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夏立刻来了兴致,她擦了擦手,凑到陆建国的面前问:“对方什么来头啊?”
“他是风衍资本的董事长,如果你不清楚风衍,就自己上网百度吧。”陆建国说。
陆非夏眼眸微亮:“不用不用,风衍那么出名,我想不认识都难啊,纪刑年那么优秀,风衍的陆董肯定很乐意投资他的,我相信他。”
“你倒是对他有信心,可我怎么听说他最近和那个叶涵又扯到一块儿去了,甚至每天都要去医院蹲上一两个小时,你说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就是那点事嘛!”陆非夏说,“叶涵闹**咯,纪刑年迫于无奈只能每天抽时间去看看她,希望她能尽快好起来,是我让他去的,怪不得他。”
陆建国恨铁不成钢:“你就是心大,自己的丈夫也能往别的女人身上推。”
“哪里是往别的女人身上推,叶涵毕竟救了我,我愧对她,我让纪刑年去,不过是为了降低自己的罪恶感罢了,我知道爸你消息灵通,但是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们两夫妻的事情,除了我们自己,其余人是看不明白的。”
“除了叶涵,那么婚礼呢,你们结婚这么久,外界也都传遍了,连像样的婚礼都没有,纪刑年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补办婚礼?”陆建国不依不挠。
陆非夏摆手:“婚礼着什么急啊,现在环盛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们哪有心思去办什么婚礼,我们都商量好了,等我毕业才办婚礼,还早着呢,我自己都不介意,你们就别操心了,该吃吃,该喝喝,少操心才能长寿的。”
陆建国一直知道这个女儿心大,但是还真没想到能大到如此地步,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她不介意,结婚不办婚礼她也不介意,真不知道她介意什么。
而他不知道的是,不是陆非夏不介意,而是无可奈何罢了。
“纪刑年这个年轻人,的确不简单,比我想象得要厉害。”陆建国说,“纪城锋三父子加起来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和他斗,纪城锋是必死无疑的。”
非夏当然相信纪刑年在商场上的手腕,而且还有青琉熏作为他的后盾,一般人都不敢得罪他,但是她担心纪老爷子会从中作梗。
纪刑年的手上只有10%的股份,虽然不算少,但是这点股份不足以让他在环盛集团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如果中途纪老爷子撤了他的职,对他来说情况就是非常不利的。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陆建国道:“纪老头是不可能撤了纪刑年东亚区总裁的职位的。”
“为什么?”
“这就是纪刑年的手段了,如今环盛东亚区的几个大项目都是他在着手跟进,这些项目离不开他,要是他一走,环盛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人临时接手,如此一来,项目的进度就会耽搁,这些都是大项目,纪老头根本不会拿环盛的声誉和业绩去冒这个险。”
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陆建国继续说:“纪刑年选择在这个时候突然向纪城锋发难,甚至大肆收购环盛集团的散股,更甚至扶持新的公司,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其中的大道理陆非夏能听明白,但是更深沉次的东西她就不明白了。
“总之呢,我能帮纪刑年的我已经帮了,他的事情你就不需要多想了,这不是你的领域,你掺和多了只会给他添乱而已。”
陆非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吃了饭,陆非夏回自己房间去整理点东西,陆建国和秦仪在客厅喝茶,等她整理好东西下楼的时候,却听到秦仪说:“当年那个孩子如果还活着,也就比夏夏大上一点吧。”
陆非夏的脚步忽地顿住。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提这个做什么?”陆建国沉声道。
秦仪叹了口气:“我最近做梦,总是梦见那个夜晚,梦见那场车祸,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可能是因为人老了吧,总是想起过去所犯的错。”
“是我酒后驾车才导致了华烟的死,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何必把错怪到自己头上,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年的事情也有了了结,你就别再提了。”陆建国叹口气说。
“如果你不会为了来接我,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最后还让别人当了替罪羔羊,如果能找到那个孩子,或许我们还能为过去所犯的错赎罪,可是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
秦仪仿佛沉浸在过去的时光里,陆建国拍了拍她的肩。
“当年的事情都是意外,你就别想了,若是被夏夏知道,可不得了。”
秦仪闻言,强自收敛了自己的情绪,陆非夏靠在墙上,忍不住想,华烟到底是谁。
酒后驾驶,替罪羔羊……
父母竟然有如此秘密瞒着她,而且这个秘密一点都不让人开心,还真是让她意外。
十指陷进掌心里,陆非夏闭了闭眼睛,如果不是亲耳所听,她真的不相信在她心中堂堂正正的父亲,竟然也有黑历史,且是洗不干净的黑历史。
陆非夏深吸口气,下楼,“爸妈,你们在聊什么,聊得那么起劲儿。”
“没什么。”秦仪勉强笑了笑,“过来吃点水果。”
“不吃了,我突然想起我的设计稿还没有完成呢,我周一早上要上交的,我先回去画设计稿了,你们慢慢聊。”陆非夏去玄关换鞋。
秦仪追上来:“不吃了晚饭再回去?”
“不了,本来灵感就不充足,我还是早点回去找感觉吧。”陆非夏挥了挥手,关上门离开,笑脸不再,她心事重重地往回走。
陆非夏心中烦闷得很,正好**柔打电话过来约她去逛街,陆非夏没有拒绝,两人去最出名的商业街购物吃东西,但是陆非夏实在没什么可买的,一路上都心不在焉。
“你干嘛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柔问,“是不是纪刑年又把你得罪了?”
“没有,我们很好的,他对我也很好,是因为其他事情,一时也说不清,也就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罢了。”父母说的事情不能对其他任何人讲起,包括纪刑年,**柔自然更不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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