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观察了徐有容一会儿，结果发现徐有容看的是自己的话，顿时兴趣缺缺，转身去看别的地方了。
来观赏画作的都是文化人，倒不会显得吵闹，其天朝人最多，岛国人次之，高丽人再次之。
接着就是欧洲人。
这也让杨凡看到了何云礼画作的影响，那一代的艺术家，可都是一笔一笔~练出来的。
“Excuseme。”一个外国人叫住杨-凡。
“yes，HowcanIhelpyou?（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杨凡张口便是英语-回答。
那外国人六十多岁，身材健硕，蓝眼睛，盯了杨凡一会儿，问：“您是这幅画的主人吗？”
杨凡一看，还真是自己画的，这幅画是两个月前自己画的长城日出，基调是何云礼定的，杨凡参与的并不多。
不过杨凡很好奇这个外国人怎么会知道是自己。
“这上面都有写。”外国人晃了晃自己的参展手册，这是高级vip才有，就是交了十万块钱押金的人才能获得的。
杨凡继续用英语交流：“可以借我看看吗？”
“当然。”
第一页是何云礼的介绍，第二页是杨凡，里面用的是杨凡另一个名字，何煊明。
写作有笔名，画画也有画名，杨凡倒是没什么意见，却见上面写着：何煊明，男，19岁，何云礼外孙，自小在爷爷细心教导下，精通东方山水画，西洋油画。
看里面的介绍，杨凡自己都崇拜自己了，一看就是王胖子写的，真不愧是专业的商人。
“有什么问题吗？”外国人问。
“当然没有，这幅画是我画的，请问您有什么疑问吗？”杨凡问。
外国人便说：“可不可以给我讲讲您创作这幅画时的想法。”
杨凡想了想，便开始用英文开始侃侃而谈：“这幅画是我和外公登长城的时候画的，画中的朝阳大概在早上五点左右，那时候天空还很冷，所以我用了矢车菊蓝做基调。”
原本只有一个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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