他们骂你师父在先，可是你咬人也不应该。”
司渊本不打算提起小姑娘的伤心事，可如今听华岑这么说，司渊很不认同他的看法，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华岑，司渊云淡风轻道：“我倒是觉得歌儿做的没错，咬了他们都算轻的，如果有人骂我是野孩子我就不止咬人这么简单。”
华岑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先是惊讶了一会儿，惊讶之后更多的愤怒：“我去找他们说理。”
“不用了。”司渊制止：“我已经处理了这件事。”
如果是这样那倒还差不多，华岑这才解气了。因为他知道司渊出手，绝对有他们好受的，他带大的人他知道，一旦真的戳到他的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
晚睡前，小姑娘对下午青栀没有说完的话，仍有些耿耿于怀：“师父，那个姨姨她说我这么大了还跟师父睡，后面她还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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