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迥雪他们不知道孟天楚到处取水做什么,看着他忙碌却帮不上手,只能干着急。
村里来帮忙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由于王译等大部分捕快都押着黄师虎和夜乌鸦返回城里去了,而孟天楚带着朱昊、慕容迥雪到处取水样检测又都是便装,孟天楚解剖尸体也是秘密进行,审问海大山的时候连海里正都赶了出去,所以,村里人并不知道海大山自认杀死了自己的儿子,甚至还不知道海柱子死于谋杀。只不过,见到民壮将海大山**起来之后,有些议论,纷纷猜测,却没有联想到他儿子的死上面来。
没有发现,无计可施,孟天楚只好打道回府。海里正问孟天楚这海大山怎么办,这海大山死活不肯说究竟谁是凶手,虽然他自认有罪,没有证据证明,却也不能拘捕他,所以让海里正依旧派几个民壮对他进行监控,同时暗中监控海家儿媳妇**凡。
由于解剖已经完成,相应的内脏器官组织检材也提取了,所以下葬没什么大的影响,葬礼也就正常进行。
孟天楚带着朱昊、慕容迥雪回到了仁和县。
孟天楚先到蔡知县住处,简单将这案件说了。癞头四案子顺利侦破,真凶黄师虎成擒,蔡知县正高兴不已,忽听得先前那溺死案竟然是杀人命案,不由心里又开始打起了鼓。好在他对孟天楚侦破案件的本事已经有了很深的体会,所以倒没有太过紧张,只是一个劲托付孟天楚继续侦办这件案子。
话说得很轻巧,虽然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但没有发现足以定罪的重要证据,而孟天楚也不想用刑讯逼供来获取证据,所以,这件案子的侦破如何开展下去,孟天楚心中没底。
回到家里,飞燕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宴,虽然案件没有进展,但孟天楚还是胃口大开,又有左佳音陪着喝酒,更是爽快,吃了个酒饱饭足。
夏凤仪她们三个从来不问孟天楚关于案件的事情,只是陪着他喝酒说笑,所以孟天楚倒也很快便放开了心怀。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孟天楚也不想这么早就上床睡觉,来到书房静坐思考这件案子,飞燕给他点了灯,知道他在琢磨案子的事情,生怕扰了他的思绪,便蹑手蹑脚退了出去,把房门掩上。
孟天楚把这案子前后思索了一遍,还是半点头绪都没有,村里能想到的有水能淹死人的地方的水样都提取了,怎么没有发现呢,难道海柱子不是在村里被打昏溺死?那又是在哪里死的呢?总不可能把方圆数十里范围的水样都检测一遍吧!
想想都头大,孟天楚很是沮丧,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思索着,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到身上一阵温暖,似乎有人给自己披了一件衣服,孟天楚睁开眼睛一瞧,却是左佳音。
左佳音柔柔的声音道:“相公,夜深了,你这样趴着睡觉,当心着凉。”
这一晚轮到左佳音伺寝,她吃过晚饭,回到自己的小院,洗漱好了等在闺房里,却迟迟不见孟天楚跟来,便寻了回来,从飞燕那才知道孟天楚正在书房里琢磨案子,本不想打扰,可到底牵挂,偷偷进来一瞧,却发现孟天楚竟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心疼之下,拿了件衣袍给他披上,不料却把他惊醒了。
孟天楚拉着左佳音的手站起身,整了整身上披着的衣袍,笑道:“有夫人如此用心照料,心里暖烘烘的热得不行,怎么会着凉呢。”
左佳音噗嗤一声笑了,嗔道:“油嘴滑舌!”
孟天楚轻轻搂住她的纤腰,两人并肩来到书房窗边,月光如洗,清凉地洒了下来,照着左佳音皎洁柔美的脸庞,看得孟天楚心中一荡,俯下身在她脸蛋上轻轻一吻。
左佳音感受到了夫君的柔情,侧过脸来,一双瞳眸亮闪闪欣喜而略带羞涩地望着他,似乎在**,又似乎在鼓励。
孟天楚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深吻着她,一只手探入她的怀里摸索着,抓住了她丰满的***柔软而富有弹性,心中**升腾,扒开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洁白圆润的双乳,他弯下腰含住了左佳音的***贪婪地吸吮着。
左佳音啊了一声,感到身子一阵阵酥麻,抚摸着夫君的头,颤声道:“相公,咱们……回房间……再亲……,好吗?”
孟天楚又吸吮了片刻,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帮她整理好衣裙,拉着她的手,出了书房往左佳音房间走去。
孟天楚的府邸经过扩展,三个妻妾都有自己的小院子。左佳音的小院子在东侧,院子里种了一棵桂花树,两人进了院子后,孟天楚按耐不住心中的**,等丫环夏莲关上院门后,便一把将左佳音按倒在桂花树下的草坪上,撕开了她的衣裙。**的另类刺激让他动作变得有些粗暴,没等充分的调情,便猛烈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左佳音开始还担心自己的丫鬟看见,可左佳音的丫鬟夏莲十分乖巧,替他们关上院门之后,见两人亲热,赶紧红着脸知趣地溜回房间关上了门,连灯都吹灭了,小院子里只剩下清凉如洗的月光,和青草地上忘情于鱼水之欢的一对情侣。
孟天楚感受着左佳音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巨大愉悦的时候,脑海中不由自主却浮现出那一身孝衣楚楚可怜的**凡离尘的柔美身影,这似梦似幻的身影挥之不去,一直伴着孟天楚冲上了云雨之巅,在几乎让人窒息的极度快乐里,**凡的身影是那么的清晰,几乎让孟天楚怀疑此刻身下的女子,其实就是**凡,自己爱的种子,是播撒在了**凡的身体里。这让他感到了对左佳音的些许内疚,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偷情般的另类愉悦。
孟天楚的技巧是那样的娴熟,每一次都要先将左佳音送到仙境,随后才一并到达快乐顶点,但这一次不同,孟天楚似乎更注意他自己的感受,在左佳音还没有到达顶点之时,孟天楚就狂野地在她身体里喷射了。
女人即使没有能到达**,同样也会有十分幸福的感觉,因为心上人在自己身上得到了满足,这种奉献感在爱得十分强烈的时候,甚至会超越**的本身,更能让女人感到兴奋和幸福。
所以,当孟天楚无力地从左佳音身上翻下,十分满足地仰面朝天躺在身边喘着粗气的时候,左佳音体贴爱怜地依偎着他,不时亲吻着他的脸颊,内心里充满了让心上人得到了快乐的这种幸福感。
潮水退后,孟天楚脑海中**凡的身影也慢慢淡去了,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没有照顾到左佳音,没有让她尽兴,她们三个女人轮流伺寝,这本身就已经委屈了她们,好不容易轮到了却不能尽兴,孟天楚心中内疚感更深了。
他侧过身来,轻轻将左佳音搂进怀里,低声道:“佳音,对不起啊……”
左佳音纤纤素手挡住了孟天楚的嘴,眼睛在月光下又黑又亮:“夫君别这么说,你对佳音那么好,佳音已经很满足了!”
左佳音这话倒是真的,在古代,女人只不过是男人泻欲的工具,一般是享受不到****的,就算偶尔有,也要拼命压制甚至隐瞒,不能让男人知道,就生怕被人耻笑***象孟天楚这样为自己女人着想的男人,那个时代恐怕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
两人激情之下有些累,一时都不想说话,只是仰面朝天依偎着望着头顶的巨伞一般的桂花树。
左佳音枕着孟天楚的手臂,幽幽叹了口气:“马上就要立冬了,桂花也都差不多凋零了,要等到满院桂花飘香,还要等一年呢!”
“是啊,等来年桂花开的时候,我们两在这桂花树下赏月饮酒,那将是何等的惬意。”
“嗯,妾身到时候给相公你釀一坛桂花酒。”
“好啊!桂花树下喝桂花酒,夜风吹来,偶尔有几朵桂花飘落杯中,就着喝下……”
说到这里,孟天楚忽然停住了,怔怔地望着头顶的桂花树出神。
左佳音正憧憬着孟天楚描绘的美景,忽听他不往下说了,还以为他也陶醉其中了呢,羞涩地腻声道:“等那时候,妾身还要和相公在这桂花树下草地上……”
孟天楚猛地翻身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桂花?……对了,桂花!哈哈,就是桂花!”
左佳音被孟天楚神神叨叨的样子吓了一跳,忙光着身子坐了起来,扶着他的手臂疑惑地望着他。
孟天楚道:“佳音,你先睡,我有急事,需要立即赶往莲雾村!”
“啊?现在都二更天了,明天去不成吗?”
“有重要物证需要提取,我怕去晚了物证灭失,就不能破案了!”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开始穿衣袍。
左佳音听他说得紧急,忙站起身匆匆穿上衣裙,转身对屋里夏莲叫道:“莲儿!快去通知捕快们准备马匹、火把,你们少爷要出去莲雾村公干!”
主人没睡下,丫鬟是不能先睡的,刚才孟天楚和左佳音在院子里现场激情演出,夏莲躲进房间里不敢出去,也不敢睡,只能吹灭了灯傻坐在床边,听着外面两人鱼水之声,羞不自胜,现在听奶奶呼唤,急忙答应了一声,这才发现声音都在发颤,涨红着脸慌乱地跑了出来,也不敢看两人,匆匆绕过开了院门出去通知去了。
左佳音瞧出了丫鬟夏莲的慌乱和羞涩,知道是被两人刚才的云雨声影响的结果,不由娇羞地用粉拳砸了孟天楚胸脯一下:“瞧你,刚才的事情都让莲儿丫头听去了!都怪你!”
“嘿嘿,”孟天楚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嘲笑道,“就算给她作性启蒙教育吧。”
这个词有些太过现代,左佳音听不大懂,但也能估摸出是什么意思,瞪了他一眼:“下次再不能这样了!羞死人了!”
“哈,刚才好像有人还说明年桂花飘香的时候,还要和我在这桂花树下草地上……”
“不许说!”左佳音娇羞无限,一把搂住孟天楚的脖颈,红唇吻了上去,堵住了孟天楚的嘴,片刻,这才放开,“好了,公事要紧,别耽误了,我在房里等你回来。”
“别等,你先睡,恐怕办完事,天也差不多亮了。”
“我不!我一个人睡不着,就要搂着你睡!”左佳音撒娇道,话语中多少有些失意。
“好吧,那你等我,”孟天楚吻了吻她的红唇,“一忙完,我就立即回来,这一次一定让你尽兴!”
“嗯~!”左佳音欣喜地点点头,垫起脚搂住他的脖颈,给了他深深一吻,“快去吧!”
孟天楚出了左佳音院子,先回到自己的书房,对相关物证再次进行了检测,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之后,这才来到前厅。
王译带着捕快已经赶来了,马匹也准备好了,孟天楚的随身护卫朱昊,还有俏书吏慕容迥雪也等候在了那里,灯笼火把准备了无数。
蔡知县已经全权委托孟天楚处理刑名事务,所以不需要再向他请示,等侦破完了向他汇报就行了。
孟天楚上了马,带着众捕快随从,举着灯笼火把直奔莲雾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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