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爷爷,都怪我。”
“与她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
宫俨看看夏如水,再看看护着她的宫峻肆,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睛满意地眯了起来,“能回来就好。爷爷谁也不怪,韩管家,快去准备好吃好喝的,给他们两个补补。”
宫峻肆虽然可以自由活动,但宫俨希望他在家里多呆呆,把伤养透一些,他倒没有拒绝,和夏如水住在宫宅。晚上,夏如水把行礼搬进了他对面的客房,宫峻肆拧着一张脸来瞪她,“东西放那边做什么?我的房不能住人?”
韩管家还在,夏如水的脸登时羞得一片通红,咬着唇瓣儿不知道怎么发声。宫峻肆等得不耐烦,索性走过来直接牵住她的手,“你以为分房睡别人就不知道我们上床了。”
该死的宫峻肆,还让她活吗?看着韩管家脸上那无法隐藏的暧昧笑容,夏如水很想挖个地洞立刻钻进去。
宫峻肆倒无所谓,命令韩管家把东西搬到他的房间。韩管家嘴里应着是,心里却想着,是不是待会就去告诉老爷子这个好消息?
宫老爷子不放收宫峻肆的伤,第一时间叫来了大医院里的专家给他检查一番。大专家给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后满意地点头,“伤口已经结痂,正常的工作生活都不会受到影响,只要不做剧烈的运动就可以了。”
大专家特意往夏如水这儿看一眼,让她意识到他所说的剧烈运动是什么,登时羞红了一张脸。宫老爷子却乐得笑了起来,“既然这样,年轻人就不要急在一时,分房睡吧。”
夏如水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宫峻肆瞪了自家老爷子一眼,“现在不是你想要的吗?”
“再想要也要考虑你的身体不是?”
“我的身体好得很。”某人说话的语气带了明显的赌气味道。宫俨也不跟自己的孙子计较,和大专家并排走出去。屋里,只剩下夏如水和宫峻肆。她的脸依然红着,烫得厉害。大专家都那么说了,她哪里还敢再留在房里,去拎自己的东西,“我去隔壁睡。”
早知道刚刚就该坚持去隔壁的。
宫峻肆立刻冷了脸,“他们叫你去隔壁你就去隔壁?不许!”
“可是……”
“韩管家,把隔壁的房给我锁了!”他直接给韩管家打电话,断了夏如水的那点儿念想。看着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夏如水只有叹气的份。
那晚,她特意选了离宫峻肆最远的角落睡。好在他的床够宽,除非刻意,否则两人还真难碰上。宫峻肆却不满了,伸臂一捞把她捞进怀里,搂得紧紧的。
这么一搂的结果是,两个人都觉得燥、热无比,夏如水只能在他怀里小心地扭动,宫峻肆索性将她拉过去,压在身下狠狠口勿。一口勿哪里能解除相思之苦,反而挑起了更深的感觉,宫峻肆霸道地去扯她的衣……
“你的伤……”夏如水忙拉他的手。他不耐烦起来,将她的手压在头顶,横冲直撞地闯进去……
早上起床时,宫峻肆的脸色泛着白。夏如水内疚地咬着唇瓣,都不敢见宫老爷子。宫峻肆倒没勉强她,让她呆在房里,由佣人送东西上来吃,自己下了楼。
饭厅里,一向早睡早起的宫老爷子早就坐在了那里。看到自己的孙子白了一张脸,狠狠一瞪,“叫你消停点消停点,怎么这么不听话?等会儿给医生打个电话,叫他过来看看!”
宫峻肆臭着一张脸不领情,“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有,医生不用叫了,我的身体自己有数。”
“有数?再这么折、腾,我看就麻烦了!”
宫峻肆哼了哼,懒得理自己的爷爷,有些艰难地去撕面包吃。
宫俨气呼呼地拿起毛巾擦嘴,“我说你对如水是真心的?不是把她当仇家在报复,也不是玩玩而已?”
“怎么?你想?”
他偏偏不好好说话。
宫俨气得拳头捶在了桌面上,“说的是什么话!如水可是我看中的女孩,不是外头那些莺莺燕燕,你要是对她没有真心,就别惹她!”
“她可是你送过来的。”他不客气地反驳,“你不就是想我惹她,碰她吗?现在碰了又不乐意,到底想怎样?”
“你……”都快被这个孙子气死了。如果能塞回去,他真希望能把宫峻肆塞回去叫他妈重生一回。
“总之,不要把她当随便的女孩子。”他最后只能给出这句劝。
以为宫峻肆会说些什么,他却抿上了唇不再抬杠。宫俨有些看不透自己这个孙子,他向来不喜欢自己插手他的事,这次却接了他送过去的女孩,这算怎么回事?
“如果你敢欺负她,我就把她藏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找不到!”宫老爷子有心说话来唬自己的孙子,觉得这句话还不够有威慑力,又加一句,“最好等到她怀孕的时候,到时你连做爹的资格都没有!”
宫峻肆被自己的爷爷彻底弄笑,“您知道她在哪儿,我孩子也由你养着,我担什么心?您是我爷爷,孩子的曾爷爷,我这个父亲的身份能跑?”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起了别的事儿。夏如水若是给他生个儿子,一定很可爱吧。他倒是有几份期待了。
“许冰洁那一关,你过了吗?”宫俨正经起来,问。这是他们爷孙之间最为避讳的问题。
宫峻肆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与自己的爷爷对视,“您放心,谁该放什么位置,我很清楚。”
到最后,他都没有给一个准确答案。宫俨无奈地看着自己这个孙子,这家伙,连他都揣测不了了,到底是好还是坏?
宫峻肆的身体底子好,在家里歇了一个星期便可以上班了。夏如水自然也跟着去了公司。只是,没想到的是,她才进公司就看到陈川抱着个盒子走出来。
他这不是被……开除了?
夏如水吓了一大跳,也不敢问宫峻肆,心里惴惴不安的,直到回到办公室才急着去打郑经理的电话。
“郑经理,陈川被辞退了吗?”她和他共事过一段时间,他的业务能力是极强的,基本上不太可能因为能力不行而被辞退。她担心自己再一次牵扯到他。
不管陈川跟自己有没有关系,都是如此。
“没有,他升迁了。”
“升迁?升迁怎么抱着个盒子离开了?”
“哦,他被调到外地分公司去了。”
“哦。”夏如水这才轻轻吁了口气,还好。
“你在关心陈川?”阴沉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惹得夏如水头顶一凉,她猛抬头看到宫峻肆冷着一张脸立在她面前,表情极不好看。
他不是刚刚进总裁办公室吗?
她巴巴地去看其他人,怪他们没有提前报信。那些人早就低头装做努力工作,谁敢跟她对眼?
“总裁,有什么需要的吗?”她只能硬着头皮立起来,轻声问。
宫峻肆的脸色半点都没缓和,依然盯着她,盯得她头皮发麻。
“那个……我给您泡杯咖啡?”她捏着指头离位,往外走。
宫峻肆倒没有阻止。她终于能长长松一口气了,加快了去茶水间的速度。
只是,才进茶水间,身子就一晃被人用蛮力推了过去。门呯一声关闭后,夏如水发现自己被宫峻肆推在了墙上。她手里的杯子差点碰掉。
“宫峻肆。”她被吓了一跳,低声叫。
宫峻肆的额头绷着明显的青筋,“你在关心陈川?”
他问的,还是刚刚那句话。夏如水一直知道他对陈川有成见,如今撞到自己打电话问陈川的事,很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我没有。”她摇头,希望他能相信自己,“刚刚看到陈川抱着个盒子离开,我以为他被你炒掉了,我只是好奇,问问。”
“为什么只问他?这公司里的人多了去了。”他果然不信。
她只能把心里的想法合盘托出,“放心吧,我对陈川早就没感情了,打听他只是不想他是因为我而被辞退的。我,不想跟他再扯上什么关系。”
压在肩上的指终于松了些力度,宫峻肆脸上的表情也缓和起来,满意地点头,“不错。”
夏如水拎起的心这才慢慢放下,而他却突然欺近,叼着她的唇就口勿了起来。这口勿来得太突然,她完全没有防备,就那么被他吸去了所有空气。他在她的唇齿间胡搅蛮缠一阵,半点都不温和,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以后,连他的名字都不许提!”
她只顾得喘、息,哪有时间来做回答。他不满意,掐上、了她的腰往怀里压,“听到没有。”
“听到了。”她的小脸落在他的肩上,口齿不清地表达。
他扬了扬唇角,活像个得了糖吃的孩子,却依然不肯松开她,“说喜欢我。”
“宫峻肆,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她其实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他救了她,她很感动,在意识到他有危险时,她也很着急,但这真的是爱吗?
宫峻肆又不痛快了,“你不喜欢我?”
“这……”
以为他会拂袖而去,哪知他再次口勿了下来,这次,比刚刚还霸道。夏如水差点没给他口勿到晕死过去。在她头晕脑热之时,他的唇压到了她耳边,“对我,你只能喜欢。如果现在还没喜欢上,限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喜欢我!”
这就是宫峻肆,霸道张狂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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