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约好去盗墓,那座古墓为千年前宫里一位得宠太监的墓,传说陪葬的物品多不胜数,只是时间太久,那古墓具体位置在
哪都没人知道了,二人便买来了盗墓的用具,开始找了起来,几乎将城南的地踏了个遍,都没找到,就快要放弃时,却发现一座凸
起的土包下方,被雨水冲出的半截白骨。
二人大喜,开始不停地挖,只是那墓太大了,墓洞口在哪都不知道。又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挖掘,终于找到了墓门。这时,
林中却提出先暂不开挖,得先准备一些防身物品,准备齐全后再开挖。赖子自然同意,于是二人又把墓门埋了回去便走了。林中完
全不担心赖子会背着他去盗宝贝,他知道赖子胆小。
林中回去后,便开始了计划除掉赖子。他埋伏在赖子家周围等着下手的机会,那天他见赖子媳妇带着孩子匆匆走出了家门后,
便偷偷潜了进去,赖子正背对着他坐着,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自己妻子回来了,还骂骂咧咧地说着,等他有钱了,就休了这个娘们…
最后他没等到自己有钱,却等来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结束了他无赖的一生。
事情还不到三天便圆满结束了,谭月破例在蛮郡设立了刑令府,任范涛为刑令。
第三日,她召集蛮郡的官员商议水库的事情,得到了一致赞同,此时她才知道,受灾的不只是蜀郡,其它几郡也有这种情况发
生,若是修建一个大的水库便可在雨水多时集水,干旱时放水,这几郡便不会再受干旱之苦了。只是这银两方面却是一个大工程。
她现在没有可用的人,这个地方虽是她的封地,她却是一无所知。若不是这次来瞧瞧,还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坐在对面的姬无忧见她愁眉不展的,便道:“这个水库你倒可考虑交给我来给你修,我手下有的是能人,而我有的是银钱,可
省你防着贪官污吏之心,修完后,你大可找人验收,或是自己亲自验收,最后花费多少,我报给你,不是可省很多事么?”
谭月不由得眼睛一亮,这真是打瞌睡时有人送了枕头来。姬无忧说的没错,他的无忧山庄就在十六郡内,而他有的是钱,也
不会在乎她这修水库的几百万两。而他可以先帮着她垫付,到时候完工后再给他,这是很常好的一件事。只是对方的目的怕是有些
不纯。
后者见她那探究的眼神,不由得笑了,道:“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并没拿这个作交易,水库完工后,你要把银两
给我。我若是要以先前的条件作交易的话,你所有的一切用度,我都不会跟你算。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但你没答应我的条件,所
以咱们之间的账还是算清楚些为好。”
谭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道:“便依你所说行事,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你只管说,对了,文书你出,我签字。但这个水
库,最多花费不可超过五百万两。水库修得可稍微小一点,但质量上,万不可大意了。”
“行!”
谭月不由得笑了:“说实在话,你真是个生意上的好伙伴。”
对方淡淡一笑,道:“相处久了,你便会觉得,我并不只是生意上的好伙伴。”
谭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赶紧闭嘴不再接话。
次日一大早,谭月带着蛮郡的官员去了源河边。开始划分水库建造界限,足足用了六个时辰,才算是规划完成。规划图出了
两份,一份由郡令高阳带回了郡令府存档,另一份由谭月交给了姬无忧。
官府的人自是十分好奇,他们不知道为何公主会把影响几郡民生的大计交给别人去做。他们自是不知道姬无忧就是无忧山庄的
庄主,更不知道谭月把这工程交给了无忧山庄,只道公主有自己的势力,而这势力足大到任何人都不敢违背公主的旨意。
所以说这一步,是姬无忧为她算计好的,让她在蛮郡这地方,真正地立了威。这样一来,若是有些官员有二心,也就不敢对她
下手了,毕竟她背后的势力,让人意想不到。
谭月当然也想到了这一步,对于姬无忧的好意她是心知肚明。只要对方不提婚事,什么都好说,他日大业得成,自己定不会
亏待于他。
蛮郡的事处理完后,她便得回蜀郡了。那个水龙没有她的指点,是不可能做得出来的。
很意外姬无忧也收拾了行李跟她一起走。
谭月看着自己身边的姬无忧,有些吃惊道:“这大热的天,你就不要跑来跑去了,好好在这休息吧!等我料理完蜀郡的事,
便来看你。”
后者摇了摇头,道:“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这些棘手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又何苦淌这混水。”
“我跟着放心些。”说完绕过她朝前方的马车走去。
因为天气实在太热了,谭月也坐进了马车,她拿起姬无忧小桌上的扇子不停地扇着风,可还是热不可言。反观自己对面的姬
无忧,却是汗都没出,冰肌玉骨般地半躺在软榻上看书,这让她心里十分不平衡。
自己热得就像是要煮熟了一般,对方却一点事都没有。
谭月也躺了下来,左右手换着扇子不停地扇,最后两只手都酸了,还是热得不行,扇不动了,就只好闭上眼睛打着瞌睡,手
中的扇子也掉了下去,可她瞌睡来了,也不想去捡。
对面的姬无忧一见,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捡起掉落的扇子给她扇了起来,谭月嘴角勾起一沫浅浅的微笑,缓缓睡去了。
到稻香村时,天都快黑了,太阳落山后,这天就不再像白天这么热了。谭月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看了看对面还在为他扇风
的姬无忧,道:“辛苦你了。”
对方淡淡一笑,没说话。
明月与雨烟带着队伍来到了秀儿家,秀儿与杨浦看到这长长的队伍与精致的马车,还以为太子到了。
姬无忧走下马车时,在场的众人不由得眼睛一亮,秀儿与杨浦相视一眼,这公子长得跟太子殿下还真是不相上下。
这一下来了这么多人,秀儿家也住不下,只好向邻居借宿。谭月走下马车后才知道这姬无忧带了这么多人,而明月悄悄告诉
她,姬无忧带的,可都是内家高手。
谭月不由得呆住了,想想她这个公主与商人姬无忧比起来,唉,真是没法比。
“你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我又不打架!”谭月凑到姬无忧身边,轻声道。
后者淡淡一笑,道:“自然是保护你呀,你不用等太子来,我一样可护着你。你想做什么只管做,我在蜀郡城里的势力,不比
蛮郡少。”
谭月被他惊住了,愣愣地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等楚寻的精兵?”
姬无忧抬起修长的手指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道:“你那点小心思,我清楚得很。你不用等他了,他根本还没进蜀中,
近些年来这官道上匪患横行,进入蜀中的官道上大小土匪十来伙,各自占着山头称王,其中有三伙是最强悍的,称为金三寨,而
他,五天前才刚除掉第一寨,估计进入蜀中,最少还得半个月。”说完跟着秀儿与杨浦进了屋。
谭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解,是对方太了解她了,还是她沉府太浅,一眼就让人看出来了?说话他怎么会对这土匪这么清
楚,不会他就是那最大的土匪吧!这么一想,把自己吓了一大跳,赶紧跟了进去。
秀儿与杨浦正招呼着众人,秀儿又端来了她喜欢吃的凉糕,道:“我这些天天天做好了就挂在井里,想着主子来了,定是要吃
的。”
“辛苦你了。”谭月接过来,大口大口吃了起来,明月雨烟,姬无忧和他的两个贴身随从,也都动手吃了起来。
完后秀儿又为他们准备了饭食,众人吃完后,洗完澡就睡了。
谭月想来是白天睡了一觉的缘故,怎么也睡不着。她突然想起来,姬无忧好像被秀儿夫妇安排住在了她的隔壁。
这蜀中的民房都是用木头与竹子做的,她轻轻地敲了敲墙壁,道:“你睡了吗?”
“没有!”隔壁传来了姬无忧的声音。
谭月一听,赶紧爬了起来,趴在床上,道:“我也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
“好!”
“你是怎么知道这官道上有多少土匪的?”
“我是个生意人,若是不让人去打听清楚情况,给他们一些甜头,我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谭月不由得松了口气,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另一个身份是个土匪。”
姬无忧脸上不由得露出笑来。
“你既然知道他们的底细,为什么不报官府将他们一网打尽?”谭月又道。
“这跟我有关系吗?我只是一个商人。”
后者不由得对着对面的墙翻了个白眼:“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
“商人不就是唯利是图么,这没利的东西,我为什么做。”
“你还真是把商人的本质表现得淋漓尽致,那你现在帮着我,我这边也没有什么利让你图的。”
“这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因为…你以后有利可图!”他本想顺着自己的心说自己喜欢她,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向来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就像
上次一样,把她吓跑了。是自己花了好些日子才又让她没那么讨厌自己。这次万不可像上次那么鲁莽了。
谭月听后,心里瞬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可否认,自己是真有点依赖姬无忧了。她非常清楚,自己在扇子掉落的那刻,对
方拾起给她扇风时,她的心动摇了。只是很可惜,对方只是想与她作交易的商人。
姬无忧见她久久没说话,不由得坐起了身来,道:“你睡了吗?”
谭月不由得有些生气,吼道:“睡着了!不要打扰我!”
姬无忧有些莫名其妙,是她说要自己陪着聊天的,怎么一眨眼间就翻脸了,女孩的心,真是难懂,阴晴不定的。
最后他只好躺下身来,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谭月一醒来就冷着一张脸像有人欠她钱一般,尤其是针对姬无忧。后者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又哪得罪她了。
吃过早饭后,杨浦带着她们往村中央走。
“公子,你是否又得罪公主了?”姬无忧的贴身侍卫随风看着走在前头的谭月轻声道,
姬无忧瞪了他一眼,道:“我怎么知道。”
村中间的大空地上,架起了几个大棚,正聚集一些木匠,谭月从长袖中拿出张图纸让杨浦分下去,众人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
东西,他们不知道怎么做。
谭月不由得有点着急了,道:“你们把图纸仔细看一看,大家商议一下,若是能将这东西做出来,我重重有赏。”
众人开始换着图纸看,一个年老的木匠道:“姑娘,这东西老朽活到这个年纪,着实从没见过,更别说做了。”
“你们不要急,这是分解图,你们帮我把这东西做出来就行了,至于组装,到时再说。”
木匠们没再说什么,拿着图纸转身到各自的岗位开始动工。大家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姬无忧也不知道。只见她穿梭在各木匠
身边,一会指挥这边要怎么做,一会告诉别人,该从哪下手。
真所谓万事开头难,水道倒是很简单,很快就做好了,水梯很是难做,毕竟需要中间连接起来,还得中间挖空将水以直线状态
运上来,最难做的就是转轮,这东西做了四五次都没成功,看着就不满意,还有水链,在这些木匠脑海中,这简直就是天马行空。
谭月急得有点上火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姬无忧也是干着急,因为他根本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谭月还是不跟他说话,一个人冥思苦想。连姬无忧在隔壁跟她说话也不理。
第二天众木匠商议了半天,水梯还是没做出来,毕竟那真不是个简单的玩艺,谭月不想卡在这瓶颈,于是说木匠们先做运输
的水链,这个大家都不会,最后还是那位姓关的老木匠想着用镶嵌的方式,最后终于算是做成的。
第三天一大早,谭月瞪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地走下楼来,突然看到杨老伯挑着一担水从院里走过,不由得眼睛一亮,有
了,这水梯既然没法从中挖空,那就从外做,像水桶一样做成一排,一样可起运水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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