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雍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
不然的话，楚虚的表现实在是太过诡异。
就像一个疯子一般去无缘无故的针对牧凡？
屠雍可不相信一个被楚氏一族悉心培养的年轻妖孽会是一个疯子！
并非是屠雍喜欢胡思乱想。
而是这实在是太过巧合！
牧凡刚刚来到庆州，与楚虚素昧平生，毫无过节。
而楚虚又这么好针对牧凡引出他们！
怎么会这么巧？
在屠雍心中，已经是隐隐有了几分猜测，恐怕山村之中有内鬼！
而至于为何几千年了都没有背叛，而现在却忽然出现内鬼。
也很好解释。
那就是楚正雄修成了玄神....
当山村的四方城的人得知了楚正雄已经修成了玄神。
虽然众人表面上没有说些什么。
但是屠雍心中知道，众人心中都满是绝望！
冬老头为了推演复仇之道，足足赔上了自己上千年的寿元！
若不是老村头及时出手阻止，冬老头恐怕已经是将自己的寿元耗尽！
虽然看起来是冬老头是为了复仇不择手段。
与冬老头相交数千年，对他极为了解的屠雍却是深知。
冬老头这是因为陷入绝望之中而疯狂！
而最令人感觉到绝望的是，冬老头花费自己千年寿元的推演，依旧是毫无头绪。
复仇无望！
其实一直以来，四方城的复仇都是虚无缥缈。
楚氏一族太过于强大，底蕴无穷无尽。
随便走出一位默默无闻的存在，都是战力超绝的高手。
当年四方城全盛之时，尚且都是被楚氏一族轻松覆灭。
如今就剩下他们几个孤魂野鬼，谈何复仇？
但是之前，毕竟还有一个缥缈的希望。
那就是楚正雄也是虚神！
他们也是虚神，若是有一个绝佳的时机，未必没有复仇的希望！
但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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