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回去之后,心里很不服气,联系了赵大师,请他过来一趟,和王萍坐在院子里等待。
没过多久,身材发福,长着一双绿豆小眼,两个眉毛上翘,挎着一个麻黄色包的赵大师走进了段德家院中。
坐在院中等待的段德连忙迎了上去,殷切道:
“赵大师,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给盼来了!”
赵大师问道:
“段德,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赵大师,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我让媳妇炒了几个菜,准备上了一瓶好酒,咱们进屋边吃边聊!”
段德面露笑意,对赵大师说了一句,朝屋里走去。
赵大师之前吃过王萍做的饭,觉得很是好吃,咂摸了一下嘴唇,吞咽了一口唾沫,跟在段德身后,走进了屋中。
王萍见两人进屋,也起身跟着进屋。
之后,三人在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
赵大师用筷子夹了一片猪肉,放进嘴里嚼了嚼,对段德道:
“什么事,你说吧,我听一听!”
段德给赵大师倒上了一杯酒,说道:
“我们村子新任村长陈青牛,要在村委会地里的我爸的坟旁建沼气池,结果李顺等人糟践我媳妇,我想让你做法,整一下这些人!”
赵大师用筷子夹了一块皮蛋,放进嘴里嚼了嚼,又喝了一杯酒,对段德道:
“段德,若是村里人在你爸的坟旁建许多沼气池,那你老爸的坟周围便会有很多煞砂,这样对你们夫妻极为不利,恐怕要不断为你们带来血光之灾呀!”
段德询问道:
“那赵大师,有什么化解之法没有呀!”
赵大师说道:
“阴宅的气场很重要,你爸坟的周围都是臭气熏天的沼气池,要想改变风水格局,只能迁坟了!”
段德再次问道:
“那赵大师,不迁坟的话,我们夫妻两个有性命之忧吗?”
赵大师淡然道:
“没事,就是隔三差五会有个小灾祸,你们两个忍到孩子出世,把你爸的坟迁走就好了,……不过你们的孩子受到煞气的影响,一生性情暴躁,而且很是不孝呀!”
王萍面色很是难看,对赵大师道:
“那赵大师,能不能给我公公迁个坟呀,……生一个这样的孩子,还不如不生!”
赵大师认真道:
“抱兔穴乃是得子最好穴位了,我在你们林水村方圆十里找不到比这更好的穴位了,再说了,老是折腾你公公不好!”
段德说道:
“有个孩子,总比没有的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赵大师我想让你利用风水术收拾一下李顺等人,等事成之后,我愿意出一万!”
王萍听到段德的话之后,感到心里一阵肉疼。
赵大师面露为难之色,沉声道:
“我们修行中人,最讲究因果和缘法,你让我用法术害人,我也会受到反噬的!”
段德一咬牙,把心一横,对赵大师道:
“我给你加五千块钱!”
王萍听段德要加五千,心里更疼了。
“要的就是你这一句话,成交!”
赵大师吃了一个大肉片子,爽朗道。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赵大师让段德往他家院子中搬一张桌子,和王萍跟着搬着桌子的他走了出去,等其放下桌子后,他从麻黄色包中取出来一张黄色桌布,铺在了桌子上。
然后,取出了一个松木碗,往里面抓了一把黑色的大米。
他从麻黄色包中取出了一根笔,一张纸,放在桌子上,对段德道:
“把你要整的人的名字写上去吧!”
段德嘴角勾勒出了一抹邪恶笑意,提笔在黄纸上写下了李顺等人的名字。
王萍凑过去看,说道:
“你怎么不写李铁柱,陈青牛呢,要不是李铁柱,你也不会被打成这样,要不是陈青牛,你爸的坟旁也让不会有那么多沼气池,祸害到我们家孩子!”
段德说道:
“陈青牛都说不挖我爸的坟了,我没必要整人家,再说了,他可是曾经一把铁锨平了全村大大小小的混子,加上现在十分有钱,可谓是如虎添翼,可不好惹的,我们让赵大师害人家,他恐怕也会找风水师害我们呀,至于李铁柱,我给了他一砂喷子,算是给他教训了!”
王萍觉得段德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面露好奇之色,对赵大师问道:
“赵大师,你往木碗中抓的米怎么是黑色的呀?”
赵大师笑道:
“王萍,你恐怕不知道我的道号吧,我的道号乃是米精子,不仅一把黑米能问世间的一切人和事,而且可利用黑米咒人!”
王萍面露欣喜之色,说道:
“那太好了,李顺等人实在是太坏了,不仅把我绑在电线杆子上,而且还往我嘴里塞黑色袜子,你可要好好咒一下他们呀!”
“王萍,你就放心吧,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个道理我懂!”
赵大师说了一句,双手掐诀,口中念咒。
顿时木碗中的黑米一粒粒的立了起来。
这些黑米逸散出黑气,从院中飘了出去,朝李铁柱的养猪场飘了过去。
段德和王萍看到这一幕之后,均是感到惊奇不已。
……
此时,李顺等人回到了李铁柱的养猪场。
这些人正围在桌子旁吃饭,他们均是感到心里在滴血,精神一缩,两个太阳穴内陷,脑子皱巴巴的,缩成了一团。
就像是坠入了冰窖一般,脑子冷冰冰的,感到惶恐不安。
心里不由自主的害怕,想起一些恐怖的事。
赵大师通过黑色米粒,看到了李顺等人一副悸动,惶恐的模样。
他面露笑意,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起来,将其装了麻黄色包里,对段德道:
“我已经给李顺等人下了恐咒,他们会活在惶恐不安之中,噤若寒蝉,渐渐一个个变成精神分裂,进而变成神经病的!”
“赵大师,多谢出手相助!”
段德对赵大师说了一句,继而,他对王萍道:
“还不去拿钱!”
“哦!”
王萍一想到一万五,心里感到很是肉疼,应了一声,朝屋里走去。
过了一会。
王萍走到了院子中,将钱递给了赵大师。
“那段德,王萍,我这就离开了!”
赵大师将钱装进麻黄色包里,跟段德和王萍打了一个招呼之后,转身走出了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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