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刑年好似有片刻的微愣,然后他揽住陆非夏的腰,微一用力,陆非夏便坐到了他的腿上,陆非夏大惊,他的腿伤未好,她根本不敢真的坐上去。
“你干嘛啊?你腿上还有伤呢!”陆非夏回头说。
纪刑年抱着不想放,他凑到她的后背闻了闻,低低地笑道:“香的。”
“都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啊,我又不喜欢喷香水。”她不顾纪刑年的阻拦,从他的身上下去,去扶他的手臂,“这么晚了,我扶你去休息?”
这次纪刑年倒是听话,任她掺着回到房间,待他坐上床的时候,他一把拉住陆非夏的手腕,一个用力就将陆非夏带到了床上。
“你干嘛?”陆非夏囧囧地盯着压住她的纪刑年。
“陪我一起睡。”他抚了抚她的脸,语气不容置喙。
不就是一起睡嘛,又不是没睡过,陆非夏往旁边躺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吧。”
他躺下去,拉上棉被盖住两人的身体,手臂从陆非夏的后颈绕过,将她揽进怀里,这一系列的动作立刻就让陆非夏紧张起来,两人靠得极近,纪刑年甚至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你很紧张?”他呼出的热气钻进她的耳蜗,痒痒的,陆非夏不禁往后躲了躲。
纪刑年更紧地抱住她:“夏夏,别动。”
他的身上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热量,陆非夏清晰地感觉到那热量越来越浓烈,好像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火球,连皮肤都滚烫起来。
陆非夏脸颊炙热。
自从那日浴室之事后,他们就没再同房过,可是留给陆非夏的印象至深,时至今日她还能清晰想起当时纪刑年身体的灼热程度,与现在的并无多少差异。
哎,陆非夏忍不住想,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她爱的纪刑年也不过才24岁,有了老婆却并没有女人的滋润,想想还真的挺可怜的。
呸呸呸,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鬼东西,有点羞耻感好吧,陆非夏诽腹。
“纪刑年,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陆非夏摸了摸他的额头,明知故问道:“是不是感冒发烧了?要不我现在让服务生立刻送支温度计上来给你量量?”
床头上开着一盏小灯,灯光昏黄,不甚分明,纪刑年撑着头,侧身睨视她,浓墨的剑眉微微上挑,“你是故意的?”
“什、什么?”陆非夏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继续装傻装无辜。
纪刑年哂笑,削薄的唇线勾出上斜的弧度,竟有几分恶作剧的味道,他拉住陆非夏的手伸进他的睡袍里,“你不懂没关系,我教你就好。”
陆非夏的手再次触及到灼热的硬物,浑身激灵的打了个颤,她眼瞳整得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纪刑年,舌头都开始打结,“你、你、你没穿、内……”
最后一个字,陆非夏是怎么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暴露狂啊?!竟然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
“不穿衣服睡觉难道不是更舒服吗?我考虑到你会害羞,还特地穿了件睡衣。”纪刑年将她的手按在敏感处,女人的手就是不同,柔若无骨似的,好像一坨柔软的棉花。
前提是这只手不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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