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我的结论之前，我能先问几个问题吗？”林枫向后靠了靠，撑起了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
“您请说。”郑洪斌应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的不适。
他不知道林枫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也不懂为什么这样一个明明一直都恭恭敬敬的年轻人，突然就变得轻浮了起来，林枫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路过屠宰市场，对某样生鲜产生的兴趣的屠夫，而他郑洪斌，正是躺在玻璃缸中呼吸着最后几口氧气，随时待宰的鱼肉。
气势上，一下子就输了不少。
郑洪斌知道自己一开始的时候，说错了一些话，但他也及时改正了，为了弥补会自己的气势，为了让对手感受到压力，他还将自己说话的语调故意压低了半个调。
可他还是在气势上输了，倒不是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是林枫根本就在形体上就压住了他。
郑洪斌的家族教养从来不允许他有翘二郎腿这样的动作，甚至是在就坐的时候，微微弓腰都不行，就必须是正襟危坐。
22 文化人终究干不过“流氓”，他只能认栽。
“我想问的第一个问题是，您懂创新吗？”林枫很直接的问道。
“创新是一个企业前进的灵魂，这是任何一个企业人都已经知道，并且牢记于心的事情。”郑洪斌微微皱眉，觉得林枫是在羞辱他，“我曾就读于京都大学，主修机械工程，毕业后留学美利坚，然后辗转德意志，意在学习各国的先进理念，将之引进国内，为我过的汽车……”
“行，好了，我懂了。”林枫打断了他的发言，“既然您知道企业的进步需要创新，那又为什么要在红旗上如此守旧呢？”
“守旧？”郑洪斌愣了一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们红旗无论是在汽车设计，还是在工业制造上，都一直在追求更高级的改良，力求在国际道路上走的更远，更辉煌。”
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不知道您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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