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483:那啥啥碎了(二更)
傅景生把***拉到一边,自己则搭了个手在木瓜肩膀上,带着木瓜朝他房间走去。
结果男神手刚一搭木瓜身上时,木瓜脸色一变,猛的把傅景生手甩开了。
他用的力气极大,震得傅景生手腕都疼了。
傅景生没想到木瓜反应会这么大,眉头微皱,打量了一下木瓜,拉住要去查看木瓜的***,对***使了个眼色。
木瓜有些尴尬的缩回手,他没有说话。
空气忽然凝固起来,一阵风吹来,木瓜身体抖了抖。
***瞧见,最先打破沉默,她去拉木瓜,木瓜倒没有拒绝她的接近,任由***把她拉进了房。
似乎刚才那个用力的甩手让木瓜精神疲惫至极,他躺在床上,对***道:“这么晚了,去睡吧。”
***见木瓜已经闭上眼睛,这样忽然沉默的木瓜让她陌生,更让她心里有股不安。
傅景生回来的惊喜均被她心中的不安压了回去。
她和傅景生走出房间,***满面忧思,踌躇了一下,拉着傅景生的手说:“你说,我哥他是不是被……”
木瓜被傅景生碰到的变化太过剧烈,***不是傻子,她是个资深腐女,对待某些事情,她很敏感。
——毕竟看了好几部非常有教育意义的片子。
傅景生微微蹙眉:“不要乱想。”
但这话的说服力实在太过薄弱。
傅景生见***一脸的担忧和纠结,他将***揽在怀里:“你伤还没好,先去睡觉吧。”
“我哪里睡得着呀。”***无语的捶了他一下。
傅景生享受着她的亲昵,亲了亲她的额头:“有我和你舅舅呢。”
***借着灯光看他泛着淤青的眼敛:“得了吧,你黑眼圈比我重了不知多少倍,你去休息,我等舅舅回来。”
傅景生眼睛微眯,强硬的搂着***走进她房间:“你放心吧,木瓜没大事。”
这话的底气要比之前那句话足很多。
***疑惑的看着傅景生,这目光让傅景生没忍亲了一口,亲完后抬头:“刚刚碰到木瓜时,他脖子下面是有些痕迹。”
***猛的僵住。
傅景生捏了捏她的脖子:“你有没有注意木瓜走路……”
傅景生点到即止,并没有细说,他是知道***的某些特殊爱好,是以知道***会明白他说的什么。
在傅景生的提示下,***回想木瓜从回到刚刚从浴室出来做的一系列动作中,可以看出他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
如果木瓜真的被侵犯,他绝不可能跑得比兔子还快。
但傅景生刚刚又说木瓜脖子下有痕迹。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木瓜遭到了——
她刚刚这么一想,砰的一声,院子里传来的声响惊动***,***和傅景生对视一眼,两人匆匆出得房间。
出得厅堂,来到院子。
不知什么时候,木清音已经回来了,他的身边跪着两个人,其中漂亮的长卷发女人,不是‘小晴’还是谁?
他跪在地上,假发似有些歪邪,露出黑色的短发,脸色惨白,嘴唇颤抖,长长的假睫毛掉了一半出来,一眼看去,若忽略他的表情外,会发现这是一个柔弱的女孩。
看清他表情时,就会发现,这个人的脸冷厉的仿佛是假的。
他虽然跪着,腰杆却挺得笔直,眼里也没有丝毫惊惧之色,一片黑暗,沉寂的可怕。
另一个则是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有些微的秃顶,小眼塌鼻黄牙,这会儿跪在地上,抖着身体,脸上涕泪四流,一双眼睛惊恐异常,看起来格外恶心。
这两人一静一动,形成鲜明的对比。
***跑过去:“舅舅,是这两个人?”
木清音先是对走过来的傅景生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他并没有直接的回答***的问题,而是对***说:“去把木瓜喊出来。”
***‘啊’了一声:“他,他刚睡了。”
木清音沉声道:“他要睡得着我跟他姓。”这句话的说出,昭示出木清音此刻有多愤怒。
***轻轻嘀咕一声‘你俩本来就一个姓’后,默默去房间喊木瓜。
结果她喊破喉咙也没用,木瓜睡得死死的,动也不动。
有两人种一直叫不醒。
一,死人。
二,装睡的人。
很明显,木瓜属于第二种。
***气得差点爆粗,她双手插腰:“木瓜,你快点起来,舅舅已经把人给弄回来了,你难道不想见见?”
木瓜唰的睁开了眼睛。
“你刚刚说什么?”木瓜直勾勾盯着***。
***又将她说的话重复一遍。
木瓜大喝一声,翻身下床,刚走到门口,又折回身,取了把剪子捏在手里,几步走到庭院中,看到那个中年男人,木瓜眼神猛的一厉,竟举起剪刀朝中年男人胸口刺去。
这要真刺中了,中年人估计立马game—over了。
木清音将这两个人抓来不是让木瓜杀的,而是让木瓜出气的。
他去酒吧将事情经过了解得清清楚楚,也正是因为太过清楚,是以心里愤怒,把这两个人带过来,让木瓜自己解决。
但这不代表能让木瓜在自己眼皮了底下杀人。
木清音和傅景生同时出手,将木瓜制止住,在两人掣肘下,木瓜恢复冷静,将剪刀扔在地上,对着中年男人狠啐了一口,愤怒的像条大狮子:“我呸,看在我小叔和我男神的面上,饶你一条狗命!”
因为嘴上被绑了胶带,是以小晴和中年男人吼不出声音来。
中年男人本来在木瓜拿着剪刀抽过来时,嘴里的哼哼声叫得更大,身体也是扭成一条麻花,尔后身子一抖,腿间一热,一股浓烈的臊味从他身下传来。
看到木瓜的在木清音和傅景生制止下掉了剪刀时,中年男人长舒口气,胀红的脸色渐渐的恢复原色。
他用惊恐的目光看向木清音,接着再把目光转向木瓜,眼里的惊恐渐渐换成哀求。
同时,喉间不时传出吼吼声。
他在向木瓜认错?
木清音手指在中年男人后脖子处一点,中年男人剧烈咳嗽一声,终于能说话了。
他朝木瓜大声哀求:“我贾西正有眼不识泰山,伤害了木先生,请木先生能够饶我一条小命。”
见木瓜不说话,贾西正脸色一变,用尽力气伸出一只指向‘小晴’:“是他,秦天问,都是因为他,是他说你好这一口,我才……不关我的事,木先生,一切都是因这这个贱人……”
后面的话他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木瓜上前在他胸口处狠踹了一脚。
这一脚,木瓜用了大力,贾西正一口气上不来,居然晕死过去。
木瓜呼哧喘着粗气,又上前补了几脚,直把贾西正踹成了一个猪头。
踹完之后,木瓜又来到化名小晴,实则叫秦天问的男人跟前,撸起袖子:“他刚刚说的是真的?”
秦天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也说不了话,但他涂得红润的嘴角却往上勾了勾,讽刺之意尽显。
看到这个笑容,***哪还忍得住,噔噔蹬跑到厨房接了一盆水,尔后又蹬蹬蹬的跑出来,唰的把那盆冰冷的水朝秦天问泼了过去。
要真的是一个女人还好,但特么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穿着女装扮成女人,他要刚刚不做这个嘲讽之意极显的动作,***还不会那么生气,但这个动作实在气人,***自然不会再客气。
一盆冰冷的自来水泼在身上,秦天问顿时成了落汤鸡,那散乱的假发也承受不住这股压力,从头顶落了下来,露出秦天问本来的黑短发。
脸上的妆应该是廉价化妆品,被水一泼,立即融成一团,黑的白的粉的贴在脸上,刚才的美丽荡然无存。
秦问天身上穿的是一条吊带短裙,布料极少,***这盆水泼过去。不仅将他的妆容毁了,连同他身上的衣服自然也湿透,这么一来,他那高耸的胸也就越发明显了。
少数这个画面,一个假发跌落、妆容糊掉、穿着女性吊带、脚套黑色网状丝袜、胸口高耸的露出男儿本色的男人跪在地上,这反差,极具冲击力。
***将盆往地上一扔,发出匡当一声响,她插腰道:“这胸看起来……”
她话才刚刚起头,便见秦天问的‘胸’眨眼间掉到肚子上——因为衣服是紧身的,是以这两个‘胸’掉到肚子便动不了了。
***:“操。”
傅景生捏了下她:“不要说脏话。”
***小声问他:“他这胸啥做的,你猜?”
傅景生轻斜了她一眼,她立刻老实不说话了。
***的这盆水,泼在秦问天身上,仿佛也泼在木瓜身上似的,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小叔,你让他说话吧,有些事之前没有问清,顺道便这会儿问问。”
木清音手指一动,秦问天自然便能说话了。
他说:“刚刚在酒吧里我已经向你解释的很清楚,我是什么性别之前和你没关系,现在和你也没关系,若你觉得气不过,打我一顿便是。”
“哦,放心,你这位年轻的叔叔手段很可怕,我不会反抗的。”
秦问天的这段话语气极其冰冷,他的目光盯着木瓜,平静无波。
刚刚的讽刺仿佛昙花一现。
面对似乎把生死都抛开了的秦问天,木瓜眼脚一跳,愤怒重新出现在他眼中,但不知为何,又被他按了下去,只道:“算我瞎了眼,滚吧。”
秦问天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他微微歪头,任由头发上的水气滴落在身上:“你打算放过我?”
木瓜嗤了一声:“我是不想脏了我的手。”
秦问天脸色一变,他嘴角抽了抽,从地上爬起来,当真就要朝外走。
“等等。”***大吼一声。
木瓜想算了,她可不想。
***拍了拍木瓜的肩:“哥,对付脏东西我向来有办法,还不会脏了自己的手,让我来。”
说着就朝定住身形动不了的秦问天走过去,结果刚走两步就走不动了,折首一看——木瓜拉住了她。
“小叔,放他走吧,算起来,他之前救了我。”
有隐情?
***有点头大,木清音与木瓜目光对视,淡淡道:“想好了?”
木瓜点头:“想好了。”
秦问天得了自由,重新朝大门走去,就在他跨向大门时,忽的传来他一句低哑的话:“贾西正的话全是放屁,我没想过害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庭院里一片寂静,***摸不着头脑,看看木清音,再看看木瓜,最后看向昏死过去的中年人,一脸懵逼。
“哥,你说那人妖救了你,啥意思?”
木瓜这会儿似乎释然,又或者只是把所有心绪压在心底,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恢复成以往的样子:“还能是什么?地上这**是个大基佬,我去找小……秦问天的时候,这基佬正缠着秦问天,带秦问天喝酒。”
“我当时脑子一抽就把这酒喝了,结果这酒特么被这死基佬下了药,妈的……”
木瓜气得爆粗,又在贾西正的身上再补几脚,那贾西正本来渐渐有了醒的意识,又被木瓜给踢晕过去。
***联想当时的情况,几乎百分之百确定那杯酒里下的肯定是为迷药。
踢够了,木瓜指着半死不活的贾西正问:“小叔,他怎么搞?”
木清音反问他:“你想怎么做?”
木瓜目光落到贾西正某一处,木清音挑了挑眉,傅景生在旁边看得清楚,这种事情,就不用***参观了。
他拥着***回房,***不同意,她还想看后续,傅景生附在她耳边:“给你哥留点面子。”
显然大家都猜到木瓜经历了什么。
——木瓜身上有痕迹,且他对这个贾西正厌恶不已,想来他在替秦问天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酒后,被这个贾西正侵犯了。后来却被秦问天所救,而他之所以全身湿透,显然是为了解他身上的药性。
***听到傅景生这般说,倒也不再抗拒。
他俩走进房间没多久,***就听到一声不似人的惨叫响起,这声惨叫将***吓了个激灵。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那个贾西正已经不在了,傅景生、木清音、木瓜三个男人站在院里聊天,隔得远,她听不清,待走近时,只听到两个‘……碎了’便再也听不一任何话——这群男人察觉到她的接近,纷纷闭上了嘴巴。
这令***相当不爽,她插腰怒道:“你们背着我在说啥?!”
傅景生走过来,伸出大掌往她脑袋上揉了揉,接着在她眼角抠出一粒眼屎:“眼屎姑娘,去洗脸吧。”
***:“……混蛋!”
***急匆匆的跑去洗漱,倒也忘了最初的问题。
直到她无意间看到帝都新闻台播出的新闻时,她才明白那天他们三个男人说的是啥,也明白了贾西正受到的惩罚是什么。
新闻上说得很清楚,在某个垃圾堆里,有一个流浪汉翻垃圾时,翻到一个人影,以为是死人,吓得他大叫,引来很多人。
最后警察到来,把此人送到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受的都是不重的外伤,真正严重的是下体,成了一堆渣,再精妙的技术也修复不起。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蛋蛋没了。
这个男人虽然在新闻里播出来时打了马赛克,但***一双眼睛贼厉害,硬是透过马赛克看到了此人的真容。
不是那贾西正还是谁?
***想起她听到的‘……碎了’二字,仔细回想,这两个字前面似乎还有一个‘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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