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刑年坐着,安静地凝视她的眼睛。
“你今天太奇怪了,跟平常的你很不同,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对我这么殷勤,但是我想你真的需要冷静冷静,我先回房间了。”
陆非夏落下话,逃跑似的离开了浴室,回到房间后,她猛地关上房间的门,靠在门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她按住自己的心脏的位置,好像不那么按着,心脏就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今夜的纪刑年,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纪刑年吗?
面对同父异母的弟弟的辱骂,他默不作声,却转而对她大献殷勤,不仅身体有了明显的情Y反应,而且对她又亲又抱,甚至坚决地要帮她脱衣服洗澡,简直吓傻她。
陆非夏紧张地去摸自己滚烫的脸,果真摸出了满手的汗,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热的。
而另一边,被自己的妻子丢在浴室里的纪刑年,一脸懵逼状态。
他看向自己的手,昏暗的灯光下,他的手指上仿佛还残留着陆非夏身上的体温,女孩儿细腻的肌肤如瓷,让他不禁浮想联翩。
他刚刚,似乎吓到她了。
虽然他真的只是想帮她洗澡而已,他不禁失笑,看来还得慢慢来才行,他的小妻子在这方面还太过纯粹,一切都不宜操之过急。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晃眼之间,七日时间悄然过去,这七天,带伤的陆非夏几乎足不出户,整日窝在家里准备设计比赛的事情。
而纪刑年几乎所有的公事都在家里处理,**每天至少要往景湾跑两次。
七日后,他们登上前往F国的航班。
陆非夏甚少坐飞机,晕机严重,胃里翻江倒海,在飞机上吐了很多次,被折腾得浑身无力,纪刑年让她试着睡觉,陆非夏放下靠背躺着,或许是太过精疲力尽,她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飞机已经着陆,陆非夏下机后忍不住又吐了一次,F国机场清新的空气迎面拂来,吹散了她心中的那股难受。
纪刑年递给她一瓶水,陆非夏咕噜噜地漱了口,摆手道:“我第一次坐飞机,太难受了!幸好已经到了,否则我估计自己会晕死在飞机上。”
“别乱说话。”纪刑年轻轻拍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
陆非夏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他们一行五人,除了**还有两位环盛集团的高层,纪刑年此行的目的是出席在B黎举行的中法企业家商会,他看起来一身轻松,好似C地块的开发之事已经解决。
他们开了间四个套房,陆非夏和纪刑年住一起,陆非夏分明看到不明真相的两位高层回房的时候眼里那种意味深长,但是因为晕机严重,她已经没心思理会别人的看法了。
陆非夏倒头就睡,高级酒店的床柔软舒适,她去浴室冲了澡,舒服地躺上去。
从数万公里之外的国度传来文件,纪刑年打开笔记本,关掉声音,安静地处理手头上的事情,晚上九点钟,服务生送来餐点。
陆非夏还在床上睡大觉,纪刑年放下手上的工作,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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