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翻过眼前的天山，山的另一面不远处，就是西疆省省会了。
离得近。
杀人泄愤花不了多少时间。
由于他先杀年轻男人，又在女孩身上用搜魂术，接着把搜魂所得的记忆，挨个传递给那些手下——中间间隔一些时间，那些牧民全吓跑了。
几个牧民而已，元瑟才懒得去追杀，他准备杀更多的人。
毕竟……
他这几天受的气，不是杀区区几个人，就能发泄出来的。
他，要杀更多人！
“走！”
元瑟挥手。
他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已经开启的摄影机，虽然镜头没对着这边，没拍下元瑟为首的这帮人，也没有拍下杀人过程，却录下了这段对话。
直播开始调试阶段，直播间已经有一部分人，自然会听到这段对话……
虚空中。
红龙正在夜空中盘旋。
背上站着二十多人。
当然，以红龙近百米长的身躯，二十多人的体重不值一提。
突然间！
林羽掏出通讯仪，立刻按下接听键。
“不好了！”
电话里，凰尊语气急切：“他们在天山南麓，而且正准备翻越天山，去乌市——你等等！”
她那边切断了通话。
“弑天，去那边，快！”林羽指向西北方。
果然，元瑟改变的路线。
之前路线是正北偏西，正因为改成正北偏东，才出现在天山南麓。
天山山脉横跨两千多公里。
从绝大多数方位跨越，都不会造成严重后果。
可是……
去乌市意味着什么？
对方很可能知道了乌市位置！
滴！
就在这时，一段视频发了过来：刚才凰尊挂断电话，是为了给他发视频。
视频上是牧区环境。
这也印证了凰尊的话：天山的山脚下，是最好的牧区之一。
视频里有牛羊。
有牧民。
还有一对年轻男女。
直到……
由于镜头没对着那边，没拍到元瑟杀人场景，但却能听到他的声音。
“翻过这座山，跟我去杀人！”
“先去西疆省会。”
“那个贱民救人，我就杀给他看看。”
以上，是元瑟跟部下对话，用的是上古语言。
西疆？
元瑟知道‘西疆’意味这什么？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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