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髓？”
姜明寒眉头轻轻一挑，很是意外，赵清雅手里怎么会有这种奇物。
据他了解，虚空髓举世难求，纵然是一滴也是价值连城，若是出现在世面之上，会引发无数修士生灵的疯抢。
一滴虚空髓，便可塑造出一位很可怕的天骄来，因为其中涉及到虚空奥义，这可是空间一道的延伸。
时间、空间这两道，被誉为至高之道，自然有其道理。
而赵清雅却告知自己，她手中现在竟然有一小罐虚空髓。
虚空髓可是需要空间本源之物凝练而成。
熬炼出一小罐来，那本身的空间本源之物，到底会有多大？
饶是姜明寒性格素来平和淡然，这个时候也深感意外，很是惊讶。
“你手中竟然有虚空髓？”
楚南听到这话，也是惊的把手中的茶杯都差点捏碎了，他自然清楚这东西的价值。
要知道就算是隐世仙族、补天神教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对这么多的虚空髓，也会感到心动。
“这是我花费了不少代价，自我之前的马奴手中交换的。”
赵清雅点了点头。
在姜明寒面前，也并未隐藏，直接自储物空间内取出一口封存着的玉罐来。
虽然这玉罐还没有开启，但是虚空之中已经弥漫出丝丝缕缕的奇异波动，甚至让周围的空间都变得模糊了。
姜明寒和楚南对视一眼，很确定这玉罐之中装着的正是虚空髓。
他们已经感受到一种惊人的虚空波动，在周围蔓延，甚至已经影响到了周围的空间。
“不愧是以时空本源之物熬炼而出的奇物……据说以虚空髓为天骄筑基淬骨，很可能塑造出拥有虚空体的奇才，不过就算是那些不朽道统，也不可能那么奢侈。”
“这年头若是有一滴虚空髓流传出去，恐怕都能引得巨大的风波。”
楚南收回了打量这口玉罐的目光，摇了摇头，有些感慨道。
他虽然对此也有些心动，但是到了他现在的修为，其实此物对他作用也不大，所以心情很快倒是恢复过来。
“的确是虚空髓，不过浓度并不算高。”
姜明寒也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要赵清雅的此物。
虽然他的确需要时间、空间本源等物，但是眼前这小罐虚空髓，对他来说意义并不大。
杯水车薪而已，远远就不够他铸就神基。
若是他想要的话，直接给家族那边说一声，隐世仙族底蕴深厚，拿出一些虚空髓，还是轻而易举的。
“浓度太低，明寒哥哥你用不上吗？”
本来赵清雅还因为自己能帮上姜明寒而高兴欣喜，但是没想到这小罐虚空髓的浓度并不高，姜明寒似乎是用不上，顿时很是失落。
“的确是用不上，清雅你自己收着吧。”
“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从何人手中得到这一小罐虚空髓的……”
姜明寒摇了摇头道，他现在倒是好奇，这小罐虚空髓的来历。
毕竟虚空髓都是需要时空本源之物熬炼的，从其新鲜度来看，显然也是刚熬炼不久，并未弥漫出那种沧桑古老的气息。
“什么？”
“明寒哥哥叫我名字，还如此亲昵？”
听到姜明寒的问题，赵清雅直接愣在原地，美眸猛然睁大，还没从姜明寒喊她清雅如此亲昵的二字回过神来。
只觉得脑袋空空荡荡的，像是嗡的一声，变得空白了，不禁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是……是……是我从之前的马奴赵昊手中交换而来的。”
在以往时候，姜明寒对她都是不理不睬的态度，像是今天这般在她看来，如此亲昵地喊她的名字，还是第一次。
甚至在赵清雅看来，这可是她和姜明寒关系更近一步的证明，整个人突然间被油然而生的惊喜给填满。
“一个马奴？”
“嗯？”
姜明寒轻挑了下眉梢，然后再度问了一遍，似要确定此事的真假。
他并没有理会赵清雅而今的神情态度，只是觉得这两字太过于耳熟了，马奴、退婚什么的，这些年都成为气运之子的标配了。
“嗯嗯，赵昊他之前的确是我的马奴，不过现在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前代补天神教圣女的私生子，地位非同小可……”
见姜明寒对此事似乎很感兴趣，赵清雅顿时敛了敛神，把关于赵昊的事情说了一遍。
包括之前补天神教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都一股脑地通通告诉给了姜明寒。
“什么？前代补天神教圣女，还有个私生子？”
一旁的楚南，也是被此事惊得不行，喝茶的动作也不由得一僵。
他可记得自己年轻时候，可也是追求过前代补天神教圣女的。
可是现在人家连孩子都有了，年纪甚至和姜明寒等人差不多大。
“唉，当初的补天神教圣女，可是何等的风华绝代，现在却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 。”
楚南忽然叹息一声，有点淡淡的忧伤，若是自己当初追求的时候，再努力一点，现在结局会不会一样？
不过他心中也有点好奇，以前代补天神教圣女那眼光来讲，是何人能入她眼？
姜明寒并不理会楚南这副表情，倒是陷入了思忖之中，有些若有所思。
又是私生子、又是寄养、又是马奴，而且父亲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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